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邪教!”李惡水一句話就給這些人定性了。
“很像西方的某個教派。”曾懷才道。
“光明神教!”袁學軍緩緩道。
“果然是光明神教!”劉危安眼中閃過一縷厲芒,光明神教的觸手伸的夠遠的。光明神教是西方最大的教派,相當于東方的佛、道、儒加起來那麽龐大。
光明神教指引人走向光明,一心以登入極樂世界爲終身目标,人世界受的苦,都是一種磨煉,爲最後的目标做準備的,所以,光明神教的教徒都很另類。
如果隻是這樣,也沒什麽,東方的佛教之弟也是差不多,但是光明神教不一樣,光明神教太龐大了,龐大到了神權控制王權,在西方,國王的換屆是需要經過光明神教的教皇同意的,教皇認爲某個帝皇不合格的話,教皇是有權利也有實力更換帝皇的。
對于任何一個東方人來說,這都是不能允許的,東方允許西方傳教徒傳教,但是絕對不允許傳教徒脫離管控。
“但是,這些人并未作惡。”楊掌門道。
“殺一個人,需要理由嗎?”吳麗麗淡淡地道,她在十幾分鍾之前趕到的,她地位特殊,行動自由,來之前,也沒人知道,連劉危安都不知道。
白靈一般不會過問她的行蹤。
吳麗麗的思維很簡單,對自己有威脅的東西,一律消滅,免得生出後患。不要說一群普通人,便是進化者,她也不會眨一下眼睛。末世裏活下來的人,哪一個不是踩過屍山血海?
“不可,不能無罪而誅!”楊掌門反對。
“其實不用着急,光明神教既然傳道者出現了,就不會沒有動作,隻要好好監控,總會發現端倪的,到時候就能名正言順了。”袁學軍道。
“太麻煩了,浪費多少人力物力,萬一這些人惹出亂子來,誰負責?不要忘記了,這些人被洗腦了,都是瘋子。”吳麗麗道,她受到她父親的影響,對西方人沒有好感,對于這個是不是興風作浪的光明神教更是厭惡。
見到吳麗麗态度堅決,楊掌門不說話了,袁學軍欲言又止,但是見到其他人都沒有說話,他還是忍住了,畢竟剛加入,不敢挑戰吳麗麗的權威。
“林中虎來了嗎?”劉危安問曾懷才。
“還在路上。”曾懷才回答。
“這些人,該幹嘛幹嘛,正常安排就行,不用刻意刁難,能爲我軍所用最好,不能的話,也不要緊,随他們。”劉危安說完就宣布散會了。
“麗麗,跟我來。”劉危安阻止了吳麗麗的堅持。
“怎麽了?”吳麗麗跟着劉危安來到後面。
“對人類不要殺心太重了。”劉危安坐在沙發上。
“我也不想,就是不喜歡光明神教的人。”吳麗麗見到沒人,擠入了劉危安的懷中。
“我以前不相信天道,現在感覺上面确實有力量在盯着人間。”劉危安道。
“不需要活的太久,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就可以。”吳麗麗道。
“我的意思,你以後要生孩子,不能造太多的殺孽。”劉危安道。
“嗯!”吳麗麗的身體一下子亂下來了,孩子兩個字,擊中了她内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以前,她對結婚生子的事情沒有感覺,覺得很遙遠,經曆了那麽多生生死死之後,對生命的渴望,大大的增加了。
“光明神教很可惡,但是有些教徒本質不惡。”劉危安一邊細細的解釋,兩隻手熟練地鑽入吳麗麗的裙子,來到令人欲罷不能的地方。
“我們不能絕對地看待問題,要區别對待,不管怎麽說,這些都是勞動力,我們要利用,不能浪費,重要的是,沒有這些人,怎麽能夠引出那個智者呢?”論殺心,劉危安不比吳麗麗弱,可是,他想的更遠。
“我明白了,那個智者才最可惡,不對,不是智者,就是一個邪惡的傳教徒。”吳麗麗眼神迷離,氣喘籲籲。
“留下這些人,對我們來說,要花費時間管理,但是對傳教徒來說,何嘗不是一個破綻?他培養這些人,肯定也花費了不少力氣,不可能放棄吧?隻要有一天他用這些人,就是他死亡的時候。”劉危安道。
“嗯……”吳麗麗已經沒力氣說話了,裙子不知不覺落在了地上……
按照标準的流程,收服一座城池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搞衛生,這些事情,自然不可能《平安軍》去做,那麽被救援出來的幸存者就是主力。
《平安軍》還是很仁慈的,隻要是認真幹活的人,都能分到饅頭吃,不願意幹活的人,那就讀不起了,《平安軍》也不是慈善機構。不出意料的是,那些光明神教個個都幹活認真,任勞任怨,反而是其他的幸存者,多多少少有些怨言。特别是一些末日之前地位比較高的人,意見比較大。
他們之中,有些人是企業老闆,有些是明星藝人,也有社會名流……有身份地位的人,不願意從事搞衛生之類的下賤工作,但是,他們怨言歸怨言,該幹還得幹,清理下水道,拖運屍體、擦玻璃……因爲《平安軍》不會跟他們講道理,要食物,就得幹活,就這麽簡單粗暴。
林中虎的來了,很快又離開了,他的任務很簡單,去追查光明神教的事情。光明神教給劉危安提了一個醒,有一就有二,光明神教不可能突然出現,應該是出現很久了,之前沒有發現,不代表沒有,劉危安必須排查一遍自己的《平安軍》,其他群體中有光明神教的教徒無所謂,危害不大,可是《平安軍》裏面如果混入了光明神教的教徒,後果就很嚴重了。
畢竟,光明神教也不傻,不是每個教徒都表現的那麽明顯的,高明的教徒都是和常人無異的,肉眼是看不出來的。同時,他也想到了石虎最近追查的案子,一直找不到線索,很可能就是和光明神教有關。
夜晚,劉危安再次來到了隔壁的城池,這次身邊隻有吳麗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