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剛好讓周桐順勢消失了,即便是以後真被查出什麽,那麽也是查到妍妃娘娘那裏,到時候就要妍妃娘娘給一個解釋了。
“娘娘一言也好幾個鼎,說話一定要算數。”周桐一臉認真的看着妍妃娘娘。
“本宮說了,自然就做數,桐兒趕緊起來吧。”
“那還有夏嫣然和劉瑤瑤那賤人,娘娘可不知道,她們現在都開始挑撥我和大皇子哥哥的關系,娘娘一定要嚴懲她們,把她們嫁到很遠的地方去。”周桐十分堅定的說。
“夭兒,别讓妍妃娘娘爲難。”葉玉娴攔着周桐。
“娘娘不爲難是吧。”周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着妍妃娘娘。
她不爲難才怪:“這些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桐兒還是先起來吧。”
“娘娘不答應,桐兒就不起來。”周桐說着貴府在地上,還開始咳嗽了。
妍妃娘娘覺得自己想發脾氣了,可是還的忍着。
城門口聚集了很多人,皇後送太子,芸妃帶着小皇子送三皇子和四皇子,周圍更多來送行親朋好友。
三皇子身邊也有很多人,其陣勢甚至比太子那邊的人還多,但是芸妃娘娘卻還沒有來,這讓所有人都很奇怪,大皇子也非常奇怪。
“母妃爲何還沒有來?”大皇子壓低聲音問身邊的宋闊。
“屬下已經派人去找了,娘娘去桐園了,可能想帶着周小姐一起來送行。”宋闊小心的說。
“又是那個女人。”大皇子覺得這些都是周桐的錯。
雖然芸妃同時送三皇子和四皇子,而周圍的人也沒有冷落了四皇子,但是他還是有點孤零零的樣子。
他的馬車很小,看着非常不起眼,若不是上面的标記,估計别人不會認出是四皇子的馬車。
這是冷風揚給四皇子的馬車,是專門爲長途跋涉準備的,這種可以和馬同時狂奔的馬車,造型上自然和别的馬車不同。
“老四啊,你這馬車也太寒碜了。”太子一臉不屑的看着四皇子。
陳烨淡淡的看了一眼太子:“代步工具而已,何必那麽在意。”
“呵呵,寒碜的人還真會爲自己解釋。”太子說着轉向大皇子:“皇兄啊,妍妃娘娘看來是來不了了,父皇爲我們選的吉時可是快到了。”
“不勞太子殿下費心。”大皇子心中那是一個氣惱,但是面上淡淡的:“我已經出宮立府,母妃她想讓我更加自立一點。”
“呵呵,不受寵就直接說。”太子笑着說。
大皇子瞪了太子一眼,太子直接瞪回去了,他知道自己很多地方都不如大皇子,可是他是太子啊,這就夠了。
大皇子看太子那麽嚣張,也沒有繼續和他杠着,而是轉向了四皇子:“老四不是在這裏呢,太子殿下這樣說我,可要顧忌一下老四,送行也是别人的母妃。”
三皇子本來不想搭理他們,可是大皇子這樣針對四皇子,而且還牽扯到他母妃,他自然就不能裝作沒聽見了:“我母妃慈愛,四弟純孝,雖然不是我母妃所生,也情同母子,皇兄這話說的過了。”
“呵呵。”大皇子一臉的不屑:“過與不過也隻有老四知道。”
“我不知道。”陳烨冰冷的看着大皇子。
他覺得自己夜去桐園,給周桐惹麻煩了,現在大皇子這樣直接針對他,他自然不舒服。
“哼,四弟不要揣着明白裝糊塗,自己做過什麽事情最清楚。”大皇子盯着陳烨。
“大皇兄最好把話說清楚了,不然會讓别人認爲你欺淩臣弟,而臣弟也不是可以讓人随意欺淩的。”陳烨不卑不亢的說。
大皇子惱怒的看着陳烨:“難道要本王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出來嗎?”
“自然,也好讓人明辨一下,臣弟可不想這麽磁力糊塗的就被大皇兄說的,好像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陳烨理直氣壯的說。
他很清楚大皇子非常愛惜自己的羽毛,以他的身份,現在說出他夜訪周桐的事情,無意是讓自己難堪。
“你——”陳奕惱怒的想說出來,可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太子奇怪的看着陳奕:“還真有事兒啊,究竟是什麽事兒啊,什麽時候老四也會能讓老大說不出話了。”
“太子言重了,臣弟也正迷糊着呢。”陳烨簡單的說。
“吉時到。”福安公公突然大聲說。
這個時候祭祀那邊也開始跳起了祝舞,這是祝福出門一切順利的祭祀之舞,一般在行軍出行,或者因爲大事出行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禮儀。
楚王領頭,四位皇子站好,接受祭祀的祝福,一群人也都垂首安靜的站在一邊,這種莊重的場合,容不得半點吵雜。
“禮成!”福安公公打開聖旨開始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诏曰,今我辰國災荒擾民,爲彰顯我辰國君臣與百姓同心……”
聖旨直接表彰了幾位皇子的大義,也對他們充滿了期望,最後等待他們凱旋,福安公公字正腔圓的宣讀,沒有一般太監的阿谀之聲。
“臣謝父皇(皇上)隆恩,定不負所望。”楚王和幾位皇子叩首起身。
“幾位王爺,該啓程了,老奴也要回去複命了。”福安公公笑着說。
大皇子點了點頭,太子根本就不看福安公公。
“福安公公,我等都不在京城,父皇就有勞公公多費心了,我等雖不在父皇身邊,也會晨昏思叨,願父皇安康。”三皇子抱拳。
“明王殿下言重了,隻有有這份心就行,還是把災荒治理好,才是替皇上真正的分憂啊。”福安公公十分恭敬的說。
“看看,馬屁拍到馬蹄上了吧。”太子挖苦着說。
三皇子看了太子一眼有些惱怒,福安公公慌忙按住了三皇子的手。
“幾位皇子還是出發吧,這錯過了吉時可不太好。”福安公公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