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寶貝們!”維家歪着腦袋跟蝠鼠說話。
維家說完以後,兩隻蝠鼠朝着維家左邊的手腕爬去,一左一右吸附在維家的胳膊上吸着鮮血。
估摸着十分鍾過去,兩隻蝠鼠停止吸血,呆呆的看着維家撲棱着翅膀像是表示感謝。
“去吧~”維家輕聲一喊,兩隻蝠鼠在屋裏轉了兩圈繼續吸附在屋頂的角落休息。
看着維家的胳膊已經不知道割了多少回了,手臂上一條條的刀痕縱橫交錯,顯得很是恐怖!
“你就是這樣養蝠鼠的嗎?”我忍不住的問。
“是啊,開始我不知道,這東西并不是天天喝血!一周喝一次就行了。”維家貌似很高興的拿布條纏着傷口,熟練的用繩子綁了起來,再把袖子拉低蓋住傷口。
我指了指兩隻蝠鼠問:“它倆到底有什麽用?”
“我不是說了嘛!它們能上天能入地,而且還能打探消息,好寶貝呀!”維家說着出了房間,我也跟了出來,就怕這東西飛過來吸我的血!
我害怕的樣子被維家發覺,維家說:“放心吧,沒事兒!它倆是我養的,除了喝我的血,它們不會傷害無辜!最重要的是它倆隻聽我的話,效忠于我!哈哈~”
“那你說商貿行的那兩隻是不是你養的?”我想起商貿行那兩隻蝠鼠從我上班以來出現過三四次。
維家神情凝重的皺着眉頭說:“不是。”
我盯着維家,維家又說:“我也不知道是誰養的,但我知道養這個東西的人必然是有些來曆!我正在查這件事,如果查到了說不準就知道那幾個外國人的幕後主使者了!”
看來維家的經驗就是比我多得多,我得好好學習才行啊!
到了一樓,維家掏出煙遞給我一支讓我随便坐,不過家裏經常不在家,所以沒有茶喝。
維家走到冰箱跟前拿了兩瓶水遞給我一瓶讓我将就着喝一下解解渴。
邊抽着煙我邊問:“上次那個财主是怎麽失蹤的?香秀被老道怎麽了?書生後來回來了沒?他倆結婚了沒?這個故事跟老瘋子寫給你的字有什麽關系?”
維家定了定神,點着指頭說:“好吧,長話短說,那我繼續給你講!”
老道走後,香秀終日以淚洗面,書生的消失對她打擊很大,因此又是一病不起!财主的四個老婆紛紛派人四處尋找财主的下落皆是徒勞無功!
一個月後财主回來了,蓬頭垢面、衣衫破爛,差點被家丁趕了出去!
家人問财主去了哪裏,财主說不知道,隻知道自己一直在幫别人推磨!
問财主是怎麽消失的,但财主想了想說是隻知道刮了一陣風天就黑了,等了半天幾個家丁也不回來,金銀細軟統統不見了蹤影,他以爲家丁們偷了錢财已經下山了,再後來迷了路,出現了兩個人說是可以帶他下山,他就跟着兩個人往山下走。
兩個人帶着财主進了一個寺廟,廟裏有個老和尚,财主說要借宿一晚,和尚說借宿可以,但是要幹活方可入住。
财主又累又餓,實在是沒了辦法,于是答應和尚先弄點吃的睡一晚明天再幹活,和尚點頭同意,這才弄得飯菜款待三人。
哪曾想第二天那兩人不見了蹤影,老和尚說他們已經下山了,又說寺廟的老驢死了,硬是逼着财主替驢推磨,這一幹就是一個月!
爲啥呢?因爲财主飯量大,推磨出力之後飯量更是驚人!因此吃得多,和尚不允許他走,要讓他賺夠了生活費方能離開。
一個月後,财主幹的活還是抵不過生活費,于是趁着月黑風高,偷偷溜了回來。
财主回來後聞聽香秀已經被老道施了法,本來已經好了,可是那個家丁(書生)消失以後香秀又是一病不起!财主再次陷入苦惱無法自拔。
第二天早上,香秀忽然醒了過來,家人預料未及,隻見香秀對着書生消失的地方拜了三拜,接着一隻黑鳥落下化作書生的模樣,香秀的病不治自愈。
财主聽說了老道臨走時交代的話,開始着手給書生和香秀舉行完婚大典。
半夜洞房的時候,書生光着身子跑了出來,香秀已經死在了床上。
書生跑出去以後這便遇到了老道,老道仰天狂笑三聲抽出桃木劍又是撲哧一聲把書生的肚子刺破,書生又是消失不見!
老道對天喊了一聲:“出來吧~~事成!”
一隻黑鳥緩緩落下,老道念着咒語,黑鳥立刻變成了書生,書生沒有過多言語,對着老道拜了三拜,老道走到洞房讓書生脫衣而睡,臨走時老道說明日香秀再無災難,這便踏步而去。
第二天早上,果然香秀活了過來!
書生聊起緣由,說老道告誡過他,有頭驢喜歡香秀,于是支開财主,想順理成章的附身于他身上與香秀牽手成雙。
殊不知小小計倆又怎能逃過道行高深的老道法眼!這便一劍刺死了已經被附身的書生身上,而後老道待時機成熟,又去營救财主,财主這才得以逃脫。
“好了,故事就是這樣!”維家說着又遞了根煙給我。
我驚訝的說:“宮妻搏寡的意思就是香秀被驢附身了,然後老道識破了老驢的奸計,于是告誡香秀今生隻能嫁給書生一個人,然後老道暗地裏幫了财主一家??”
“嗯,沒錯。”維家點着頭。
我還是有些不解的問:“你意思是寡婦被鬼附身了,而暗地裏有人要害你對嗎?”
“沒錯!敵人非常狡猾!而老瘋子救了我!”
“那寡婦怎麽沒救?”
“因爲寡婦早已死了多日了!如果我不把寡婦殺了,那她就會暗地裏殺我!”
“啊??原來寡婦是你殺的!”我吃驚的望着維家,“那蝕骨蛆是怎麽回事?”
“呵呵,神奇吧?”維家說着拿出一個小瓷瓶在我眼前晃了晃說:“就在你結婚的那天我已經被人下了蝕骨蛆在體内,老瘋子就用這瓶藥讓我把蝕骨蛆逼進了寡婦體内,寡婦這才中毒身亡!”
“可是師父後來又在你體内夾出一個蝕骨蛆啊!”我不解的懷疑着老瘋子的居心,明明維家體内還有蝕骨蛆的,可是維家已經把蝕骨蛆逼進了寡婦體内,那麽就是說……要害維家的人不止一個??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維家驚恐的看着我。
我點頭默認,維家眼神淩厲、咬牙切齒的說:“我以爲我隻是被人用刀劃破肚子,看來要害我的人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