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竟然做到了!”楊家的高層激動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這個老不死的!”有人一腳踩在張家家主的身上,張家家主猶如死狗躺在地上,隻是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一動不動。他的傷勢太重了,之所以沒死,還是楊天賜想留着他的命。
“她怎麽辦?”有人指着一個女子,披頭散發,雖然被控制住了,但是眼神極爲兇狠,充滿暴戾。
張家的三龍一鳳,她就是那個鳳,掌控張家的情報,是一個小兒止哭的可怕人物。這一次,如果不是她和姘頭約會放松了一下,想要攻破張家,怕是還得費一番功夫。
“楊天賜,你過界了,現在把我們放了,我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這個長的一般,結了婚卻養着十幾個男人的女子,到現在還看不清現實。
“殺了!”楊天賜隻有輕飄飄的兩個字。
“你敢——”女子的話未說完,就被一刀砍下了腦袋,臉上的兇狠和恐懼就此凝固。躺在地上的張家家主身體一抖。
“張叔叔,我知道你聽得見,乖乖把密碼說出來,我可以讓你多活一會兒,否則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和女兒團結。”楊天賜蹲下,那随意的語氣,好比路上遇見了一個人,問人家有沒有吃飯一樣。
“!”張家家主沉默了三秒鍾,最後還是屈服了。
“好了,在總督來之前,不得對張叔叔動刑,還有,張叔叔畢竟是長輩,你們要客氣一點。此外,立刻通知總督,讓他們來接收倉庫。”楊天賜猛然起立,目光閃爍。
“啊——爲什麽?”楊家一衆高層十分不解,消滅一個張家,固然讓楊家實力大增,權利更進一步,但是最寶貴的卻是張家的倉庫啊。
“我已經決定了!”楊天賜不容置疑,楊家的高層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心中一凜,一肚子的話都縮回了回去。
得到了一個倉庫,隻能讓楊家的發展提速3-5年,但是送出了一個倉庫,卻能讓楊家的勢力擴大十倍,孰輕孰重,老家夥們看不清,楊天賜卻十分清楚。
“留下一隊人馬守着,其他人随我——去下西門!”楊天賜淡淡地道,楊家的高層皆是身體一抖,繼而燥熱起來,一股火熱如同醞釀的火山,渾身充滿了力量。
下西門,鄭家就在下西門。
……
一夜之間,暖周市的兩大勢力張家和鄭家,灰飛煙滅。天亮之後,消息傳開,震驚整個城市,無數人瞠目結舌。
“怎麽可能?”這是很多人的第一反應。
暖周市三大勢力,張家是老牌家族,底蘊深厚,背靠地球張家這顆大樹,在暖周市一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市長、道主都得給他們面子。張家的觸角涉及到了暖周市的方方面面,根深蒂固。
鄭家崛起稍微晚一點,行事狠辣,無所不用其極,在極短的時間占據了一大片地盤。籠絡的高手全部是亡命之徒,是暖周市最不願意得罪的一股力量。而且,聽說鄭家家族得
到了神秘丹藥,突破了黃金後期,進入了黃金巅峰,距離傳說中的白金也隻差臨門一腳,被稱之爲暖周市最強大的人。
張家、楊家、鄭家相争,如果最後隻剩下一家的話,要麽是張家,要麽是鄭家,怎麽也不可能是楊家,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楊家留下來了。
“内奸!”李惡水從外面回來,說了兩個字。
楊家和鄭家火拼,打的很激烈,雙方死傷都極爲慘重,但是最後的變化卻令人措手不及。鄭家家主做夢也想不到,最後結果了他性命的人不是敵人,而是他最疼愛的女人,一個小妾。
鄭家家主是鄭家的支柱,他的死亡,一下子摧毀了其他人的鬥志,他死後,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籠絡的高手,不是跑的跑,就是被殺,跑不掉,又打不過的,就隻能投降了。
“楊天賜是一個人才。”闫世三回來的晚一點,給了一個很高的評價。
擔心出意外,劉危安讓李惡水和闫世三卻幫忙,最後兩人去沒有出手,因爲局面都在楊天賜的掌控之中,雖然中間出了一點意外,但是并不影響大局。
李惡水在鄭家家主死亡之後就離開了,剩下的人,沒有值得他出手的了。闫世三卻留到了最後,和楊天賜做了簡單的交接。
早上七點,吃早餐的時候,楊天賜來了。一夜沒睡,他依然精神奕奕,沒有半點疲倦,眉宇之間的興奮掩飾的很好。
“拜見總督!”楊天賜很自然地行禮,和闫世三等人一樣。這是第一次,卻沒有半點生澀。
“坐!”劉危安讓人送上了一份早餐。
“謝總督!”楊天賜受寵若驚。
