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大皇子若來,可能是來我這裏?”文采菲奇怪的看着紅霓。
“因爲你比我美。”周桐簡單的說。
文采菲一臉不明白的看着周桐,覺得周桐這個回答很沒有誠意:“那你爲什麽要幫大皇子?”
“你怎麽知道我是在幫他。”紅霓也不看文采菲。
“你還說,若是大皇子拍賣禮物,定會湊到不少的銀錢,到時候定能順利完成任務。”文采菲直接說。
“不管有沒有着禮物拍賣,大皇子都會順利完成任務。”紅霓直接說。
文采菲倒是認同她這句話:“你究竟有什麽目的?”
紅霓笑了一下不說話了,今天她突然讓唐曉初通知陶正澤,在她在分析事情的時候突然想到的,可能是因爲今生的軌迹已經不同了,讓她突然之間忘記這件事了。
她記得京城有一次讓人苦不堪言的募捐,就是因爲幾個皇子而且的,她立馬仔細想了想,這才立馬讓陶正澤做準備了。
她自然不會幫大皇子,隻是讓大皇子的謀劃稍微變了一下,這種變化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算不上什麽目的。”紅霓笑着說。
大皇子回到府上,立馬就把歐陽槐找了出來,把文采菲的主意說了一下,歐陽槐認真的想了想,倒是覺得可以。
如此兩個人又敲定了一下,覺得應該把這個生辰辦的更好一點,最好是皇上能來,那就完美了。
他搬到慶王府的那次生辰,皇上沒有來讓大皇子很沒面子,要是趁着這次皇上能來,肯定會挽回自己的面子。
陶正澤雖然是騙慶王的,但是那二十萬銀子還要給秦王,所以第二天就整理了二十萬銀兩出來,直接去秦王府了。
陳烨有些意外,但是馬上就想通了,他現在和陶正澤是合作關系,陶正澤與其把銀子給慶王還不如把銀子給他。
“那我就謝謝你了。”陳烨應該和陶正澤有合作關系,所以一直都是平等相稱。
“你這見外了不是。”陶正澤笑着說:“那個……,其實吧,之前不是說我們四個聚聚的嗎,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陳烨看了陶正澤一眼:“你也知道,要是他們知道了我是誰,情況會比較複雜。”
“不如這樣,我找個人假冒一下。”陶正澤試探着說。
陳烨想了一下:“好。”
陶正澤這才松了一口氣:“那你去雲肅也小心一點,雲肅那邊的災情雖然沒有明顯的人爲痕迹,可是這災荒一起,匪盜肯定會多。”
“恩。”陳烨笑了一下。
他沒什麽朋友,陶正澤算是他的一個朋友。
馬車上林朗忍了很長時間,還是忍不住了:“少爺爲何如此固執的讓四公子相聚呢?”
“四公子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陶正澤直接說:“讓你找的四個人都聚齊了吧,到時候讓他們四個聚在一起就行了,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會那麽在意四公子。”
于是四公子相聚的時間确定了,就是在大皇子生辰前一天,地點在微雨湖的畫舫上,那畫舫已經被人包了十天,也隻有傳說中的米糧公子會這麽财大氣粗。
“這陶正澤太不把本王放在眼裏了,一邊在本王這裏哭窮,一邊卻大張旗鼓的爲了一個聚會,把微雨湖的畫舫包了十天。”慶王十分惱怒的說。
歐陽槐的表情也很不好看,他覺得陶家公子不會這樣無腦吧:“其實慶王何不趁着這個機會結交四公子呢?”
慶王看着歐陽槐,思想了一下倒認爲這是可行的。
禦書房裏皇上的表情也十分凝重:“藥香公子,米糧公子,劍府公子,桃花公子,米糧和劍府說的就是陶家和冷家了。”
福安小心的說:“皇上,雖然外面都是這樣流傳的,可是誰都沒見過不是。”
“派人嚴密的盯着那裏,一定要弄清楚那四個人的身份。”皇上才不管是不是真的。
“是。”福安立馬領命。
微雨湖整個燈火通明,不單單是中間的畫舫如水中樓閣,周圍還布置了一些小船,如同衆星拱月一般,華麗異常。
城樓上站崗的士兵沒有一個偷懶的,都十分羨慕的看着外面的微雨湖。今天拿銀子開門的人太多了,他們若是幹的漂亮了,可能比他們兩年的俸祿都多。
一輛漆黑的牛車出了城門,那牛車好像能融入黑夜一般,再加上拉着的牛,而不是馬,所以車子走的異常穩。
“王子,我們已經出城了,不過城外有很多人。”穆達小聲的說。
玄月寒掀開車簾看了一下:“小船安排好了沒有。”
“安排好了。”
“走。”玄月寒直接說。
他是來結交四公子的,傳說四公子要是聯合起來能颠覆辰國,雖然隻是一個傳說,但是還是讓人十分好奇。
這個時候慶王也踩着小船靠近了畫舫,他倒要看看四公子是何方神聖,竟然會傳的神乎其神。
而畫舫裏面還真的有四個人在各種調侃。
米糧公子:“知道我家有多有錢嗎?我給你們說,我們燒火都是用蠟燭,夯牆都是用米脂。”
劍府公子:“你就吹牛吧,知道我家有多厲害嗎,現在辰國的軍隊,用的都是我家的兵器,那是一個鋒利啊,吹毛斷發,削鐵如泥。”
桃花公子:“俗,盡說一些俗的,想我桃花公子,紅顔滿天下,女人可比後宮裏面的多。”
藥香公子臉色有些蒼白:“你們說了這麽多,可知道你們還能不能活着下船。”
三個人一愣,看着藥香公子齊說到:“你又在酒裏動手腳了?”
“也就這點兒本事了,錢财比不過你們,勢力比不過你們,女人比不過你們,不過我能活着。”藥香公子簡單的說。
“哎呀呀,你這個挨千刀的。”米糧公子先叫了起來:“你這一次一次的,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