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起我的家鄉,那真是風景秀麗,山青水明,縣城離我們的小鎮都有三十公裏地,又全是山路,所以我們鎮上的人很少會去縣城。
一般要去縣城的話,都是從小鎮坐中巴車。村裏有的人家是因爲要進城進貨和買賣什麽的,村民們會提前打聽一下誰家出車,第二天淩晨三點就會等在預約好的村口上路。
我們的小山村小鎮有一個農貿市場,農貿市場各種擺攤的都有,也有不少零食攤位,我們村離小鎮則有五六裏路。每次村民趕集都會在小鎮上買日用品,當然,村民們也有買賣交易,比如誰家的雞下蛋多了吃不完就拿去集市賣錢,誰家的牛要賣了就拉去集市的畜牧交易市場。
一般逢單趕集,單雙也是按農曆來算,隔一天就可以趕集,買菜什麽的也都在農貿市場。
村裏距離小鎮三四裏的路有一條政府出資給修建的水泥路,水泥路也隻有五米來寬,勉強可以算是雙車道,但道路是環山模式,通往小鎮的一路都是下坡。
有人瞪着三輪車趕集的時候就會有村民們把買的東西放到三輪車上,但三輪車司機不會同意村民們坐車,因爲一路太過危險,所以村民們要麽就是騎個自行車,要麽就是走路,但走路趕集的人多些。
集市也不是隻有我們一個村的人去趕集,集市的周邊還有好幾十個村子的人也會去趕集,但因爲是山區,所以道路都差不多,但若要論起素質,凡是過往的人力或是動力三輪車之類的,爬不動坡的時候路人都會幫忙搭把手。
因爲是山區,比較貧困,所以我畢業以後就像很多村民們一樣,外出打工,希望可以給自己的家裏增加些收入。
因爲地勢不好,雖然山清水秀,但村裏比較貧困,這些年外出打工的很多打工妹都遠嫁他鄉,有的嫁給了城裏人,有的嫁給了外省人,于是村裏的光棍倒是不少。
就像我,我工作的單位漂亮妹子很多,但他們一聽說我家是山區之後,都不願跟我交往,所以村裏的很多人都讨不上老婆,唯有那些長相一般的别人看不上的美女才會嫁到我們隔壁的村落。
從此後就開始男耕女織,也或是夫妻一起外出打工,因此村裏老年人居多,年輕的都奔波着掙錢去了,有的甚至把孩子帶在身邊,因此村裏的小學校就剩下那麽幾個學生在上課。
我上學的時候小學就是在村裏上,初中就在鎮上,高中就在縣城,高考之後被大學錄取的就不一定了。
我跟童姗和師父一輛車,因爲師父需要照顧,因此我用安全帶幫師父綁好,師父吃了藥就開始休息。
杜靈和阿紫一輛車,童戀因爲跟阿紫玩得好,所以跟着阿紫坐在杜靈的車上。
一路上我和童姗聊天,我跟童姗打趣說那麽多錢該怎麽花才好,童姗說錢是咱家的你看着怎麽花就怎麽花。
童姗說她是家裏的獨苗,父母的也就是自己的,因此我心裏盤算着。
因爲我的願望就是可以讓家鄉富裕起來,所以當時我考上大學的時候村民們一起湊錢給我交的學費。
回想着當時村支書帶頭給我集資的場景我就激動不已。
學校的操場上擺了個募捐箱,村支書對着大喇叭說了要爲我集資上大學的事,讓村民們都去學校操場開會。
幾百個村民到了偌大的操場以後,有的五塊有的十塊的往募捐箱裏投錢,更有甚者是從手絹包裏掏出皺巴巴帶着汗水的一毛兩毛的也往募捐箱裏塞。
最後捐款三千餘元,村支書把錢交在了我的手上。
村支書拍着我的肩膀爲我加油:“小正啊,你一定要好好學習,将來給咱們村謀條出路,也不枉大夥都這麽關照你了。”
我記得當時我感動的給所有村民鞠了三個躬,感動到痛哭流涕。
當時的學費還差兩千多元,老爹把家裏唯一的耕牛賣了,母親把所有的雞鴨和糧食也都裝車賣掉,這才湊齊了第一期的學費。
我用手擦了擦不經意流出的淚,童姗扭頭看到我眼眶紅紅的,于是問起,我把這事告訴童姗,童姗很久沒有說話,過了很久,童姗說:“你上大學的時候我正好在家裏生下了戀戀,我要是早知道這樣,我就把學費給你送過去了。”
童姗說完我不吭聲,過去的都過去了,沒必要繼續糾結,現在既然利用盜墓賊賺了不少錢,那就該爲家鄉做點貢獻才對,所以我才問童姗那麽多錢該怎麽花。
既然童姗說錢是我們的,那我就有支配的權利。
車子在高速上快速行駛,走了兩段高速之後,師父說要我調頭。我聽從師父的安排,在岔路口調頭,無非是多花了幾十塊的過路費而已,這對我來說都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調頭之後師父才說那倆鬼有人開車送他們,但是沒有追上我們,白白的浪費了倆多小時。
離我家其實也不遠,也就一千裏的路。
我問起童姗,童姗說她以前都是坐大巴去的我家,有了童戀之後我們就很少見面了,其實見面我越看不清楚她,因爲都是在夢裏。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杜靈的車緊緊的跟在後面,我知道杜靈的開車技術,特别是有小玉保護,那就更不用擔心了。。
經過一夜的奔波,文博突然說到了。
我問文博到哪了,文博說到她家附近了,我說你就算是回去也不能跟父母見面,但文博說想回去看看,于是在淩晨五點的時候把車拐進一條小路,文博指揮着,慢慢的到了一個平壤地區。
文博指揮着我開車前行,村莊很多,最後到了一個叫文尼村才停下,但是天還沒有亮。
下了車以後我讓杜靈他們等着,我自己沿着文博指的路繼續前行。
七扭八拐,最後停在了一座磚瓦房的門口,門口有個院子,院子有個門,文博讓我敲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