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料袋、泡沫、一些質量輕微的工業物品……這些東西,極大地阻礙了視線,劉危安好幾次被這些物品影響,打空了好幾槍,不過,這是雙面性的,他受到了影響,敵人也受到了影響。
他和十大軍團打交道比較少,隻能判斷出對方是軍人,卻不能判斷出對方是第幾軍。不過,大緻能猜測得到,要麽是第三軍,要麽是第四軍。
《炎岩省》的情況比較複雜,第一個稱帝的人,皇甫少傑就是在炎岩省。喪屍剛剛爆發之時,《炎岩省》也是第一個造反想鬧獨立的,更早的時候,大将軍時代,《炎岩省》也幾次造反,似乎在《炎岩省》這片土地上,流傳着造反的基因。
不過,《炎岩省》不知道是人品太差,還是運氣不好,每次造反也好,獨立也罷,都是以失敗告終。
最早的時候,遇上了大将軍,大将軍打戰就沒輸過,所向披靡。大将軍的軍隊殺入《炎岩省》,一輪沖鋒就把叛軍打的丢盔棄甲,醞釀了幾個月的獨立,大将軍用了幾個消失就撥亂反正了。
喪屍爆發的時候,《炎岩省》的時機可謂是最好的,但是運道差了點。王朝已經察覺到了喪屍的問題,各大軍團出動,準備對付喪屍的,《炎岩省》突然冒出來,各大軍團半路上掉頭,先把《炎岩省》給消滅。
按照《炎岩省》的預算,王朝聽到他們造反,發命令給各大軍團,各大軍團動員到出兵,前後怎麽也得一個星期,最快也得三天,那個時候,喪屍已經在全國爆發,各大軍團沒有時間理會他們了。
根本想象到,各大軍團已經提前就聚集了,而且已經上路了。時間差沒計算好,沒打到喪屍頭上,反而打到了《炎岩省》。
《炎岩省》肯定很憋屈。
火星王朝被喪屍淪陷之後,大家都忙于生存,自顧不暇,也沒時間理會别人,等到人類差不多能站穩腳跟,嘿,《炎岩省》又開始作妖了,冒出了一個皇甫少傑,稱帝,膽子大的很。
火星上的公爵侯爵們都還在呢。
不過,口号喊的震天響,卻因爲各種原因,稱帝大典一拖再拖,最後沒了消息,但是皇甫少傑這個人,很多人是記住了。
和很多人想的一樣,認爲皇甫少傑已經掌控了《炎岩省》,不過,《總督府》派出探子調查一番之後,發現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
皇甫少傑隻是名義上是《炎岩省》之主,實際上控制的地方,隻有主要的幾個市,更多的地方,一半是散養,一半竟然效忠《玄澤省》,一個打出口号鬧稱帝的人,治下竟然是這種情況,也算是奇葩了。
這種皇帝,當來也不知道有個什麽味道。
皇甫少傑的行爲奇葩,但是實力卻是貨真價實的強,第三軍和第四軍同時擁護,讓《玄澤省》都不敢亂動。
《總督府》打算啃這塊骨頭,也是研究了很久。
劉危安心
腦漿飛射出去,屍體也甩飛數十米,又落入了煙塵之中。
第二個沖出來的人同樣是軍人,身材幹瘦,給人一種千錘百煉的幹硬之感,嘴角溢血,同樣是少将。反應不比上一個少将慢,但是雷神-3的速度太快了。
少将做出了閃避的動作,僅僅是動作,身體還沒有移動位置,就被爆頭,整個人甩飛出去,臨死前的絕望和不甘,劉危安看的很清楚。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扣動扳機,第三個人爆頭。
第三個人還沒有完全沖出煙塵,隻露出一個朦胧的影子,就死了。第四個人死亡之後,再也沒有人冒出來了,不是沒有活人了,而是察覺到了危險。可惜,他們面對的是劉危安,在魔神之眼下,煙塵并不能成爲他們的掩護。
劉危安一槍一個,全部解決。有些人躲在牆體的後面,但是根本沒用,雷神-3是動力太足,可以洞穿一米厚度的水泥鋼筋場,牆體隻有24公分的厚度,差的太遠。
第四軍的指揮部不是沒有高手,但是先是承受爆炸的威力,後又被三層樓房重壓一下,沒死已經算很厲害了,活下來的都受了重傷,精神反應和肉體反應都下降的厲害,面對劉危安的狙擊,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最後一個人死亡,劉危安離開了,接下來,他想一隻黑夜中的幽靈,不斷周遊在城市的縫隙中,不斷狙擊第四軍的裝甲部隊,一個人一把槍,堪比一架轟炸機,把第四軍打的懷疑人生。
找不到目标的時候,很痛苦,找到了目标也痛苦,他們發現,不論怎麽打,就是打不死劉危安,一會兒在東邊,一會兒在西邊,一會兒又到了北邊,神出鬼沒。
如果隻是騷擾,倒也罷了,關鍵是劉危安的殺傷力太可怕了,一槍一輛大炮,一槍一輛坦克,第四軍的坦克大炮也是要花錢買的。
當包圍圈被打的全是窟窿眼的時候,平安軍已經從被包圍的一方,變成了反包圍,第四軍很悲哀地發現,角色什麽時候轉換了都不知道,他們很納悶,但是面臨四面八方的攻擊,他們很恐懼。
劉危安改變了策略,不在狙擊裝甲車了,變成狙擊人。一槍一個,第四軍中的火力點,一個接着一個消失,之前他一個人的時候,還得小心第四軍的火力打擊,現在白家軍和巨象軍同時進攻,四面八方都是槍口,第四軍已經無法從這麽多火力點裏面找到他了,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隻對付他一個。
火力分散之後,對付劉危安的隻有零星的攻擊,這點攻擊,劉危安不放在眼中,身材迷彩服的戰士全部被消滅之後,巨象軍和白家軍發起了沖鋒,他們的沖鋒不是殺人,而且搶劫,沖上去把坦克大炮都掀翻了,誰掀翻的就歸誰,巨響軍團略微占了便宜,受到大象這個力量型團長的影響,巨象軍團的大力士是最多的。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坦克大炮裏面的第四軍戰士很絕望,很難想象,在炮彈充足,坦克大炮沒有損壞的情況下,竟然被人給俘虜了。
劉危安從掩體後面走出來,沒走幾步,突然臉色微微一變,看向某個方向,眼神充滿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