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今科技水平的發展,雖然受到了資源的限制,但是炸彈還是要多少有多少,隻能說天朝制度限制的厲害,市面上見不到,但并非說數量少,所以也談不上多麽尊貴,隻有導彈是戰略物資,輕易弄不到。
“炸彈。”坦克很肯定。
“好吧。”劉危安半晌無語,“這顆炸彈有什麽特别的嗎?”
“這顆炸彈有點大。”坦克道。
“大?多大?”劉危安很好奇。
“8.6噸。”坦克道。
“啥?你說多少?”劉危安瞪大了眼睛。
“8.6噸。”
“8.6噸,這是卡車嗎?”劉危安不能置信。
“這是炸彈,一開始我也以爲是玩笑,但是後來我想起來了一個傳聞,覺得這件事應該是真的。”坦克認真道。
“你說。”劉危安一臉好奇。
“末世之戰末期,地球嚴重破壞,核輻射充斥整個地球,但是戰争沒有結束,那段時期,爲了保護地球不再繼續受傷,幾個戰争國統一簽訂了一個禁止使用核武器的合約,那段時間,常規炸彈開始興盛,有一種名爲‘炸彈之父’的巨型炸彈就在那個時期被誕生出來了。”坦克回憶道:“這種新型武器的威力已經可同小型核武器想媲美了,由當時的俄羅斯制作出來的,‘炸彈之父’的最大的有點就是不會對環境造成傷害,沒有輻射,爆炸之後,隻會産生一個熊熊燃燒的巨大火球。‘炸彈之父’體内裝載大約7.8噸新型高*爆炸藥,因爲采用了先進的配方,爆炸之後産生的威力,相當于44噸傳統TN*T炸藥爆炸之後的效果,其爆炸半徑達到330米,爆炸後産生恐怖的‘大号’蘑菇雲和對建築物殺傷力驚人的沖擊波。後來,科技進步,這種炸彈才慢慢退出曆史。現在,已經很少人知道這種炸彈了。”
“如此說來,還真有這麽一顆炸彈。”劉危安開始有些興奮了,媲美小型核武器的大家夥,這可是大殺器啊。家裏如果放着這麽一件東西,底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大約還記得火星最早是俄羅斯控制的區域,而這個地方,恰好是一個俄羅斯大領主的地盤,留下一兩顆‘炸彈之父’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确定在哪個位置嗎?”劉危安有些迫切了。
“隻能知道大概的範圍。”坦克明白劉危安的意思,他也同樣很興奮,如果得到了一顆‘炸彈之父’,以後如果有其他大勢力想要欺壓,就得掂量掂量了。
“這件事麻煩坦克大哥了。”劉危安鄭重道。
“分内之事。”坦克抱了抱拳,大步離去。
“阿萊,有件事要麻煩你。”劉危安叫來了阿萊。
“劉大哥太客氣了。”阿萊腼腆一笑。
“本來我以爲那些逃走的沙盜無所謂,但是如今看來,不能留下他們了。”劉危安淡淡的聲音,殺氣凜然。
“我明白了。”阿萊抱拳離去。幾分鍾之後,十幾輛卡車呼嘯沖進了黑暗。
“老大,我幹什麽?”大象有些着急,其他人都有事情做,就他被遺忘了。
“你就守在這裏,小心被沙盜打一個回馬槍。”劉危安丢下一句話,就鑽進了皮卡車,拿出手機,開始查看資料。
幾百年前,火星由三大勢力古中國、俄羅斯還有美國三國鼎立,後因末世之戰,全部成爲了曆史,混亂了幾十年之後,逐漸被新的三大王朝取代,那段曆史,劉危安沒興趣仔細了解,他重點查看的是一些重大的戰役。
十幾分鍾之後,一顆心安定下來,火星上後期的幾次重大戰役,确實有‘炸彈之父’使用過的痕迹,也就是說,火星上很有可能有‘炸彈之父’留下。
未免夜長夢多,坦克連夜調了修路的挖機和鏟車過來,數十輛挖土機同時作業,不到兩個小時,碉堡就被推平,以此爲中心,向下、向四周開始擴散,一個大坑慢慢變深。各種工作大燈照耀工地上,熱火朝天。
直徑三百多米的區域,如果用人工來挖,至少需要一個星期,但是機器就是機器,效率不是說着玩的,天亮時分,一個深大超過四米的大坑已經出現在大地上了,下面的泥土反而比上面的松軟,作業速度加快。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正是一天之中最熱的時間,随着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響起,當!所有的挖掘機都是一頓,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法。
“找到了!”坦克整個人蹦了起來,仿佛一個發現了玩具的孩子,興奮的沖下大坑,穿過高低不平的地面,沖到聲音響起的地方,用手翻開一塊泥土之後,一片金屬的光澤反射出來。顔色深沉,帶着弧形,雖然在底下埋藏了那麽多年,依然光亮。‘炸彈之父’找到了。
挖掘機潮水般褪去,換做了人工,在數十個工人的努力下,泥土被挖走,一顆橢圓形的物體逐漸暴露在人們的視野裏,一個多小時之後,炸彈完全顯露身形的時候,所有人都爲它龐大的體形而震撼。
長度超過九米,直徑最粗的地方接近一點五米,深沉,内斂,卻自有一股澎湃的力量散發出來,那是一種無形的威壓,看着‘炸彈之父’所有人心中都不由自主浮現這樣一個詞語:毀滅。
“可以使用。”坦克仔細檢查之後,朝着劉危安作了一個OK的手勢。
“拉回去。”劉危安笑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起來了,有些刺耳,劉危安拿起手機一聽,臉色微微一變,臉色的笑意慢慢消失,等到挂了電話,表情已經多了幾分陰沉,對着坦克道:“這邊的事情,你負責,我先回時代廣場。”
“放心,我一定辦好。”坦克明智地沒有多問。
路上,劉危安坐在汽車裏面,很沉默,他不說話,大象也不敢說話,正襟危坐,像一個老實的小孩。
此刻,一個神秘人出現在時代廣場,被獅子奉爲上座,此人很年輕,二十三歲的樣子,衣服華麗,表情有些倨傲,獅子低聲下氣和他說話,此人仿若未聞,最後被說的不耐煩了,訓斥道:“你一個奴隸,不要說話,我隻會和你們主人說話。”
獅子身後的蜘蛛和毛猴頓時怒了,卻不敢發作,一張臉漲的通紅。獅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恭恭敬敬道:“是。”
靜靜地站着,再也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