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冰雪女神、鄭莉以及全體平安戰士看見劉危安出現,趕緊行禮。
“釋迦玄奘,難道你忘記了你還是通緝犯?”劉危安目光落在卓立中央的釋迦玄奘身上,氣息悠長,應該和李惡水、薛爺等人厮殺了一陣,卻看不出任何動過手的痕迹,不得不說,大雷音寺的絕學可怕。
“小僧見過劉施主。”釋迦玄奘雙手合十,微微颔首。
“你究竟是僧人還是俗人?”劉危安問。
“隻要心中有佛,僧人還是俗人又和區别?隻要看破放下,有還比在意僧人還是俗人?”釋迦玄奘含笑道,下一秒,他的臉色變了。
金色的光芒驟然綻放,照耀八方。
砰!
大審判拳和大力金剛掌碰撞,釋迦玄奘悶哼一聲,連續後退了九步,眼中全是駭然。
“胡說八道!”劉危安紋絲不動,緩緩收回了拳頭,“我問什麽,你便回答什麽,再敢故弄玄虛,我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釋迦玄奘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差點保持不了那種出塵潇灑的氣質了。他沒想到,才幾天的時間,劉危安的實力增長了這麽多。現身之前,他自認爲即使打不過劉危安,脫身是沒問題。但是現在,他開始擔憂自己的安危問題了。
“你找我什麽事?”劉危安淡淡低問。
“小僧希望能和施主化幹戈爲玉帛。”釋迦玄奘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盒,抛給劉危安。
“小心——”冰雪女神出聲。
劉危安臉色不變,大大方方借助了玉盒,打開一看,裏面是一株藥草,麒麟草。一股異香散發出來,周圍的人都是精神一振,露出喜悅之情。
“麒麟草本是本總督之物,理應該物歸原主。”劉危安合上了蓋子,臉色緩和了幾分。
“物華天寶,有德者居之。我不認爲麒麟草本是劉施主之物。”釋迦玄奘黑着臉道。
“連你都是我的,況且是麒麟草。”劉危安
緩緩擡起了右拳,可怕的氣息彌漫。
“裏面是不老參。”釋迦玄奘從懷中取出第二個玉盒,用兩根指頭捏着,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很明白,如果劉危安動手,他立刻就把不老參毀了。
“我相信我自己。”劉危安沉凝了刹那,眼神射出銳利的光芒,殺機隐隐。
“加一個條件。”釋迦玄奘色變。
“說!”劉危安忍住了出拳的沖動。
“我知道降龍羅漢的藏身之地!”釋迦玄奘道。
“降龍羅漢沒有返回大雷音寺?”劉危安緩緩道。
“沒有!”釋迦玄奘道。
劉危安猶豫了,釋迦玄奘殺了三十多條性命,心狠手辣,但是降龍羅漢也不是好東西,兩個人他都想除掉。不過相比起來,大雷音寺的威脅更大。
釋迦玄奘目下已經不在他眼裏了。
“小僧所殺之人,皆爲該死之人,他們爲了麒麟草殘殺了一百多條弱者性命,小僧也算是替天行道。”釋迦玄奘解釋。
“你說該死便該死嗎?”劉危安語氣森然。就算真的該死,也應該由執法部門論刑定罪,如果人人如同釋迦玄奘一般,他劉危安這個總督豈不是成了擺設?
“劉施主非要趕盡殺絕嗎?”釋迦玄奘忽然平靜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石虎出現了,在劉危安的耳邊說了幾句,劉危安眼中的殺機緩緩褪去,盯着釋迦玄奘:“兩個女子真的死了?”
“沒有,她們自願跟随小僧,如今在一處安全之所。”釋迦玄奘道。
“酒肉穿腸過,美女懷中坐,這樣的和尚,誰不想做。”劉危安放下了拳頭,“找到了降龍羅漢便放了你,在這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這是自然!”釋迦玄奘把玉盒丢過來。
劉危安打開看了一眼,裏面是一條雪白的人參,形狀如小人,五官具全,雖然比較模糊,但是無疑是十分難得了。是否是不老參,他不敢确定,但是是好東西是可以确認的了。
對付降龍羅漢,釋迦玄奘比劉危安還要着急,
當然,也可能是迫不及待想擺脫劉危安。降龍羅漢心智過人,膽色也是一等一的,藏身之處竟然在公安局邊上,石虎一天來來回回,竟然沒有發現半點痕迹。
降龍羅漢見到推開門的劉危安明顯愣了一下,接着看見了釋迦玄奘,露出了然的表情。
“釋迦師弟,你來晚了,師兄的傷勢已經痊愈!”降龍羅漢微笑道,對于陷入重重包圍,沒有一絲緊張。
“降龍師兄誤會了,師弟今次并不動手!”釋迦玄奘合十退後一步。
“恭喜劉總督功力大進,可喜可賀!”降龍羅漢看着劉危安,眼神如常,仿佛路遇鄰居,詢問是否吃了飯一樣尋常。
“大師應該知道我向大雷音寺丢導彈的事情了吧?”劉危安開口。
“福禍注定,小僧希望山門無恙。”降龍羅漢的目光移到了風行藏的身上,心神出現刹那的波動。劉危安能找到傳送陣法已是不易,說要破開丢東西,他自然不信。但是九宮閣的門人出山,一切就皆有可能了。
“大審判拳!”
降龍羅漢眼前的世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無垠的宇宙,一道粗大的閃電,照亮宇宙,蜿蜒如龍,狠狠地劈像他的頭頂。
轟——
勁氣四溢,建築刹那粉碎,釋迦玄奘眼中閃過駭然,飄身後退。
劉危安上前一步,第二拳轟出。
這一拳,比第一拳慢,拳勁含而不露,知道撞上降龍羅漢的瞬間,所有的力量一起爆發。
嗡——
降龍羅漢連退三步,地面上出現深深的腳印,降龍羅漢臉上紅一陣青一陣,最後全部轉化爲潮紅,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成了白色,氣息萎靡。
“押入打牢,膽敢反抗,殺無赦!”劉危安離開了,接下來的事情,隻有石虎善後。釋迦玄奘看着劉危安的背景,心中震撼,兩拳,就把十八羅漢之首的降龍羅漢給打的重傷,他今年才二十多歲,如果給他機會成長十年,怕是達摩堂首座也非他之敵了。
他開始思考以後如何和平安大軍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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