城門令啊,據秀兒說,這可是可以統帥兩千多人的官職呢,再加上陳家的那些家将,怎麽說也有三千人左右?
這可不同于遊戲裏面的三千人呢,這可是活生生的人,他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打算。
一支軍隊最重要的是要做到令行禁止,不過自己隻是第一次上任,那些驕兵悍将們恐怕不會聽自己的,那怎麽辦呢?
一隻小手伸過來撫着江哲的臉龐,江哲心中一暖,左手将身邊的麗人摟在懷裏,瞥了一眼過去,乖乖,那眼神兒頓時好像生了根一般,舍不得離開。
“夫君可還是爲那黃巾軍進犯徐州一事擔憂?”秀兒慵懶地挪了挪身子,用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躺在江哲懷中。
“是……是啊。”江哲的眼神正在挑戰秀兒肚兜的厚度。
“你這人!妾身和你說正事呢!”秀兒拉了啦被子,頓時江哲失望了。
“好啦!”秀兒拉着江哲的手,輕輕用手點着江哲的胸口,又點點自己,盈盈說道,“不管到什麽時候,妾身永遠在你身邊……”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江哲深深吸了口氣,有些擔心地說道,“秀兒,我這心裏真的有些虛,我從來沒有指揮過人戰鬥,這怎麽辦呢?”
“妾身相信夫君有此才華,夫君也要對自己有信心才是!”
這信心哪能說來就來?江哲翻翻白眼。
秀兒見江哲的神态,就知道剛才的話白說了,坐了起來,扳着江哲的臉龐說道,“夫君,就算爲了徐州城千千萬萬的百姓,爲了妾身,夫君也要打起精神,拒那黃巾軍于徐州門外!”
“那是自然!”這樣一說,江哲頓時感覺心中豪氣頓生,暗暗說道,“恩,那我就那超越千年的文化與你們鬥一鬥!”
秀兒如此才放心下來,笑着說道,“天已大亮,夫君我們起身……”
“啊?現在就起來了?”江哲讪笑着說道,“你看外面多冷呀,再說元龍要午時才過來,我們再睡一會?”他像個孩子一樣抱着秀兒就是不起身。
秀兒無奈地硬是被他抱在懷裏,起不得身。
不管外面寒風刺骨,屋子裏一樣春意融融。
“學生就是想不通……”午時,陳登過來,一坐下便如此說道。
“什麽想不通?”江哲才剛剛起身,心中還回味着剛才秀色在懷的感覺。
“自古冬日罷戰,那黃巾軍爲何偏偏要在冬季起兵?還想進犯路途遙遙的徐州?”
“起兵嘛那張角是迫不得已,事迹敗露了嘛,這個爲什麽要進犯徐州……”江哲頓時一個白眼,心說曆史沒有的事情你來問我,我能我知道嗎?
“莫非……”陳登嘿嘿笑着,“莫非那張角知道老師乃大才,想要劫走老師?”
“去你的!”江哲笑罵了一聲,起身接過秀兒遞來的茶水,陳登則是恭恭敬敬地起身謝過了秀兒。
“不管他們爲什麽……我們隻要,徐州城還有千千萬萬的百姓,這就可以了!”
“老師說的是!”陳登頓時肅然起敬。
在江哲家中吃了一頓便飯,陳登便帶着江哲與秀兒去了那徐州東邊城門。
路上,陳登心中還是喜滋滋的,老師留自己吃飯,師母在端坐在一邊,豈不是表示自己已經成爲老師的入室弟子?那……那……
陳登激動了。
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陳登,江哲站上城門,一眼望去,隻見徐州城東門以外一片空曠,心中隐隐感覺有些不對。
雖說徐州城有寬約七八米左右的護城河,可萬一那黃巾軍填河而入,那怎麽辦?
不能有萬一啊!
再說那麽空曠的地方,豈不是方便黃巾軍擺陣(這個陣不是什麽陣法的意思,隻是排陣的意思)?
“元龍……”江哲指着外面的空地說道,“那黃巾賊子還有多少日才到,如果我要在那裏布下些東西,可曾來得及?”
“學生估摸着還得幾日,不知道老師要布下什麽?”陳登一邊說一邊心情有些坎坷,難道老師要用真本事了?莫非是什麽陣法?
“你來!”江哲對陳登說了一句便走到一邊,在一張紙上畫了一段時間。
“這……”陳登頓時看得莫名其妙,這什麽東西啊?
“這個叫壕溝,深約一人,寬也約一人……”
“這有何用?”陳登有些失望了。
“笨啊!”江哲有些不爽地說道,“我們的将士躲在這壕溝中,隻有我們射(箭)他們的份,他們豈能擊中我們?”
“那這個呢……”陳登有些了然,指着畫中類似房子般的建築問道。
“這個叫碉堡,我們的将士躲在裏面用槍……咳,用弩攻擊……”
“哦?”陳登眼睛一亮,在腦中想了片刻,頓時看向江哲的眼神充滿了星星。
“那……那這個呢,這個!”
“這個……”江哲有些尴尬地說道,“這個叫鐵絲網,在空地上打下樁子,布滿鐵絲網,如果敵軍行翻越,那我們便射之!隻是這個鐵絲不好弄啊……”
“好弄好弄!”陳登興奮地直跺腳,“學生記得城東那張鐵匠處,便有此物,原本是留着那些鐵絲打造鎖甲的……”
“那還不快去!”
陳登立刻跑遠了。
這時秀兒才走前幾步,見左右無人便拉起江哲的手,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妍妍一笑。
“看你夫君我如何拒那黃巾于門外!”江哲心中充滿的信心。
“妾身永遠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而後,陳登照着江哲的吩咐,帶着那兩千徐州精兵與千餘陳家家将,在徐州城展開公使,壕溝、碉堡、鐵絲網進行地井井有條,另外,他大肆制造弓箭、弩箭,聰慧過人的他,從江哲的計劃中把握到,如果要抵禦黃巾軍的進犯,那麽此二物便是關鍵!
雖然那些徐州精兵還有陳家家将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陳登自然也不會與他們解釋,一句命令就将那些人打發了,三千人的作業,到旁晚的時候便可隐隐看出局面了,陳登站在城樓眼神灼熱看着底下的那些建築,又看了看那張江哲的手書,仔細疊好,放入懷中。
走下城樓的時候,陳登被那冷風一吹,忽然驚醒一事,東門卻是無憂,那其他幾門呢?
要不要與他們通氣些?陳登站在那邊心中猶豫起來,子仲兄倒還好,可是曹豹那厮,素來眼中無人,怕是聽不得規勸的。
算了!我就盡力而爲!陳登暗歎一聲,趁着尚未入夜前往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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