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到門口看着黑乎乎的外面,不知道這裏的天是怎麽回事,老是陰雲密布!就算不下雨星星也是少的可憐,難道是霧霾太嚴重了??
我走到黑暗處看着遠方,因爲站在燈光下看外面都是黑的。
就在不遠處我看到了兩個身影,一個身影像極了王胖子,而且抽着的煙發出的光忽明忽暗,不知道另一個是誰,我剛看了半分鍾,胖胖的身影朝着商貿行來了,另一個則是朝着北村方向走去。
我轉身回了櫃台,果然是王胖子回來了,也不知道他出去是幹什麽,又是跟誰聊天,這麽晚了聊些什麽呢?
“兄弟你吐完了?”王胖子樂呵呵的坐了下來又拿了一塊雞腿。
“是啊,難受死了!以後再也不吃了!”我說着捂着嘴假裝很痛苦的反胃着。
王胖子搖了搖頭直說我沒口福,我問:“王哥你剛出去幹啥了?那個人是誰呀?這麽晚了找你做什麽?”
王胖子表情不自然的咽下嘴裏的肉說:“沒事兒!一個熟人,約好了這個點過來還錢的。”王胖子說着從口袋掏出一沓錢看了看我,“兄弟你有錢嗎?沒有的話可以提前預支的,别跟我客氣,我也是打工的,錢都是老闆的,該花就花,拿着,這是兩千你先用!”王胖子直接把錢塞給我,我口袋确實是沒錢了,于是嘴裏說着好好好,接過錢數也沒數直接塞進褲兜。
王胖子又給我倒酒,我空着肚子繼續喝酒,心裏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兒,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
王胖子怎麽突然對我這麽好呢?爲什麽?
酒喝下去以後腦袋暈暈乎乎,管特娘的哪裏不對吧!我現在好好上班就是了,況且杜靈已經是我的人了,想着想着又一杯下肚,火燒火燎的酒讓我嘴裏噴着熱氣。王胖子一個勁兒的勸酒,一會兒工夫再一杯下肚,我直接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是天昏地暗,早上是杜靈來了我才被叫醒,沒想到我居然睡了一夜,胳膊酸麻的難受。
這次杜靈沒帶早餐過來,而是接我回去一起吃早餐。
昨晚王胖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走的,平時我喝半斤白酒一點事都沒有,也許是昨晚空腹喝酒才會醉的一塌糊塗吧?
很快回了酒店,吃了早餐我要回我的宿舍杜靈拉着我不讓我回去,于是洗了個澡纏綿一番,杜靈又讓我把行李搬進酒店跟她一起住,不過我沒答應。
完事後我穿好衣服我說我去看看維家的傷勢怎麽樣了,于是直接回我的宿舍,沒想到維家不在,那肯定就是在師父那裏治療傷勢了吧。我出門不遠就是師父的診所。
進了診所,師父正半躺着發呆,維家半躺着抽煙,人家别的診所都是高朋滿座,但師父的診所除了維家以外沒有别的客人。
見我進來,師父的眼睛亮了一下,維家直接坐了起來看着我。
維家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後合,師父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說話。
維家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明白過來,用手機對着光照了一下原來是杜靈的口紅印子留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伸手抹掉。
“你要注意身體才是,既然拜我爲師那就交給你一些真本事!切莫貪戀美色。”師傅認真的說。
我心裏暗暗思量,師父昨晚救了維家,但是說維家瘋了後來又沒瘋,這是誤診一次,具體這老頭能教我什麽本事呢??
我懷疑的眼神看着師父,這老頭沒再說什麽,說是讓我幫他買個早餐回來,我隻好出去買了兩份回來分給維家一份。
二人吃着早餐,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把耳叔找維家的事告訴維家。
維家聽了我說的話表情變得害怕起來,師父卻說沒事,隻要小心些不碰到耳叔就可以了。
我心想,師父怎麽知道耳叔的?于是問了出來,師父卻說不該問的别問。
吃完早餐維家去我宿舍休息養傷,師父不知道從哪弄過來一本發黃的小人兒書扔給我要我背下來并且要銘記于心,還有就是不能洩露他和這本書的秘密。
我翻開書看了看這本書并不完整,可以說是個殘本,而且配圖下面都是繁體字,不過這些字基本上我都認識。
我看着師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也不知道靠不靠譜,我收起書裝進褲兜打算認命,沒事多看點書總是好的,就算是我根本就看不明白這本書的意思也想看看這是個什麽老古董的小人書。
師父問我關于維家的事,可惜我對維家一無所知,後來師父告訴我,維家的爲人并不壞,隻是目的性很強,但具體是什麽目的他老人家也不清楚,不過能看得出來,維家略懂風水。所以關于師父傳授給我的所有本事最好是跟維家保密,以及所有的人都要保密!
聽着師父啰裏啰嗦的不斷教誨,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師傅告訴我,說我閱曆少經曆也少,盡量不要多管閑事。
當師父問起我的生辰八字我回答了的時候師父掐指一算神情立刻轉變!
“你命裏諸多波瀾,你凡事要見機行事,切莫與人爲敵!”師父說完抱着我的腦袋看來看去,弄得我不明所以。
師父到底是江湖郎中還是算命先生?我心裏畫了一個大大的問号!
回到宿舍,維家正在清洗傷口,碘酒的氣味灑滿屋子,我盯着他的傷口看,恢複的很是神速。
“你不學本事了這麽快就回來?”維家邊包紮邊問,我說沒什麽好學的。
我點了一根煙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闆,“你養的蝠鼠呢?”
維家頭也沒擡的說:“它倆打探消息去了。”
“嗯??打探消息??”我愣住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不知這蝠鼠能打探什麽消息?
維家看出我的疑惑于是回答:“它倆去北村了,天黑才會回來。”
我坐直了身體問:“你想打聽什麽?”
“呵呵,打聽一下是誰害了我的新婚妻子,是誰想要害我。”維家沮喪的說着手抱着頭躺在了床上睜着眼睛苦思冥想起來。
我隻好作罷,畢竟不關我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懶得問了。
突然維家坐了起來盯着我問:“兄弟你是不是純陽體?”
我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維家說早就看出來了!翻身起床抓着我說:“我要去一個地方,必須要你幫忙!事成之後咱哥倆大富大貴一起享福!你覺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