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參加霍雲天的婚禮,是看在他家裏人送錢給孩子的份上人生來日方長,哪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事假如我生活陷入困境,霍家願意承認孩子,改個姓氏又有什麽不可以
好不容易從良做人,找到一份助理的工,我不希望再一次淪落濺賣
隆重的婚禮在天河國際大酒店舉行,來了許多貴賓新郎穿着一身标準的黑色燕尾服,胸前配帶紅花新娘子楊雨曼一身着潔白的婚紗,兩人站在迎賓台上,男才女貌相得益彰
霍雲天負責設計‘泰寶’城市越野車,得到秦連城的強力支持,做爲公司主推的第三個品牌正式量産上市所有技術改造已經完成,并且送去進行最後一道安全測試
霍雲天已經從普通的設計師,升任爲工程總設計師,一旦上市的‘泰寶’熱銷獲利,估計會升任爲副經理,稱得上事業有成的傑出人才
可惜,好男人都是别人的
次日上班,我注意到秦連城的精神萎蘼不振,額臉散發一股黑氣身虛體弱的幹嘛他的同居情-婦溫豔豔送過來,走路都弓着腰低着頭,顯得是縱慾過度
溫豔豔是三十二歲的嬌柔女子,長得豐腴水潤粉面桃紅想必是她昨晚讨好秦連城,在茶水中多放了藥物,導緻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
我看着他們兩人進入辦公室,懷疑的打電話給白娜
白娜回複說昨晚她陪同秦總去星河飯店用餐,胡老闆送上一位美女給秦總,并且帶回新島别墅
白娜确認:“她叫李姐,跟着秦總回去過夜”
“溫豔豔住在别墅裏嗎?”
“在呀,就是她們兩人跟秦總一起過夜”白娜惑惶的擔心,“秦總都六十二歲身體不好,還不懂得節制我想勸告時溫豔豔還給我翻白眼說我多管閑事”
我挂掉電話,覺得長期下去肯定大事不妙
自從我來上班的第一天,就撞見秘書白娜,企劃部的何大姐、投資部的劉姐,另有第一任前妻林美若的妹妹,就是姨子林美愛,都在不同的時間跑到辦公室的偏房陪同秦連城睡覺
假如我不是親眼撞見,打死我都不相信一個六十二歲的老頭子,還生龍活虎沾花惹草的亂套除了公司裏有歡友,還是外面的妻妾情-婦,真是數不勝數
再持續下去,秦連城肯定被榨幹成藥渣的精盡人亡我是秦連城寵信的助理,總不能讓他放縱亂來
我去集團财務部,推門進去剛好看到财務經理秦雲香召開審計會議她是秦連城的二女兒第一任前妻林美若生下兩個女兒,分别是大女兒秦雲蓮和二女兒秦雲香
秦雲香深知父親瘋流好铯,懷疑我像白娜一樣不知羞恥的陪-睡,也沒有什麽好感
“秦經理,我有事找你”
秦雲香斜着雙眼,鄙視道:“有什麽話就說,不用拐彎抹角”
其它會計師、審計師、出納員都轉身盯着,讓我怪不好意思的退出來即然不領情,那就算了呗,反正又不是我的親人,死了就死了
我剛返回助理辦公室,見到秦雲香表情不善的雙手抱胸,風風火火的邁着高跟鞋走過來
“有話就說,别浪費我的時間”
“秦經理,昨天溫豔豔和一位李姐,就在新島别墅裏陪着秦總秦總的身體不好,再這樣下去會生病的”
秦雲香翻着白眼,冷笑道:“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能讓我爸這麽信任,想必準備做第n個姨太太恭喜你了,姨太太”
我羞恥得無上自容,連秦雲香都這麽誤會,其它人更是可想而知
“你是秦總的二女兒,也是唯一留在總部的親人你要是放-縱溫豔豔,秦總要是出事你也有責任”
“我爸怎麽了?”
“黑頭黑臉像個垂死的人”
垂死的人?
秦雲香惶惑驚悸,緊繃着臉去敲響總裁辦公室,然後推門進去她見到秦連城憔悴得蠟黃漆黑的臉,幹咳的看文件旁邊的溫豔豔揉着肩膀
“爸,你生病了?”
