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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穩住慌亂的情緒,一口拒絕。
鄭院長和陳嬌嬌的私人恩怨,跟我無關。
你敢不去阻止陳嬌嬌?
我鎮定下來,不能露出恐懼的神色:鄭院長是你什麽人?
他是我的恩師。
恩師?
管你什麽恩師什麽親人,鄭院長是玩弄抛棄女人的渣男,罪大惡極罪有應得,哪有什麽資格當院長爲人師表誤人子弟,應該拉下馬來關進監獄裏接受懲罰。
霍雲天清冷的眸水,凜凜的注視:安小姐,我好好的跟你說話,别不識擡舉!
對不起,我不認得你,請你出去!
你去害人了,還想平安無事?
鄭院長玩弄他人的感情,遭人報複是他自取其辱自造惡緣,跟我沒有半點關系。我不能膽小害怕,不能被他恐吓威脅,你有什麽問題,盡管去找陳嬌嬌。
沒料到我态度生硬,絲毫沒有小女子的柔弱膽怯。
我不打女人,但是被逼上絕路就會忍無可忍!
我才懶得理會他,拎起手提包往肩上挂:對不起,霍先生,我有事要走了。
惹不起我就躲起來,又能把我怎麽樣!拿了陳嬌嬌的錢卻反咬她一口,肯定引起她的憎恨。管你是誰?拿人錢财就要替别人辦事。
我正要轉身離去時,霍雲天冷不防的握住我的手,直接生氣的拉扯過來,讓他緊緊的攬在懷裏,一手掐握我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狂傲神色,像食人的獸鷹殺氣騰騰。
我不打女人,請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掙紮着,哆嗦的提高嗓門:快放過我,小心我喊人了。
我的恩師一旦關進監獄,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快放開我!
再問你一次,到底去不去阻止陳嬌嬌!
這麽去威脅反咬陳嬌嬌,也會遭受她的報複。我不甘示弱的掙紮,見到被他緊緊的攬在懷裏,惱羞成怒的伸手抓打他,用膝蓋猛的往他的兩腿挺去,疼得他慘叫一聲的捂住蹲下。
哎喲哎喲,聲聲慘叫!
安小姐,萬一蛋碎了,拿你償命!
哼,誰叫你來威脅我,我不怕你!
霍雲天勃然大怒,強忍住腿間的疼通,事着額臉上的的通紅,撲過來抓住想逃跑我,攥住我的柔順秀發,一手掐住我的脖子,直接往樓上拖去。
我掙紮的叫喊:霍雲天,快放開我!
敢來欺負我小弟,我要報仇!
霍雲天怒氣沖冠,力壯如牛把我摟抱住,輕車熟路的扛在二樓的房間,把我扔到床鋪上。沒等我的惶恐央求,他就撲過來了。
身上的茉莉花裙扯個粉碎,連遮羞布都扯得一衣不挂,讓我渾身哆嗦顫抖的倦縮在角落裏。我怕得要死,知道壯着膽子對抗都不能壓下他的氣勢,都不能弱化,隻能忍受委屈。
這麽一個長相兇悍,氣質霸強的男人,我得想辦法應付。
霍先生,請你不要生氣,讓我來伺侯你。
不許靠近你,快往後退!
我惶恐的發現他青筋暴怒,氣勢高昂的殺氣,真是害人終害已,難逃因果報應!
次日清早,我渾身疲憊的起來時,發現雙腿疼痛,走路都一拐一拐。
怎麽霍雲天像個永不疲憊的機械人,讓我感到恐怖哆嗦。
我去刷牙洗漱,更上衣服來到客廳,見到霍雲天站起來戴上墨鏡,身材高大魁梧,讓我有一絲望而生畏的恐懼感。他吩咐我帶上身份證,跟他出去一趟。
你敢再非禮我,我就去報警!
霍雲天挑着粗黑的劍眉:你想告訴警察說,我是來玩的不給錢,是這樣嗎!
真可惡!
我不敢得罪冒犯他,整個晚上慘遭虐待,我的身子骨快要散架似的。
我整理身上的五彩波西米亞長裙,拎上手提包和手機,就跟他走出别墅,鑽進他低矮超酷的奔馳跑車裏。
車子超級豪華,配備超大電子屏幕,奢侈的皮質感,配有動感的音響設備。
好酷的車子,一定很昂貴!
霍先生,你的車子花了多少錢購買?
這是二手事故車,我親自動手改裝花去八萬,總共需要十塊錢左右。
十萬,我還以爲上百萬呢?原來是改裝貨,還懸挂着奔馳的車牌,真是看不出來。我不太懂得車子,可是從外觀内飾看,根本看不出是事故車改裝的痕迹。
聽說是一輛簡配的大衆捷車改裝打造的,我一點都不相信。
霍雲天開車去清明路國貿大廈的旁邊,在江東婚姻登記所門前停下來。
霍先生,我們來這裏做什麽?
