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人驚慌失措的樣子裏又帶着幾分淡定,我心想着不就是一條蛆嗎?有什麽好害怕的!
雖然心裏這麽毫不在意,但還是後退了幾步。
不多時,被手電照射着的那條蛆慢慢開始蛻變!
蛆的身子往前一拱一拱的從腦袋位置爬出,接着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慢慢變成一隻蒼蠅。
老人趕緊手伸進行李包裏面摸索着,掏出來一個翡翠瓶子,擰開蓋子就聞到一股惡臭!
老人把瓶裏的液體倒在快要進化的蒼蠅身上,立刻一股白煙升騰,蒼蠅化作液體順着連同被液化的寡婦屍體一起往土裏淌着,寡婦那雪白的屁股頓時液化出了一個深坑,深可見骨。
“變成蒼蠅會怎樣?”我無所畏懼的問老人,老人說:“會生很多幼蛆。”
我去!這不很正常嘛!蒼蠅活着不就是爲了繁衍很多後代的嘛!我嘴裏嘀咕着,老人皺了皺眉說:“你懂什麽!要知道這可是蝕骨蛆!不是一般的蛆!”
“哦哦哦,好吧,就算是蝕骨蛆那又怎樣!世界這麽大還沒聽說過一條蛆能有多大作爲!”我說着點了根煙抽着,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埋了吧,該回去休息了。”
我心裏暗暗詛咒着老頭子,心想這老頭是不是變态想看光身子的女人啊?挖出來就爲了滅那條蛆?
心裏這麽想嘴上可不敢說,畢竟人不可貌相,維家可是他給治好的。
幸好我年輕力壯,伴着汗水揮灑着一堆黃土,二十分鍾左右重新堆起一個新墳,我拍了拍手長出一口氣,就在這時,遠處一團光亮并伴随着噪雜的叫嚷聲越來越近。
“糟了!快走!”老人吩咐快速離開,我一手拿着鐵鍬一手拉着杜靈快速往公路上走。
上了車,後面的人群越來越近,看樣子得有十好幾個人差不多!
杜靈趕緊發動車子狂奔,後面的人根本就追不上。
車子開出去一站路的時候我問老人:“他們怎麽知道我們今晚的情況?”
老人平靜的說:“這就對了,蝕骨蛆可是很厲害的!跟養它的主人心靈相通,蝕骨蛆在有效範圍内的一舉一動它的主人都會知道它的行蹤!”
“爲什麽?難道維家在你那裏是屬于不在這蝕骨蛆主人的範圍之内嗎?”我不明所以和不恥下問着。
“沒錯,範圍隻有兩公裏之内,但若是蝕骨蛆的主人法力高強的話會更遠。”老人說完貌似很累一樣頭靠在座椅上。
杜靈開口問:“正哥你今晚不上班王胖子願意呀?”
我眼皮沒擡直接回答:“他能把我怎麽樣,我請個假不是很正常嘛!”
好一會兒杜靈都沒再說話,到了我住的附近杜靈又說:“正哥你看到剛才那輛174路公交車了嗎?”
我睜開眼說:“怎麽了?我沒看見呀!我一直閉着眼睛呢!”
“下車!”杜靈說着讓我下車,老人也跟着下了車。
杜靈帶着我們站在路邊等,說是已經超越那輛174路公交車一段距離了,于是我們站着等。
五分鍾不到,果然開過來一輛174公交車,然而車上的情況我很好奇。
“怎麽這麽多人呢?都坐滿了!”邊說我邊看了看時間是午夜十二點。
杜靈抓着我的手說:“還有别的車也是滿座的,不止這一輛。”
我看了看杜靈問:“你怎麽知道?”
還沒等杜靈回答,老人說?“我們返回去看看!”
杜靈看着我征求我的意見,我略微思考了一下,既然童姗不讓我上班那就說明會有一定性的危險,可是不去的話我又該怎麽去了解商貿行呢?
“去吧!我們離得遠一點看看情況。”
杜靈說好,于是我們再次折返商貿行。
路上遇到一輛公交車,公交車上果然是滿員,車上的人都是坐的齊整整的目視前方。
很快到了終點站,但是老人吩咐我們不要把車開到站,在距離五百米的地方下了車。
我奇怪這老人怎麽對這裏的地地形這麽熟悉?
隻見老人沖我倆擺了擺手示意我們跟着他。
繞過公交站,接近商貿行,遠遠的看着,但裏面并沒有什麽異常。
又過了十幾分鍾,天空一陣細雨飄灑,“哎~正哥你看!”杜靈拽了拽我的胳膊,因爲我光着上身,所以杜靈不好意思跟我靠的太近,這時候我的身上被雨淋濕落着一層水珠。
我擡眼望去,隻見從商貿行裏面走出來一隊雞,沒錯,就是雞!
最後面居然跟着一個人,貌似那個人是在趕雞一樣。
杜靈突然啰嗦着抱住了我顫抖着說:“正…正哥…你…你看怎麽那個也是你?”
我揉了揉眼睛遠遠望去,握了個草啊!那一隊雞後面跟着的可不就是我本人嗎?
我掐了一下自己,感到生疼的厲害,杜靈摟着我不敢撒手,突然又一把放開了我自己在那哆嗦着。
我問老人,我自己在這裏爲什麽那門口的人也是我?
老人淡定的說:“沒事,以後再跟你解釋,先看。”
杜靈怯怯的問:“真的沒事嗎?”
老人重複着說沒事,讓我們繼續看。
此時的商貿行門口,王胖子跟另一個我并排站着,貌似王胖子手上還拿着一個本子和一個算盤,貌似正在詢問門口的另一個我。
一會兒工夫問完了話,王胖子對另一個我說了些什麽,然後另一個我跟着一隊雞往公交站走去,我的眼睛紮也不敢眨,直到那一隊雞很有秩序的全部上了車,另一個我才返回商貿行。
這特麽是怎麽回事?我心裏七上八下的沒個着落。
“我去看看!”我說着起身就要去商貿行,老人一把拉住我說:“你不要命啦!老老實實呆着!”
被老人這麽一呵斥,我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帶着哭腔弱弱的問:“我是不是死了?”
看不清老人的神态,聽老人的口氣像是很關心我,我不敢再問,也不敢去商貿行了,杜靈離我近在咫尺卻也是吓得不輕,渾身哆嗦着貌似很冷一樣。
老人淡定的說:“那是魂趕車。”
“啊?什麽魂趕車?”我和杜靈都不明所以的看着老人,老人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又是喃喃自語,“四十年了,生意越來越大了……”
老人說完看着我,義正言辭的低聲面對我:“你的命已經時日不多,如果你想繼續活着,唯一條件就是你要拜我爲師,,你的命由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