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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玉的讀心術果然不同凡響,此刻杜靈羞紅着臉咬着嘴唇,心裏在羞澀和期待的想着,“正哥真是好老公,我愛死正哥了,等正哥好了我就立刻試試正哥現在這麽強壯的身體……”
杜靈努力的意淫着,我心裏覺得好笑,但又不能笑出聲。
杜爺爺走了出去,臨走說讓我好好休息,王胖子被杜爺爺叫了出去,我立刻起身,杜靈要說些什麽但張了張嘴始終沒說出口,我朝着童姗的房間門口走去。
我敲了敲門,因爲童戀跟了過來,所以我不直接開門。
我朝着隔壁童戀的房間看去,隻見床上躺着阿紫,阿紫的身子扭動着,貌似很難受的樣子,我來不及進童姗的房間,徑直走進了童戀的房間。
我正要伸手摸阿紫的腦門,隻聽童戀說:“媽媽,爸爸回來了!”
阿紫的腦門發燙,在山洞的時候我也忘記跟師父說了,于是顧不得童姗拉着童戀進來,我一把背起阿紫,“我去給她治病,有話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我就趕緊要下樓,童姗的嘴巴張了張要說話,但我顧不得那麽多,看了童姗一眼之後我就下樓,朝着師父的診所快速跑去。
診所的拉門被拉了下來,這可糟了,要是師父不在可怎麽辦?
我單手托着阿紫,單手拉起卷閘門,沒想到卷閘門沒鎖,看來師父是在休息。
“咳咳……”
一進門就聽到師父在咳嗽,而且氣喘的聲音像是拉風箱一樣,我走進内室,隻見師父的嘴角挂着一抹鮮血。
我頓時大驚,“師父你怎麽了?誰把你打傷了?是不是耳叔?”
師父點了點頭看着我背上的阿紫說:“她怎麽了?”
我心想師父自己都成這樣了還關心别人,真是太偉大了,我趕緊說:“阿紫被蝕骨蛆咬了,哦不對,阿紫被雞吃了,哎呀,阿紫被雞啄了一口!”
“你慢點兒說,沒人跟你搶。”師父說着站了起來從櫃子裏拿出小藥瓶說:“你都會治了,你給她治吧。”
我接過藥瓶把阿紫放在小床上就要脫阿紫的衣服,“師父你那個…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我心想着阿紫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要是被看了屁股可就不太好了,要看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看。
師父聽了我的話立刻會意,轉身走出了門,我聽着卷閘門被拉下來的聲音,我打開燈,開始脫阿紫的外衣。
外衣露出一隻胳膊,胳膊上的肉少了一小塊,傷口已經不再流血,我端着盆子拉開卷閘門接水才又回來。
清洗了阿正的傷口,把藥粉塗上去,接着又開始脫阿紫的褲子。
阿紫的眼睛睜開了一下,接着臉紅的就像熟透了的蘋果,我知道這是阿紫醒了過來,隻是不好意思說話,畢竟我正占着人家的便宜不是?
阿紫把頭埋在衣服裏面,咬着嘴唇閉着眼,我麻溜的解開阿紫褲帶就開始脫褲子。
連同小褲一起脫下,阿紫伸手要捂着,我說:“阿紫啊,你身上的毒不解可不行,大哥哥我現在是醫生,對你沒有非分之想,你趴下去吧。”
阿紫的臉紅的要滴血,我順勢把阿紫翻了個身,雪白晶瑩細膩光滑的屁股呈現在了眼前。
我吞了口口水,咕咚一聲,阿紫嘴裏發出哎吆的聲音問:“大哥哥我的屁股也受傷了嗎?”
“啊,不是的阿紫,你的…是我用鐵片割開的。”
“啊?你你你……”阿紫的臉轉過來看着我又問:“你幹嘛要割破人家的…大哥哥你怎麽……”
我忘記跟阿紫解釋了,于是我說:“你受傷昏迷了,然後呢,你的身上有蝕骨蛆,所以必須把蛆取出來,所以才割開皮肉的。”
阿紫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
阿紫說完又把頭埋了下去,我開始清洗阿紫屁股上的血迹,被我用鐵片割開的一道疤不是很大,洗好之後我趕緊上藥,又用創可貼貼了兩道。
“好了阿紫,起來把褲子穿上吧,大哥哥再背你回去,你要好好休息,好好養傷知道嗎?”
阿紫嗯了一聲,羞澀的坐了起來,“咝…好疼啊大哥哥!”
我本來已經扭過頭等着阿紫穿褲子,但阿紫喊疼,我又轉了過來,“你坐着當然疼了!你站着,站好。”
我說完又扭過頭不去看阿紫,阿紫悉悉索索的穿好,我這才扭頭,隻見阿紫美麗動人的臉上帶着羞澀的笑意。
我拉開卷閘門,“師父,好了師父。”我喊了一聲,師父坐在門口,我走過去看了一眼就立刻吓得我跳了起來!
師父的手從嘴上拿下來,手上有鮮血和血塊,我趕緊拉起師父問:“師父你怎麽樣了?我送師父去醫院吧,咱們趕緊走!”
雖說師父也是醫生,不但能給人看病,而且也能給鬼看病,但醫者不自醫,這是個千古定律。
“阿紫啊你在這裏先休息,我送師父去醫院,你把門關上在裏面躺着等我。”
我話剛說完阿紫就已經出現在了門口,阿紫點了點頭,我扶着師父到路邊攔車。
送到醫院,一切檢查手續都很順利,但醫生的話讓我有些絕望。
“你這家屬的五髒六腑都受了重傷,這是惹了什麽人了?”白大褂在本子上邊寫邊問。
“醫生你趕緊救救我師父吧,多少錢都行,隻要能治好,花再多的錢都無所謂!”
醫生搖了搖頭看着我說:“你以爲那麽容易嗎?我要通知院長開緊急會議,研究治療方案,不過我可告訴你啊小夥子,這可是大手術!費用自然不低的,你抓緊湊錢去吧,先湊個二十萬做第一期的治療。”
醫生說着就把開好的單子遞給我,“先去交押金吧,提前領點藥先内服,我去找院長。”
醫生看了我一眼,我接過單子看了看,居然沒帶錢,手機掉水裏了,銀行卡倒是在,我朝着繳費窗口走去。
刷了卡我手裏提着藥遞給護士,護士說要先打點滴,配好藥就過去,讓我留了床号。
我回到病房,師父有些奄奄一息的睜開眼,我喊了一聲師父,師父張嘴要說話,但聲音很小,吓到我了,以爲師父是要交代遺言,我把耳朵湊了過去。
師父微弱的聲音說:“診斷結果都有了,我沒事的,帶我回診所,診所的桌下有個暗格,裏面有專門殺鬼的藥,隻要吃了藥就沒事了,但這藥不能讓鬼知道,免得惹來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