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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視着她淩厲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說:我嫁給江子浩,無非就是貪圖江家的富貴。有個道公就跟我說,江子浩被人下了蠱咒。隻要我去破解了,江子浩就會回心轉意的喜歡上我。
你想要多少錢?
今天都五月二十六号,還有兩個月就會離婚。離婚了,我沒有地方住,想要錢購買一套房子。
周盈盈怒氣沖天的盯着我,威脅道:我就用十萬塊錢,堵住你的狗嘴。
正中下懷,肯定是周盈盈下蠱!
我喜上眉梢,能抓她貪圖江家财産的軟骨一擊即中:家公江大偉的房地産公司有上億的資産,婆婆名下也有兩套房子三間商鋪,以後都會轉給江子浩。你有上億的資産,就給這個正妻十萬塊錢,是不是有點摳門?
周盈盈咬牙切齒的掄起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朝我腳底打砸過來:濺人,給臉不要臉。我就給你十萬塊錢,要是敢亂說出去,我就取了你的狗命。
小姨子,你好毒呀,竟然給江子浩下蠱!
不去趁機敲詐,離婚我就沒有機會。
要是江子浩抛棄鬧離婚,扔下我和兩個孩子不管,我就拿你來暴打鞭屍。
她吃人的兇樣,樂得我心花怒放,假意哆嗦道:你放心了,小姨子。我嘴裏有肉吃,就不會胡說八道。
一會兒,江子浩送我的專用銀行卡裏,果真存進十萬塊,慌得我趕緊去銀行轉帳,存到我的私人帳戶上。
周盈盈真是陰毒,竟然給江子浩下蠱。
麻巫醫真靈驗呀,不可思議!
現在拿了她的十萬塊錢,我肯定不能告訴婆婆,不怕吃人的周盈盈殺了我。拿人錢财替人辦事,這是我做人的宗旨。
記得六月二号,我在趙姐的陪同下,去看房子了解房價時,接到婆婆打來電話,說是家公江大偉出差剛回天河市,要求我和江子浩晚上一起吃飯。
上次回去探親,江子浩陽奉陰違的假意陪我回去,背後把我扔到街到頭,早就讓江大偉知曉。如今去度假的事,江子浩滿口答應,說是願意帶我去海南三亞。
江大偉什麽都沒說,就跟劉叔叔談論最新國際時政,兩人客氣的敬着酒。婆婆是一個好女人,跟前夫離婚還是親密的朋友。
安琳,這是媽給你和子浩度蜜月的十萬塊,夠你們兩人去玩一個月。婆婆當着面遞過一張銀行卡,密碼就是子浩的生日,算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婚禮物。
我的鼻頭再一次酸酸的,怎麽會有這麽好的婆婆,連我親媽都不會這樣。
哎,命苦呀!
吃過晚飯,我跟随江子浩回去了。
江子浩惦記着小姨子的吩咐,把我送回别墅後,剛走進客廳拉亮電燈,他就索要銀行卡:把錢拿來。
提成多少?
盈盈不是給你兩千塊錢?
我坐在茶幾上倒一杯水,生氣的挖苦:江子浩,把小姨子盈盈叫得多甜蜜。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媽媽的親妹妹,你跟小姨子在一起就管你親媽叫姐姐了,你生下的孩子管你爸是姨父了。你怎麽連親爸親媽都不認了。
不開罵幾句,就不懂得什麽叫羞恥。
江子浩羞愧的漲紅滿面,發脾氣朝我赴過來打耳光,試圖推桑在在地上想踢打。
該死的濺人敢罵我,快把錢拿來。
壞男人敢來打我,我脫下中跟鞋朝他反抗的打去。
我想着缺錢購買房子,哪能輕易被他搶走。
别看他二十三歲年輕氣盛,都被半老徐娘的周盈盈日夜榨得身虛體弱,走上五樓梯就氣喘籲籲,累趴得像隻狗。
周盈盈自從懷了他的孩子,就沒有出去工作,孩子都是請唐姑和保姆照顧。她整天養尊處優的呆在别墅裏,早中晚三次的折騰江子浩,想榨幹他的氣血,不讓他外出另找别人。
江子浩氣虛體弱,臉色蒼白無力,就是被周盈盈索取過度的變過藥渣。
我像個潑婦的跟他撕打,他始終是年輕力盛的男人,很快就把我按壓在沙發上,掐住脖子的威脅:快把銀行卡拿來。
公公婆婆待你這麽好,你的良心都給狗吃了。爲了一個女人,你都親爸親媽都敢坑騙!
江子浩内疚得底氣不足,面紅耳刺的辯解:我哪坑騙啦,是媽自願給錢的。
我是你老婆,怎麽敢打我,快放開我。
誰叫你開口侮辱我!
