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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了一輛公交車提前到了九裏坡公交站,下車看了看商貿行的方向,遠遠望去,商貿行陸陸續續有人提着東西出來,想必是來買東西的無疑。
沒過一會兒,老遠就見到剛才被我甩在身後的公交車開了過來,一般不會有人會來九裏坡,而這次當公交車停下後,卻有個人下了車。
來的人距離我二十米左右,穿着長袖和黑西褲,手裏拎着一個塑料袋,我招了招手,來人望着我走了過來,邊走邊四處看着,公交站隻有兩個司機,這一輛停車,另一輛回返。
來者是個中年大叔,偏胖,眼睛四處打量着問:“請問你是買肉的嗎?”
我點頭說是。
“那就好,這是兩斤新鮮的,我看過驗屍報告,這個是出車禍死的,絕對沒有任何病毒,可以放心食用,爆炒一下下酒好吃得很!”
男子邊說邊使着眼色湊過來攏着嘴巴低聲說:“這個死者是個年輕姑娘,肉嫩得很!”
我剛想說我買肉不是做下酒菜的,大玉說讓我别說,于是話到嘴邊我又咽了回去。
男子說完把肉遞給我又說:“這裏是三斤。”
我說我就帶了兩千,隻能買兩斤。
男子又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這個女子屁股大肉多一點,多一斤算我送你的!記得好吃再來找我哈!”
我接過肉從口袋掏出錢遞給男子,“你數數吧。”
男子接過錢看了一眼說:“不用數,信得過你!我先走了,你回去慢慢享受美味吧,拜拜。”男子說完上了公交車,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公交車啓動,我拎着肉坐回車裏。
“那個是賣肉的?”師父問。
我說:“是啊,他說讓我拿回去爆炒一下當下酒菜,師父你說這人肉能吃嗎?”
師父表情怪異的說:“能吃。”
我說這吃起來那得多惡心呀!師父說人肉吃起來更香,在餓死人的那個年代他吃過人肉。
我打開塑料袋看了看,裏面的肉鮮紅鮮紅的,我趕緊封住袋口把肉放好,發動車子朝三河村開去。
到三河村的時候太陽躲進了雲裏,已經五點了。
三河村的道路是水泥路面,樓房基本上都是五層,煥然一新的建築物跟北村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北村都是那種落後的老房子,而三河村卻是别墅一樣的高級住宅。
上次維家帶我來過一次,我把車停在樓下拿出維家留下的鑰匙和那一瓶血漿以及人肉,師父也跟了下來,倆狗嗚嗚的叫着貌似也想看個新鮮,于是讓倆狗也下了車跟着。
五樓的房間,打開門,我放下在一樓取來的盤子在地上,取出瓶子倒血,維家說這一瓶的血可以喝一個月,于是我把血倒進盤子放好,兩隻蝠鼠張開翅膀飛了下來,伸出舌頭在盤子裏舔着。
師父看着蝠鼠說:“你這朋友看來是下了功夫的,想讓蝠鼠進古墓探路,但不知道着蝠鼠有沒有進過古墓。”
我說商貿行裏也有兩隻,師父說蝠鼠是成雙成對的,蝠鼠的警覺力很強,感應力相當于超聲波信号,哪怕是一隻小蚊子在五百米範圍它們都能夠檢測到。
而且蝠鼠的本領就是能上天入地,日飛行速度可以達到上千公裏,挖洞速度比老鼠快了數百倍,一夜之間可以穿透五百米的地面深入地下。
師父說的跟維家說的大概一緻,這蝠鼠的語言和抗戰時期的發報機如出一轍,
也是有一個密碼本,按照蝠鼠的叫聲寫數字,再對照密碼本,就可以拼成蝠鼠要說的話。
蝠鼠喝飽以後再次飛起吸在了牆壁上,紅色的眼珠子同時看着我。
“汪汪汪!”
回頭就看到狗在對着籠子裏的雲英雞狂叫,兩隻雲英雞貌似根本就不怕狗,盯着兩隻狗對峙着。
鐵籠上有個投放食物的洞,洞上有個鐵鎖,我拿着一串鑰匙找到對應的鑰匙打開鐵鎖,把肉扔進鐵籠,兩隻雞開始啄食起來,血乎乎的肉果然是屁股上割下的,皮膚嫩白細滑的樣子。
“這就是家養的雲英雞?”師父盯着兩隻雞問。
我說是,你看牆上還有雲英雞作息時間表呢,這是維家記錄的。
師父湊近看了看說:“這個我還不知道,我還以爲那些雞都是野雞,原來居然可以培育出雲英雞!這肯定是那個家夥幹的好事!”
我知道師父說的就是耳叔,但我不知道師父跟耳叔隻見究竟有什麽過節,我也不方面問,人家是長輩,我不能幹涉人家的私事。
我告訴師父,雲英雞是耳叔讓童姗的奶奶養的。
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我想起了童姗的奶奶養的那兩隻小雞仔,不知道兩隻小雞仔會不會被火燒死?等回去我得問問童姗才行!估計那兩隻小雞仔是被耳叔施了法才會通靈也說不準!
雞的嘴巴很鋒利,一口就可以撕掉一塊,仰着脖子往下咽。
三塊肉,肉質比較粗,很快被兩隻雞吃掉了三分之一。
天色漸漸黯淡,我得回去吃飯上班,鎖了門返回,我讓師傅也去酒店吃,可惜師父不去,師父說他每天都有訂好的外賣,自顧自的在診所喝上兩杯小酒打發日子,另外再關注着九裏坡的動态。
回到酒店,杜靈和童戀早已經放學回來,杜靈問我另一間房門怎麽打不開,而且鑰匙也不見了,童戀要找媽媽也沒有開門。
我說童姗不方便開門,因此我把鑰匙給她了,他需要休息,不能夠被打擾。
文博坐在沙發上看書看得正起勁,一頁看完她用嘴吹起一股陰風,風吹一下翻一頁,正看得入迷,看到精彩處的時候文博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大叔你回來了啊,大叔你可不可以再幫我做頓飯,上次的稀飯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吃過哎!”
我說我現在來不及了,要趕緊吃飯去上班,文博撅着小嘴不高興起來,我說讓杜靈先給她做,明天我回來再做給她吃,文博這才高興的繼續看書。
我來到童姗的房間,童姗還是沒穿衣服的躺着,不過這次身上搭了一條半透明的紗巾,我咽了咽口水咕咚一聲,顯然是比之前的景色更好很多。
我說你怎麽喜歡裸睡呢?
童姗說不是喜歡裸睡,而是在散熱保持最低溫度。
我說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吃的,童姗搖了搖頭說:“明天你下班再給我弄吃的吧,你先去吃飯上班,但是還是要注意我上次說的話。”
“什麽?”
童姗說:“這個夢我已經做了兩次了,霧落晨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