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隐秘部位我想看卻不想看的,因爲看了說不準會倒黴!
這時候杜靈拿着一個塑料瓶進來,陌生男在門口焦急的看了看卻被杜靈關上了門。
我閉着眼睛說:“你來吧!把那個蟲子夾出來!”
杜靈接過鑷子,過了好一會兒卻是吞吞吐吐的說:“正哥我怕!還是你來吧!”
我說我不方便,杜靈說你又不是沒見過!裝什麽裝!還不都差不多嘛!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不好!”我喊了一聲,杜靈瞪着眼睛催促:“快啊!動手啊!快啊!”
我拿起手術刀劃了一下,女人的私下地方又被我劃開一個口子,鑷子穩穩的夾着蝕骨蛆!
杜靈拍着胸脯說:“還好還好!要是鑽進去可就麻煩了!哼!便宜你了!”
“什麽跟什麽啊!讓你動手你又不敢!現在倒怪起我來了!”我邊說邊掏出白瓷瓶往傷口上撒着藥。
杜靈看着瓶子裏那條白白胖胖的蝕骨蛆說:“真可愛!估計吃了不少好東西吧?”
我翻了翻白眼說:“你算了吧!還吃好東西?害死人了都!”我說着搖了搖頭。
杜靈問這蛆是怎麽會跑進她身體裏的,我說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是一種病毒。
由于那個地方沒法包紮,所以我皺了皺眉不知該如何下手。
讓杜靈替她穿上内褲和衣服以後,我走了出去。
“怎麽樣了?她會不會死?”陌生男抓着我的手問。
“她是你老婆嗎?”我問。
陌生男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也算是吧,畢竟她跟我同生共死很多年了。”
“你們?”我好奇的盯着陌生男。
陌生男說:“你有沒有聽說過芝山黑狼?”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搖頭是因爲我沒聽說過什麽芝山黑狼,點頭是因爲維家說過有個黑狼是個盜墓賊,被列爲全國一級盜竊犯。
“這麽說你就是黑狼??”我盯着陌生男問。
“嗯,沒錯!我就是黑狼!所以我不敢露面。”黑狼說着低下了頭,但那種失意隻是轉瞬即逝,黑狼又說:“她怎麽樣了?救活了嗎?”
我點了點頭,算是給了黑狼一個滿意的答案。
黑狼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這卡不是我的名字,密碼在後面,你收下吧,謝謝!”
我擺着手表示拒絕,黑狼貌似生氣的看着我說:“貪心的人不一定會出賣朋友,但是不貪心的人一定會出賣朋友!”
我心裏暗暗吃驚!
卧槽!什麽社會風氣呀這是?不貪财還有性命之憂了?
黑狼再次把銀行卡遞給我,我無奈的伸手接了過來,黑狼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這上面是一千萬,你慢慢花!”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我什麽時候見過這麽多錢啊!一直打工都是微薄的收入啊!
療完了傷我問黑狼去哪落腳,黑狼說要送女人回老家,但老家離這裏很遠。
看得出黑狼對這個女人的感情,那是眼神的自然流露。
我說她的毒還要兩次才能解完,畢竟她身上受了四個傷呢!
黑狼托我幫他安排一下,畢竟自己不敢出面,隻怕一出去就會被抓!
我說好,就讓他們去我宿舍好了。
黑狼從口袋掏出墨鏡戴上又抱起女人跟我走,我關了診所的門讓杜靈先回酒店。
黑狼看到宿舍的幾個外國人以後戒備心很強!
幾個外國人的毒已經解了,幾個人對望着彼此戒備。
我對幾個外國人說他們可以走了,黑狼估計聽不懂,因爲是英文交流。
開始幾個外國人不願意走,我說地方太小,住這裏不合适,好說歹說他們才答應在附近找賓館入住。
黑狼看出來他們要走,立刻擋着門露出兇相說:“誰都不能出去!誰要走老子弄死他!”
黑狼一邊抱着女人一邊手插褲兜掏出一把槍掃視着幾個外國人,外國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狼,吞着口水問:“龐,他這是什麽意思?”
我看了看維家,維家的眼神淩厲的盯着黑狼手裏的槍。
場面氣氛瞬間冷卻!
我對黑狼解釋,四個外國人也是受了傷,不過他們體内的毒已經解了,他們留着房間又太小。
黑狼還是不答應放他們走,我說要不然讓他們住到我家好了,我家就在不遠的酒店。
黑狼畢竟闖蕩江湖久了經驗豐富,怕他們洩露自己的蹤迹,依然是沒有讓開。
看來看去我急了,“黑狼大哥你還不相信我嗎?三天時間,你的安全交給我,我用命來賭!”
黑狼看我言語誠懇,于是松口說:“好吧兄弟!我信你!”說完讓開一條路。
我說我該回去休息了,讓維家照顧黑狼和女人,維家啰裏啰嗦的說剛送走幾個菩薩又來了個佛!
不過維家嘴巴硬心腸軟,拿起床上的充電器起身說:“把她放床上吧,地下涼。”
黑狼看了看維家,沒說話,直接把女人放在了床上用被子蓋着。
外國人在門口等我,我帶着他們往酒店走去。
其實我也不敢保證這幾個外國人會不會逃跑,或是告密。
不過想想看,他們跟黑狼又不認識,就算是那個壯實小夥心懷不軌要逃的話估計也不敢,因爲警察同志會招待他!
到了酒店我讓大堂經理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房間,大堂經理确認了我說的話,一個房間。
我想着他們要是在一起的話互相“照應”着比較安全,另外我又安排了四個保安盯着他們這才放心一些。
回到房間,杜靈搞完衛生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等我,下班到現在都十一點了,忙活的連早餐都忘記吃了!
等上床我跟杜靈睡覺的時候,桌上的杯子掉到地上咔嚓一聲摔了個七零八瓣!
“誰!!!”
我這麽一喊杜靈睜開眼問:“怎麽了?”
我看了看杜靈的臉紅撲撲的,“你沒聽到聲音嗎?”
“沒啊,什麽聲音?”杜靈害怕的摟着我警覺的看着我所看過去的方向。
我猜測是那倆腳印來了還是大玉小玉一直在跟着我,可惜不敢去想。
我試着喊了一聲:“大玉,小玉?”
沒反應。
“喊誰呢正哥?”杜靈不解的看着我。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反應,我說沒事,肯定是剛剛杯子沒放好掉下來了。
“嗯。”杜靈又摟緊了我,我們繼續努力“睡覺”!
“刺啦,嘩啦~”
我又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片,居然在動!這都不是個事兒!問題是沒有人卻有鮮血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