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大師上線了!”
“見過符大師!”
……
劉危安推開簾子就看見一群玩家湧了過來,臉上帶着讨好的笑容,馬上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抱拳道:“劉危安見過諸位!”
“不知……”一個白銀器後期的戰士手指摩擦幾下,小心問道“火焰符箓畫好了麽?”
“累大家久等了,現在開始交易符箓。”劉危安歉意道。
“不累,不累。”
“好說,好說!”
“應該的,應該的!”
……
衆人對他的感官一下子就好起來了。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沒人在偷工減料,交易很快完成,劉危安又看見了躲躲隐隐黑面神,淡淡一笑,沒有和他計較。
“劉兄弟,還記得我嗎?”一個臉色有些發白的青年走了過來,他笑的很含蓄,很真誠。
“原來是周哥。”劉危安拱了拱手,“幾日不見,周哥功力大進啊,可喜可賀!”
周一恭臉上笑着,心中卻震驚無比,上一次,劉危安還無法看透他的修爲,但是現在隻看了一眼就能看出他昨天突破,一時間對劉危安産生了一種高深莫測之感。沉吟了一下開口道:“是這樣的,劉兄弟,我想購買一部分火焰符咒,但是現在資金……嘿嘿!”
“想要多少張火焰符咒?”劉危安看着他。
“100張!”周一恭看了一眼劉危安的臉色,聲音不知不覺壓低了幾分:“但是現在還有50張的錢。”
“這是100張火焰符箓。”劉危安也沒仔細點,抓起一把符箓給了周一恭。
“謝謝!”周一恭愣了一下,大喜。
“我隻是有些奇怪,今天買火焰俘虜的人格外多。”劉危安道。
“劉兄弟有所不知。”周一恭看了一眼劉危安背後的石屋,解釋道:“七月十五的晚上,魔古山突然發生變化,後山深處,寒氣沖天,仿佛要把整個世界冰凍,連在石屋裏面都感覺冷的打顫。不過,這一波寒氣很快就過去了,大家馬上發現寒氣變得弱了,之後這幾天,大家都發現寒氣在持續減弱,所以——”
“寒氣減弱,大家不需要火焰符箓才對,怎麽會?”劉危安一頭霧水。
“這怪我沒有解釋清楚。”周一恭歉意道:“魔古山有成神的秘密,這個傳言劉兄弟自然知道,但是新進來的人都不清楚,後山其實是一個大寶藏,裏面藏寶無數。大家購買火焰符箓的目的就是想早點進去。”
“原來是這樣。”劉危安恍然。
“劉兄弟有沒有興趣跟着我們一起。”周一恭希翼看着他。
“我對魔古山的後山也是很好奇,周兄不嫌棄,小弟敢不從命。”劉危安求之不得,正感到在魔古山孫靈芝離開後就沒有了熟人,周一恭簡直是自動送上們來的。
周一恭白銀後期的實力放在外面,也算是一方高手了,但是在魔古山就有點不夠看了,手下隻有九個隊員,其中兩個是白銀中期,其他的都是白銀初期。兩個白銀中期的玩家一開始見到劉危安有些傲然,但是聽說他就是新冒出的符大師自後,白銀期玩家眼中的驕傲不知不覺消失無蹤。
“這裏的靈氣好濃厚啊。”随着深入魔古山,劉危安赫然發現空氣裏面的靈氣越來越濃厚。
“劉兄弟有所不知,越是靠近魔古山,靈氣就越高。不過這裏的房價太貴,一般人住不起。”周一恭道。
“房價?”