楊天賜想把昨晚上的經過向劉危安彙報,雖然他知道劉危安已經知道結果,但是細節可能不大清楚,然而,劉危安根本不在意。
“你做的很好,我相信你!”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楊天賜湧起了士爲知己者死的感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熱血沸騰的一天。
楊天賜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不少人過來,分爲三部分,張家的人,楊家的人,鄭家的人,還有一個比較特殊的人。
張家的人和鄭家的人,已經是階下囚了,劉危安沒見,交給不死貓去處理。楊家的人不是别人,是楊家之主,楊玉渡。
楊玉渡這一系的人都被楊天賜囚禁起來了,估計是藏的太嚴密了,楊天賜的家奴都不知道,誤以爲被殺了,還多次想找楊天賜報仇呢。
“老爺!”家奴見到楊玉渡激動的嚎啕大哭。
“楊玉渡見過大小姐!”楊玉渡看見坐在上首的楊玉兒就明白了這麽回事。
“楊叔叔不必多禮!”楊玉兒頗爲感歎,楊叔叔才五十多歲,六十歲不到。記得上一次看見他的時候,風華正茂,意氣風發。如今卻是兩鬓白發,眉宇之間已經看不見雄心壯志了。
囚禁的日子,确實會消磨一個人。
楊家叙舊,劉危安沒有參與,他在見楊天賜口中的這個特殊人物。一個被鄭家好吃好喝當做菩薩供着的人,鄭家被滅,唯獨此人安然無恙。
四十來歲的樣子,面容普通,屬于那種丢在人群中就找不回來的那一種,隻有偶爾射出的一絲精芒,讓人心頭一顫,才會恍然,這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隻洪荒猛獸。
“劉危安,我聽說過你,本來我是想去找你合作的,但是飛船失事落到了暖周市,隻能在這裏修整了一段時間,沒想到你反而自己來了,倒是省了我跑的時間。”這人一點都沒有階下囚的樣子,那種口氣,給人一種錯覺,仿佛他才是主人,劉危安是客人。
“怎麽稱呼?”劉危安示意手下解開捆綁,他看出來了,此人是一個高手,這種捆綁,對他無用。
“你可以叫我第二!”此人說道第二這個姓氏的時候,語氣流露一種傲然。似乎這個姓氏十分了不得。
“複姓?”劉危安眉頭蹙了一下,在華夏,複姓一般都比較特殊。這種姓氏仿佛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子孫後代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個個傑出,翻雲覆雨。
“如果你選擇和我合作,我可以讓你稱霸火星。”第二揉着手腕,看着凳子幾秒鍾才坐下,似乎很是嫌棄。
“跟你,還是跟你身後之人?”劉危安問。
“我能代表我身後的人。”第二表情認真。
“除了地球政府,我想不到誰有這樣的力量,可以讓我稱霸火星,不對,地球政府也不行。”劉危安道。
“表面上看見的,隻是自己想看見的,卻未必是真的。稱霸火星以前不行,但是現在可以,隻要你的拳頭足夠大。”第二道。
“先說說怎麽讓我的拳頭大起來。”劉危安平靜地看着他,“你什麽都不透露,我怎麽和你談?”
“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呢?”第二目光擡了一下,“想知道的更多,就得付出更多。”
劉危安立刻想起了昨天進入暖周市的時候,狗幫和蘭家争奪天金花,喪屍隻攻擊蘭家,卻不攻擊狗幫,原來是此人的手段。以喪屍的數量和可怕,如果能夠加以控制的話,或許還真能稱霸火星。不過,他卻感覺此人很虛。
“你什麽時候來火星的?”劉危安問。
“有半個月了吧。”第二沒有隐瞞,因爲這種事情一查便知。
“一直都在暖周市?”劉危安再問。
“這半個月發生了什麽變故嗎?”第二的腦子轉的很快。
“喪屍已經不足爲懼,火星上最可怕的氣勢是地獄之眼裏面的怪物。”劉危安忽然出手,手掌上浮現淡淡的符号。
“鎮魂符!”
第二爆發出來的恐怖能量硬生生被符文逼回去了,方寸之間,如同噴發的火山倒放,一個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轟——
碰撞聲被壓制在一個小空間内,第二直接噴了一口鮮血出來,從凳子上掉下來,趴在地上,一雙惡毒的眼睛看着劉危安。
“讓闫世三過來,好好挖掘一下,不論死活!”劉危安丢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你不能——”第二終于色變,驚慌大叫,守候着的戰士一拳頭砸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話給砸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