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老乞丐不能置信,那可是大公爵啊!
“怎麽死的?”楊無疆問。
“什麽時候死的?”藤蔓人問。
……
戰車裏面的高手都下車了,大家看着連綿的花圈,半個城市都披上了白幡,心裏有太多的疑問,來《英州市》之前,每個人都預想過會發生的事情,大戰是想象的最多的,《平安軍》來襲,《公爵府》肯定不會束手就擒,雙方必然有一方要倒下,連劉危安、白靈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别看來的隻有12輛戰車,裏面坐的卻全部是高手,除了黃玥玥,無一弱者。
大公爵的份量太重了,他的死,整個星球都會震動,大家看向劉危安,一時間有些迷茫,此行的目标,就是大公爵,如今大公爵已死,好像沒什麽事情做了。
“進去祭奠一下!”劉危安緩緩道,頓了一下:“步行!”
不計較立場的話,大公爵值得所有人尊敬。他爲人類做的貢獻,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大公爵自然是有缺點也有錯誤的,但是瑕不掩瑜,作爲後來者,要尊敬前輩。
筆直的柏油馬路兩側的建築都是新建的,原來的建築被喪屍之王和大公爵厮殺時候摧毀了,新建的建築最高不過五層,規劃的很整齊。
“那麽多空房子,爲什麽還要建新房子?”大象不理解。
“這裏靠近大公爵府,比較安全,其他地方遠離公爵府,遇上喪屍,很危險。”吳麗麗道。
“哦!”大象點點頭,大家的注意力沒有在兩側的建築上,而是透過建築的縫隙,看着纏屍樹。纏屍樹長出了三三兩兩的枝杈,樹葉稀疏,和剛剛冒出的時候相比,好比脫了毛的雞一樣,但是,這些樹子、樹葉,卻讓衆人心情沉重。
突然,劉危安腳步停下,衆人心中一凜,看向他。
“木刀不見了!”劉危安道。
“啊!”衆人渾身一震,當初纏屍樹把大公爵打傷,大公爵幾乎喪命,千鈞一發之際,木刀從天邊呼嘯而來,把纏屍樹削的光秃秃,再插入樹幹把纏屍樹定住了,若非如此,不知道還要死亡多少人。
劉危安一行人能夠活命,也是要感恩木刀的。木刀在,纏屍樹便不能作惡,而現在,木刀竟然走了。
“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劉危安收回了目光,“别擔心,纏屍樹還未恢複元氣!”
“喪屍王呢?”黃玥玥問。
“不在樹下,不知道哪裏去了。”劉危安繼續向前走,《公爵府》沒有搬遷,周圍還居住那麽多人類,說明纏屍樹的威脅不大,否則的話,他們怕是見不到一個人類了。
沒有木刀坐鎮,《公爵府》不是纏屍樹的對手,更不用說,還有一個喪屍之王。
“你們是什麽人?”《公爵府》之前的大門碎了,現在的大門是重新建造的,更加宏偉和精緻,雕刻了龍虎圖案,充滿威嚴。守門的人是進化者,兩個黃金後期,以及十幾個黃金初期,《公爵府》的氣度非同一般,看門的人都是黃金高手。
“我叫劉危安,前來吊唁!”劉危安道。
大門口忽然被按下了靜音,十幾個人震驚地看着劉危安一行人,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表情明顯變得不自然:“歡……迎,歡迎!”
“什麽時候的事?”劉危安問。
“昨天晚上!”領頭之人皮膚微微發黃,應該是金鍾罩之類的橫練能力,聲音也帶着金屬的質感,他本來是站的比值的,現在微微低頭,聲音也沒了威嚴。劉危安如今不比往昔,他如今是《大漢王朝》在火星上最大的霸主,本上實力深不可測,手下高手如雲,《公爵府》在末日之後,威望下降太大,已經無法壓制劉危安了。
莫要說他,便是《公爵府》的兩位公子面對劉危安,怕也要矮一截了。這個星球上能夠和劉危安平等對話的人,不多了。
“怎麽會這麽突然?上次離開的時候,公爵還很精神。”劉危安這話有誇張的成分,上次逃離的時候,大公爵已經半死不活了,被纏屍樹重擊,不是那麽好受的。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夏懷舫公子就要過來了。”進化者額頭上冒汗,雖然劉危安隻是平常的詢問,但是他感到莫大的壓力。
“我們可以進去嗎?還是還要檢查?”劉危安問。
“劉總督請,不用登記了!”進化者高手趕緊道,哪裏敢檢查劉危安。
“打擾了!”劉危安帶着一行人走進大門,随着他們的遠去,大門口的進化者們都不由自主呼了一口氣,劉危安一行人并沒有表現出敵意,也沒有刻意釋放出氣勢,可是,他們不是劉危安,無法完全收斂自己的氣息,無意中的溢出,讓這些人難受無比,胸口好似一座大山壓着,随着他們離開,大山也跟着離開。
“好可怕!”臉色泛黃的進化者輕輕道。
“劉危安此來,怕不是吊唁那麽簡單。”一個戴着眼鏡的進化者眉宇間盡是憂慮。
“何處此言?”一個進化者問,“劉危安再嚣張,還敢在大公爵的葬禮上鬧事?”
“劉危安不傻,他不會鬧事,但是葬禮之後呢?大公爵已死,《公爵府》上下,還有誰是劉危安的對手?《總督府》大舉進攻,各位以爲,《公爵府》能抵擋嗎?”戴眼鏡的淨化者問。
所有人都沉默了。
自從纏屍樹的事情之後,喪屍之王被重創,喪屍群龍無首,攻擊淩亂,被《公爵府》率領的進化者消滅了很多,境内的喪屍不是死亡便是逃離,之後喪屍之王也離開了,除了纏屍樹這個不穩定的因素,《公爵府》的領地範圍内,算是一片淨土。
穩定後,《公爵府》開始收複失地,對喪屍出手,傷亡慘重,效果甚微,與之相反的是,《總督府》每戰必捷,殺喪屍無數,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久而久之,《公爵府》的進化者對《總督府》有種一種莫名的心虛。
在還沒靠近府邸大門,得到消息的夏懷舫快步迎了上來。
“劉總督,怠慢了!”夏懷舫一身孝服,臉上盡是悲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