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誰?”在坑洞邊緣的吳麗麗見到劉危安上來一顆心才放下來。
“鳥人!”劉危安想也不想回答,長着翅膀的人,不是鳥人是什麽?
“他好像認識你!”吳麗麗道。
“來的路上,我隐約感覺有人在跟蹤,一直沒發現,就是這個鳥人,原來是飛在天上。”劉危安道。
“我想起來了,我還問過你呢。”吳麗麗道。
“這人實力不錯。”劉危安道。
“和自在和尚比呢?”吳麗麗問。
“不好說!得打過才知道。”劉危安道,戰鬥力高低和臨場厮殺,沒有絕對的勝與負,影響的因素太多了。環境、心境、主動和被動、兵器、狀态等等,有句話說得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大約便是這個意思。
所以說,誰厲害和誰不厲害,這種東西沒有絕對,在特定的環境下,不厲害的人未必殺不死厲害的人。
“黃金人、黑衣人還有鳥人,他們三個人等于都困住了嗎?”吳麗麗問。
“鳥人是肯定被困住了,黃金人和黑衣人未必。”劉危安道。
“那他們——”吳麗麗不解。
“摩羯食人花的魔胎應該還沒有那麽快成熟。”劉危安道。
“他們是在等待着!”吳麗麗明白了。
“黃金人很特殊,摩羯食人花應該困不住他。”劉危安道。
“鳥人呢?是真的被困還是假的?”吳麗麗問。
“鳥人是真的,我把摩羯食人花打疼了,鳥人剛好來了,摩羯食人花的怒氣都發現在了鳥人身上,他這會兒應該很難過。”劉危安笑着道。
“我明白了,你布置陣法主要是爲了吸引鳥人入局吧?”吳麗麗道。
“我隐隐感覺有人在盯着我,但是又找不出來,隻能采取引蛇出洞的辦法,那個時候,可不知道是鳥人,反正隻要想貪便宜的人,都會入局。”劉危安道。
“我看陣法是真的。”吳麗麗道。
“陣法是真的,摩羯食人花的厲害超出意料,它能吸收陣法的力量,想用陣法消滅它,難度很大。”劉危安道。
“用導彈吧!”吳麗麗道。
“這東西留着,未必是壞事。”劉危安道。
“你忘記了了嗎?你的不死草!”劉危安道。
“我的不死草打不過摩羯食人花。”吳麗麗的一張臉頓時垮下來了。同樣是植物系的生命體,摩羯食人花沒人養着,卻能成長到不可思議般的強大,她的不死鳥,那麽用心培育,好吃好喝好招待,竟然比不上摩羯食人花。
在沒有看見摩羯食人花的時候,她還是很爲自己的不死草感到自豪的,可是現有纏屍樹,繼而又出息了摩羯食人花,她都是有些不平衡了,同時也對不死草有些失望。
自己的孩子比不上别人的孩子。
“你要多研究《大荒草經》。”劉危安道。
“太難了!”吳麗麗頓時苦着一張臉,“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每個字都認識,但是連載一起,就不知道什麽意思了,我問10個人,得出了11種解讀出來。”
“難,代表着厲害,好比《道德經》。”劉危安道。
“但是也不要太難了,《道德經》研究了五千年都沒有人吃透。”吳麗麗道,“我可活不了五千年。”
“環境不同了,時代也不同了,我們要相信自己,末日是一個創造奇迹的時代。”劉危安道。
“我盡量。”吳麗麗對自己不抱多少希望,以前在學校裏面,她都埠愛學習。《大荒草經》若非劉危安送給她的,她哪裏會鑽研那麽長時間,估計第一天就不知道丢到那個角落裏去了。
“這個城市,暫時不染指。”劉危安道。
“留着對付喪屍嗎?”吳麗麗問。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喪屍應該知道摩羯食人花的存在,多半不會來這裏。”劉危安道。
“我怕有進化者好奇闖進來。”吳麗麗道。“那就看他們的運氣了。”劉危安對這個不操心,他隻關心《平安軍》,其他人的死活那是别人的事。
返回之後,劉危安先是把人召集起來,開了一個簡單的會議,主要是講一講摩羯食人花的問題。
“黃金人,黃金成精?還真有這種怪物?”鄭莉感覺很神奇。
“黑衣人可能和酆都有關。”李惡水輕輕到,表情略微凝重。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凜,酆都,那是一個提到名字都讓人無端恐懼的存在。
“自在和尚和大雷音寺的和尚有什麽關系嗎?”亡靈法師隊大雷音寺很厭惡。
“不是一個寺廟的,沒有關系,對佛法的理解也不同,可以這樣說,彼此之間是競争關系,好比同一個行業的兩家公司。”楊掌門解釋。從武學上講,他屬于道家,和尚屬于佛家,佛道兩家,平常的交流比較多,所以他對佛家的事情,知道的比正常人要多的多。
“長着翅膀的人,我沒聽說過,可能是新冒出來的人。”石虎不是很确定,公安局系統掌握的消息是所有部門裏面最詳細的,他都清楚,其他人更加不知道。
“可以關注一下,如果能爲我們所用,蝙蝠的壓力就不會那麽大了。”曾懷才道,《平安軍》人才濟濟,各種能力者熟不勝訴,但是飛行者寥寥無幾,有資格充當眼睛的進化者鳳毛麟角,目前的主力依然是蝙蝠。
五大軍團,誰都想帶着蝙蝠,但是蝙蝠隻有一個人,分身乏術。
“摩羯食人花的戰鬥力很強,不比纏屍樹弱,大家可以思考一下,怎麽利用起來,短時間内,它無法動彈,隻要不靠近,對我們是沒有危害的。”劉危安道。
“是!”衆人起身應道。
散會之後,吳麗麗老老實實去研究《大荒草經》去了,劉危安回了一趟大本營,帶着黃玥玥一起,去菩提樹拜訪地仙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