秦連城尴尬的罷手:“沒事了,就是工太累睡眠不足”
溫豔豔心虛害怕,想着用藥給秦連城服用,持久的陪同她們兩人尋歡樂,導緻他幾乎暈倒過去,一旦被發現豈不是被罵死了如今秦雲香投來淩厲的目光,慌得她臉色蒼白的躲閃
我見到秦雲香走出來,似乎不采取行動的離開時,忍不住道:“秦經理,你就這麽算了”
“那又怎麽樣,她是我爸的女人”
老爸的女人,做女兒的哪敢說三道四
我見慣人心邪惡,冷冷的勸告:“她是秦總的妻子又怎麽樣又不是生你養你的親媽,更何況是一個無名無份的情人有些人不懂得羞恥,貪圖錢财住着别墅,開上豪車就算了,還想謀害性命這種下濺的人不給個狠狠的教訓,秦家的科宇集團就會敗在她的手上”
正是說中了秦雲香的怨恨處,眨着柳眉碧眼,兇光目露的盯着我:“你去把她叫到财務室,說我有事找她商量”
我再一次提醒:“你不心狠手辣,别人就欺負在你頭上”
秦雲香殺氣騰騰的離去,我才去敲響房門,說是秦經理有事找她
溫豔豔感到大事不妙,猶豫不敢出來,說是跟秦雲香不相識沒來往在我的多次催促下她才怯生生的走出辦公室,前往左側長廊盡頭的财務部
我把她送進财務室的大門,秦雲香帶領着五個人撲過來把溫豔豔毒打一頓,剝光衣服的掐住脖子,質問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溫豔豔極度恐懼,就說秦連城年老體弱不濟事,需要借助壯-陽藥物刺-激,誰知道藥物過敏,造成六個時的持久不疲軟,傷害到秦連城的身體
秦雲香氣極敗壞,堵住嘴巴後,拿着皮帶狠狠的毒打
我慌得趕緊去助理辦公室時,剛好看到秦少華從電梯口出來
秦少華受到媽媽被驅逐的影響,沒有去新島别墅拜訪探問父親也不願上來索取工秦連城遲遲不見他找上門來,心裏過意不去的打個電話給徐雅婷
秦少華在是媽媽的吩咐下,一片孝心的驅使,才讓他硬着頭皮上來面見父親
财務部裏傳出哭喊打鬧聲,驚得其它部門的人紛紛過去看熱鬧秦少華向我疑惑的詢問時,看到秦雲香帶着幾個人,把一衣不挂扁體鱗傷的溫豔豔推桑出來
秦雲香朝各部門喝吆:“大家來看濺婦快過來拍照留念”
很快,兩個保安把溫豔豔拉扯到電梯裏,把她驅趕到樓下去
秦少華看得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老爸的女人,竟然被二姐帶人毒打的驅逐
我暗暗竊喜,敲門進去通報:“秦總,秦少華在外面等侯”
秦連城幹咳了一聲似乎有偏頭痛的歎氣:“你帶他進來,等會兒你要護送他去泰宇汽車公司上班”
“好的,秦總”
“外面吵鬧,發生什麽事?”
我心翼翼的回答:“剛才溫豔豔去财務部跟秦經理說話,然後争吵打架”
他擡起頭來:“打架?”
“秦經理詢問你的病情,溫豔豔就說給你服用藥物,六個時都不消退秦經理一時生氣動手毆打她”
秦連城又氣又惱,一個是親生的女兒,一個是寵愛的情-婦,手心手背都是肉,該向誰發脾氣
我去把秦少華接進來,陪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端身正坐的拿着筆記本進行記錄
可能受到情人和女兒打架的影響,加上身體的不适,一直在幹咳
秦少華都注意到他的身體不好,說:“爸,你不舒服的話,就去醫院看病”
“人老了都這樣,不礙事”
“你再喜歡女人,也不能亂服用藥物現在傷害到身體,舊病複雜的話會更嚴重”
秦連城發脾氣的拍着桌子:“老子的事,哪輪到你兔崽子說長道短滾,快滾出去!”