查詢你的婚姻登記狀況。
沒等我的詢問,他就強行拖着我的手走進去。霍雲天搶拿過我的身份證,直接遞給前台的工作人員,請求幫忙查看。
一會兒,工作人員搖搖頭說:在電腦記錄上,安琳沒有登記結婚。
不可能吧!
慌得我不知所措,趕緊把手機上存有江子浩的身份證号碼和姓名,寫在一張紙條上遞給工作人員。
霍雲天讓我側頭張望過去,把我吓得魂飛魄散!
天呀,怎麽能這樣!
電腦顯示屏上,閃現江子浩和周盈盈的名字。
工作人員十分确切的說:江子浩先生和周盈盈女士,已經在去年八月十三号下午四點鍾,在天河市陽安縣婚姻登記中心申請登記結婚。
陽安縣是周盈盈的老家,是她戶口的所在地。
我的頭腦暈弦眼前一片空白,心亂如麻的跟着霍雲天出來了。
他挖苦的嘲諷:被人騙婚一個月了都不知道,笨得像頭豬!
我真是懊惱蠢笨,以爲是江家的兒媳,原來被人當成猴子去戲弄!
一起去附近的餐廳坐下,我喝了一杯新鮮牛奶,許久才能恢複内心的平靜。
怪不得三十萬禮金必須結婚三個月後支付,聘禮一盒酒煙都不贈送,江子浩也不願陪我回鄉下探親。去辦理結婚登記時,周盈盈故意找借口離開,結婚的當天才給我一本僞造的結婚證,并且拿去欺騙公公婆婆。
江子浩多次意無意的說,我不是真正的妻子,連周盈盈看不順眼的打我,多次說被我敲詐了三十萬的禮金。
麻巫醫都未蔔先知,說我又不是江子浩的妻子,非親非故。
原來,原來,我不過是江子浩和周盈盈拿來欺騙婆婆周玉珠,用來假結婚假婚宴的欺騙親戚好友,想掩飾他們不倫的罪行。
婚前協議中,還有一條規定:假如不辦理登記結婚,就要原價退還禮金。
江子浩已經跟周盈盈登記結婚,卻要跟我舉行隆重的婚禮,是他惡意的欺騙我在前,并且僞造假的結婚證欺騙我,完全可以控告他。
一場遊戲一場夢境罷了。
哎,我真是蠢笨如豬!
從四月二十八日申請登記結婚,到現在的六月二号,整整一個多月了,我今天才發現假結婚。
幸虧碰上霍雲山的告知,否則我還會被周盈盈和江子浩蒙在鼓裏的戲弄。
在餐廳的臨窗位置上,我似乎不曾認識霍雲天一樣,再一次仔細的目光掃視他。
一張棱角分明,線條硬朗的五官,鼻頭豐碩雙目炯亮,烏黑的粗發梳理整齊,襯衫幹淨利落,配着健康的古銅色的肌色,顯得年輕沉穩,流露出一般霸道高傲的氣質。
霍先生,你怎麽知道假結婚?
江家的車子都是在我這裏修理保養,算是老顧客。我又和周盈盈的男朋友相識,多少知道周盈盈的奸詐爲人。上次逼你拍不雅照,算是我償還給她的人情。我現在是喜歡上你,想租養你幾個月?
對不起,霍先生,我已經從良了。
實際上,我還想掙錢購買一套房子。在城裏沒有屬于自已的房子,缺乏安全感歸屬感。可是總不依靠身體去掙錢,否則會越來越下濺。
你說吧,想拿多少錢?
謝謝,我不想賣。
霍雲天執意想要花錢養我:别跟我假裝純情,最反感嬌情作作的女人。
猖狂的神色,口氣高傲,一看就知道是自以爲是的霸道男。
對不起,霍先生,我不是x姐。
霍雲天點起一支香煙,吐着濃煙:你讓我先開價,就這麽計算。每個月有三十天,一天最多兩次,總共六十次。每次價格在一塊百錢,相當于六千塊。如果單價在五十塊錢,就減半三千塊。
我羞愧得滿面通紅,把我的價格定在五十塊,真是過份。
問下,你以前最低收費多少?
人家都知道我的不良往事,隐瞞沒有用:一個鍾三百,過夜七百。
這麽算就是一萬八,給你零頭每月兩萬。
我沒敢生氣的反對,必竟他不是一般的客人,說:謝謝霍先生的厚愛。如果你願意,我幫你介紹一位x姐,不收中介費
霍雲天見過不少女人,略帶嘲諷:你嫌少就說,何必拐彎抹角。
都說不做x姐不賣了,還要咄咄逼人,真是可惡!
這麽一位強勢霸道的人,格外精打細算的摳門漢,我懶得争辯:請問霍先生,什麽時侯去福臨市?
隻要解決鄭西豪院長被敲詐的事,就跟他沒有半點關系,離得越遠越好。
你不願出價,是想免費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