“房租,這裏的是三百金币一天,在過去就是四百金币一天了,最快的是進入後山邊緣的房子,五百金币一天。”周一恭道。
“這個魔古山的主人一定是是一個地産商。”劉危安笑着道,卻見到其他人都是一副敬畏的表情。
“禁聲!”周一恭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壓低聲音道:“劉兄弟,在魔古山最好盡量不要叫……的名字,否則容易惹怒他。”指了指天上。
劉危安心中一動,響起孫靈芝也是這麽說的,一時間沒了說話的心情。
不知不覺,已經周到了懸崖邊上,劉危安注意到,果然有一排石屋聳立在地上,造型和大小同樣,基本上沒有改變,唯一不同的就是這裏的石屋的石頭選材更好,外面石屋的石頭就是普通石頭,看不出其他的東西,但是從這裏的石屋他感受到了一股極微弱的氣息,很淡,卻強悍無比。
不過,讓人震驚的是石頭上布滿了裂縫,猶如剛剛開始編制的蛛網,還未呈現,但是任何人看了都會産生石屋不會長久的感覺。
“下了懸崖,大家一定要小心。”周一恭表情嚴肅,看着所有的人,“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隻說一點,下去之後,一定要圍繞我的中心,不允許私自行動的。”
“明白。”大家異口同聲。
懸崖沒有路,全靠着一條條指頭大小的藤蔓上下,也不知道天生的有人移植過來的。
周一恭領導下去,其次是他的九個組員,最後才是劉危安。
手指剛剛搭上藤蔓,立刻感覺一股冰冷襲了過來,很微弱,卻已經讓人感受到懸崖下面溫度之地。
懸崖并不深,也就是兩百米的樣子,很快即到底了,和上面相比,這裏十分的荒涼,幾乎沒多少植物,不過讓衆人松了一口氣的就是懸崖的溫度并未想象的那本低,而是在适應的範圍之内。
“原來是周一恭,上一次聽說你空手而回,這一次怎麽還是帶一些菜鳥來。”懸崖的下面很熱鬧,坐着十幾個身材高大的壯漢,看見周一恭,露出嘲笑的笑容。
“不要管他們,他們是力士。我們的時間很緊。”周一恭看了劉危安一眼,小聲道:“上一次跟着一支團隊來這裏,結果遇上了陰風,全軍覆沒,我是運氣好,才撿回一條小命。”
“陰風?”劉危安還是第一次聽說過這個詞。
“這種風來無蹤去無影,誰也不知道從哪裏來,遇上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命的,溫度低的可怕,不過,大家也不用擔心,陰風的數量很少,魔古山那麽多人,碰見陰風的也就十幾個。”周一恭道。
衆人臉色稍微緩和。
力士們見到周一恭不理會,頓時沒了興趣,也就不在關注他了。
沒走多遠,衆人就看見了一條河,河流不大,也就七八米寬,水流平衡,透過清澈的河水,可以看見幾條遊動的小魚。
“大家在這裏挖。”劉危安輕車熟路指着一個地方道。
他這個行爲很怪異,除了劉危安之外,卻沒有人懷疑。一個個拿出鋤頭,嘿呦嘿呦開始挖起來了,泥土翻飛,很快就挖出了一條小木船,也不知道用什麽材料做成的,散發着一陣難聞的氣味。
衆人把小木舟擡起倆丢到水裏面,小木舟的質量極大,九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木舟太動。
“大家上船。”周一恭第一個躍上小木舟。其他人依次跳進去,小木舟本來就不大,偏生人又多,十個人記在不足兩平米的空間内,頓時擠成了沙丁魚。劉危安目光閃爍,正想詢問周一恭爲何不直接越過去,難道他們的輕功很差?
“這條河我們稱之爲墜仙河,很邪門的一條河。”周一恭見到劉危安眼中的疑惑,主動解釋,“墜仙河的上空被神秘力量禁锢,不管再強大的人躍上空中都會被強制壓下河水中去,這河水——”
“哈哈——”一個背着長槍的漢子從來的方向冒了出來,見到周一恭等人擠成沙丁魚罐頭的樣子,笑的很狂妄,不屑道:“一群連飛行都不會的人還想學人家探寶,回家吃奶去吧。”
雙腳在地上一蹬,泥土轟然炸開,出現兩個 打孔,漢子已經化作一道影子沖天而起,因爲角度是斜,落下的時候,剛好可以抵達河流對岸。
“啊——”
漢子抵達河流上空的時候,突然慘叫一聲,身體急速下降,背後捆着的長槍出現在手上的時候,兩隻腳已經沒入了黑水。
嗖——
漢子消失在墜仙河裏面,快的令人反應不過來。劉危安站在岸邊,看的清清楚楚,墜仙河的深度肯定不超過一點五米,但是漢子一米八的個子,竟然無法露出來,落入河水的瞬間,他的身體就扭曲起來。
身體比例不變,身高也不變,偏偏能夠被不到一米五的河水完全裝下,詭異無比,卻有着驚人的和諧。
漢子臉色的嘲笑還殘留,此刻已經完全凝固,夾雜着一絲剛剛浮現的驚愕,表情複雜,眼珠子直愣愣盯着劉危安,沒有半分感情。
“這老小子怎麽還不站起來。”劉危安的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看見了一幕令他差點冒冷汗的畫面。
漢子的身體無聲無息消失,就剩下一副骨架,最後連骨架也消失不變,最後整個人消失在河流裏面。
啪!
漢子遺落的長槍炸開,化爲最細微的分子。長槍至少都是青銅器的裝備,劉危安一陣肉疼,早知道就應該在長槍墜落的時候一把撈住。
“傻叉!”又有一支隊伍出現,對着漢子死亡的方向罵了一句,顯然看見了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