“爸,你不認我,可你還是我爸”
“你們這些不孝子,生下來隻會問要錢要工要錢财要别墅車子,就像吸血鬼一樣滾,快滾出去”
秦少華委屈難堪的紅着臉,發脾氣的站起來想離開時,我一把拉扯他的左手
“少華,去勸你爸上醫院”
他委屈嗚咽道:“他都不認我,還能做什麽”
就像印象中疏遠的那樣,讓他失望羞愧,不願再相見了就當沒有這個父親
我慌忙的安慰:“父子倆吵吵架架才親近秦總的壓力大,别計較了去扶他去醫院”
秦少華猶豫片刻,上前央求道:“爸,我送你去醫院”
秦連城虛弱得渾身哆嗦,兇惡的叫嚷:“老子沒有死,去什麽醫院你們巴不得我早死了,就來争奪财産”
秦少華沒理會他扶着幾乎癱瘓病倒的秦連城開門出去,剛好撞見前來道歉的秦雲香,姐弟倆慌得趕緊送去醫院
晚上,我去醫院探病時,見到秦連城打過吊針後沉睡,少華就在旁邊陪伴可能經曆這件事,一向沒有來往的姐弟秦雲香和秦少華反而有機會親近的說話
哎,多妻多妾的大家庭,連兄弟姐妹的感情都淡比外人
我剛走出醫院推車時,接到杜歡歡打來電話
“安姐,我把梁子熙約出來,準備去濱江路的順旅招待所開個房間”
果真不出我的意料:“你去跟他睡,趁機哄他是什麽人看他什麽反應”
杜歡歡站在街邊,看着梁子熙去購買奶茶:“我問他是不是男同,他說是拿了别人贈送的一套房子,沒有辦法的陪同秦少華”
拿了一套房子?誰會這麽慷慨!
“真的?”
“嗯,他親口跟我說的,房子在海東新區的康甯區如果我嫁給他,不用擔心沒地方住”杜歡歡喜出望外的說,“明天他就帶我去看房子,合适的話,我就跟他登記結婚”
“嗯,你别告訴他我打探的事”
“你放心吧,姐,我不是重铯輕友的人等我嫁到天河市,你和趙姐就是我的親姐姐”
早就懷疑霍雲天居心不良,沒料到果然是花錢找一個男生去假意愛上秦少華秦少華真心真意的愛上他,甚至不在身邊陪伴時都唉聲歎氣的睡不着
我懊惱的推車離開時,剛好看到霍雲天把車子停在馬路邊上,牽着新婚妻子楊雨曼,手中提着禮品去醫院探望
好呀,這個居心叵測的壞東西
“霍先生,我有話問你”
兩人怔住了,見我怒氣兇兇的擋道,隻好跟着我往路邊的無人處走來
我見到楊雨曼傲慢的神色,瞪着丹鳳眼不懷好意,我發脾氣道:“我又沒找你,快滾出去”
楊雨曼委屈的撒嬌哭鼻子時,霍雲天一手攬住她的腰間,目光凜凜的盯着我:“她是我心愛的嬌-妻有話就說”
“你安排梁子熙靠近秦少華,是什麽居心?”
霍雲天冷嘲熱諷的讪笑:“他跟你非親非故,何必多管閑事”
“他是我喜歡的男人,當成我的老公陪我一起回去探親訪友”我态度冰冷的質問,“看在我替你生下兒子的份上,你要老實回答我,你到底有沒有想謀害秦少華?”
霍雲天愕然半響都拿兒子來逼問,氣得他陰蟄的眸光承認道:“有”
“你是不是想害他性命?”
“安姐,我不是陰險毒辣的人”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爲什麽想害他?”
“你又不是我的愛妻,也不是我親信的人,爲什麽要告訴你”霍雲天冷不防的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兇兇的威脅,“都警告過你我不喜歡太過精明的女人這是秦家内部鬥争,你最好少管閑事”
我呼吸困難的掙紮,叫罵道:“你這個濺男,你敢傷害我的男人,我也會殺了你”
楊雨曼很恐懼,吓得臉色蒼白的把霍雲天拉扯出去
我喘息未定,撫摸着疼痛的脖子感到極度恐懼
秦家内部鬥争?
霍雲天到底是幫誰做事?秦少華哥哥秦少維被人引-誘吸-毒,幾乎淪爲廢人,誰又想用什麽詭計陷害秦少華?
自從秦少華陪我回去探親,已經把他當成心愛的男人和丈夫,怎麽能忍心他被人坑害?而且,他借錢給我,還準備送我一輛車子
哎,哪怕秦少華對我沒有愛情,至少有恩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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