我不客氣的爬起來叫吼:你去跟周盈盈說,十萬塊錢有我的一半,不然休想拿錢。
我們兩人撕打成一團時,周盈盈駕駛着紅色的馬自達過來,跟随一輛改裝套牌的奔馳跑車,走出一位似曾相識的人,慌得我臉色蒼白不知所措。
他不是别人,就是名叫霍雲天,跟我拍了不雅照的跑車男。
霍雲天二十六歲,穿着一件翻領的七匹狼條紋襯衫,配着藍色的休閑褲,烏黑粗直的頭發梳理得光滑亮麗,輪廓分明的臉頰上,炯炯明亮的雙眼,虎視耽耽的盯着我,流露出一股奪奪逼人的氣質,像個黑社會老大。
周盈盈停好車了,整理一襲粉紅的抹胸裙子,挺着過度飽滿豐碩的上身,風風火火的邁着水晶高跟鞋,橫眉杏眼的朝我走來。
沒等我來不及躲閃,兇狠的巴掌打得啪啪直響。
你這個賣婬的機婆,站街的浪x姐,還敢僞裝成純潔少女嫁給江家。幸虧江子浩讓我牢牢看管,還沒鑽進你的婬窩上染上愛死病,否則就被你這個不要臉的雞姐欺騙。
她從手提包裏取出幾張相片,遞給茫茫然的江子浩:子浩,安琳是福臨市玫瑰夜總會的坐台雞姐,這是霍雲天的朋友透露的。
六張相片上,都是我穿着暴露的三點式,坦匈露浮搔眉弄姿的動作,甚至有跟男公關的麻麻親親的不雅表演照。
江子浩倒是好奇的遞過來,問:安琳,你真是玫瑰夜總會裏的坐台小姐?
我搶過相片确認,照得清皙可見面無話辯駁,說:我以前在福臨歌舞團做演員,偶爾去酒吧夜總會表演。
周盈盈惱怒的想掄起巴掌打我,就被江子浩給擋住了,說:盈盈,别打她了。萬一她跑了,婚期沒滿三個月,老爸就不會把公司财産轉讓給我。
周盈盈頓時收手的逼問:濺人,你敢不承認?
我臉頰暈紅,格外羞恥害怕,低聲辯解:我沒做過x姐,隻是到夜總會表演。
臉皮夠厚心夠黑,憑什麽要跟你承認,又不是生我養我的爸媽。
周盈盈見到霍雲天在旁邊,也不敢粗魯的吵鬧,克制住怒氣的命令:你以後就是江家裏打掃衛生間的女仆人,叫你做什麽就做什麽,否則把三十萬禮金還回來。
婚前财産協議都寫清楚了,萬一我身世不幹淨的欺騙,婚姻維系不到三個月,就被遭受男方的雙倍索賠。
六十萬,我哪來的錢呀!
女仆人就女仆人呗,反正就三個月離婚:好的,周太太,請你不要生氣。
以後敢頂嘴多事,我就告訴全天下人,要讓别人知道你是不要臉的機婆。
好的,周太太。
周盈盈得意的讪笑:霍雲天是我的朋友,他叫你做什麽,你就配合幫忙。要是他想要讓你陪睡,你不能拒絕。
怎麽能這樣,我慌忙道:周太太,你不要過份了。
周盈盈挽住江子浩的手,咯咯的嘲諷:安琳就是水性揚花朝三暮四的機姐,不知道跟了多少個男人睡過覺。她染上愛死病,都治了六年還沒有好。你要是敢碰他,小心染蟲子爬上身就會爛掉。
江子浩生氣喝訴道:假裝純情的嫁給我,以後給我滾出别墅,不許住在這裏。
好的,江先生,我現在就搬出去。
周盈盈咯咯的嘲諷:霍雲天很喜歡你,今晚就陪他在别墅裏住一個晚上,明天再搬出去。
看着他們開車離去,霍雲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棱角分明的臉頰上表情冷漠,扔掉手中半截香煙,眨着深沉犀利的雙眼,緊緊的盯着我。
怎麽了,我來作客不請喝茶?
好的,霍先生。
這個冷酷男是什麽意思,怎麽拿到我的不雅照,還知道過往的醜事。
日夜擔心的事,終于被人揭穿了,除了恐怖就是憤怒。
我倒上一杯茶水遞上去:霍先生,請喝茶。
霍雲天遲疑的瞅了瞅我,雙手接過茶水優雅的啜飲。記得那天去拍不雅照,我睡眼松惺狀态迷離。如今我站在他的面前,長得雪白如凝膏的肌膚,清麗秀雅的面孔,烏黑柔順的長發,似乎比當晚還要清麗動人。
你認識鄭西豪院長嗎?
聽到熟悉的名字,頓時讓我如臨大敵,慌得額臉上汗水涔涔。
天呀,被我坑害的人找上門來了!
鄭西豪是經濟學教授,福臨市經濟管理學院的院長。花心好铯的鄭院長交了許多女朋友,其中就有一位叫陳嬌嬌的公關姐。
陳嬌嬌迷戀愛慕鄭院長,心甘情願的做他的情人,甚至都懷上身孕,卻被他叫去藥流,并且給了三萬塊錢的分手。
陳嬌嬌怨恨過度,給我十萬塊錢去親近勾誘鄭院長,趁機偷拍不雅照和打探貪污受腐的證據,想舉報的把他送進監獄。
真是冤有頭債有主,我爲了錢去坑害鄭西豪,現在被他派遣打手找上門來了。
霍雲天不容質疑的口氣命令:麻煩你跟我去福臨市一趟,要跟陳嬌嬌進行和解。如果她不答應,你就先發制人的報警控告他們非法偷拍。
拿了陳嬌嬌的錢,怎麽好意思反咬她一口?
上次害怕被人知道是x姐身份,被藍美麗敲詐二十萬,現在又來了一個霍雲天,當我是什麽人随便壓榨欺負。
兇一兇他,看看能不能吓唬他,壓不住再求饒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