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曾想這個念香進來就旁敲側擊的沒個好臉色,她的思維也被打斷了,自然有些惱火。
“滿兒,掌嘴。”周桐冷眼看着念香。
滿兒也不知道自己家小姐這是怎麽了,可是還是硬着頭皮過去了,滿兒可是跟着一群理順一起訓練長大的,陶家的那一套功夫也學的差不多,力氣自然比一般人大一點。
她一巴掌下去念香的臉就腫起來了,連周桐都有些意外,她剛才打念香的時候可沒有用全力,要是用全力估計能打吐血。
“周小姐在嫣然宮如此放肆,就不怕妍妃娘娘生氣嗎。”念香雖然吃痛,但是死死的盯着周桐威脅着說。
“打。”周桐面無表情的說。
滿兒這下也不顧忌念香的身份了,直接開始打。
念香一開始還想着周桐不敢對她下狠手,可是她馬上就發現自己做了,嘴裏一甜顯然是流血了。
她也不是那種有傲骨的,隻是想着自己有靠山而已,現在不管用了,自然不會硬撐着:“周小姐饒命,奴婢不敢了。”
周桐看着念香:“剛威脅過,現在就說不敢,你讓我怎麽相信你啊。打!”
這裏也有粗使下人,自然有人偷偷的溜走告密了,他們也都是盯着周桐的人,卻不敢和周桐正面對上。
“什麽?”雪靈聽說周桐在打念香有些驚訝:“爲什麽打?”
“奴婢聽的意思好像是念香姐給那周小姐臉色看了。”那奴婢小心的說。
雪靈想了一下,她之所以讓念香去,就是因爲念香有氣勢一點,沒想到竟然會被周桐給打了,可是周桐打念香她也沒辦法。
“你們看着,若是打的嚴重了再來禀報。”雪靈這個時候還不能出面。
那周桐身邊隻有一個滿兒,而且周桐長這麽多,根本沒有做過什麽暴虐的事情,相反周桐應該說很善良,所以她不相信周桐能把念香打成什麽樣。
周桐自然不會把念香打成什麽樣,隻是教訓她一下而已,妍妃把她冷在一邊不讓她出宮,現在的意思是連嫣然宮都不讓出了,她要是這樣平靜下去,可不是什麽好事。
念香臉腫的老高,眼淚鼻涕流着看着十分狼狽,這個時候跪在周桐面前苦苦的哀求。
“走吧,記得自己什麽身份,不是什麽地方都可以嚣張的。”周桐看着念香。
“是。”念香慌忙行禮退下,隻是一轉身又是一臉的惡毒,恨不得把周桐食肉剔骨。
滿兒看着念香離開有些擔心:“小姐,你這樣把大皇子的人給打了,不會有事吧?”
“能有什麽事兒?就是把我們趕回去。”周桐暫時還沒想好這些事情。
“真的?”滿兒也早就想回去了,雖然說住在皇宮裏好像很拽的樣子,那也是冷暖自知,哪兒有家裏自在:“可是小姐,這念香是來幹嘛的啊,被你打了一頓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周桐也愣了一下,她倒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念香被打成那樣,自然不敢見大皇子,不過大皇子卻知道念香被打了,被打的不敢見人了,這讓他有些惱火,不是因爲在乎念香,而是因爲打念香的人是周桐。
他氣勢洶洶的去嫣然宮,直接找到了周桐,周桐閑着沒事在彈古筝,但是彈的非常難聽,好像是一個初學者在胡亂撥弦一樣。
“參加大皇子。”一路的下人都慌忙委身行禮,覺得大皇子這麽氣勢洶洶的來,肯定是以爲念香的事情。
念香可是大皇子的貼身丫鬟,再加上和大皇子不一般的關系,平時根本沒人敢欺負。
“大皇子哥哥。”周桐知道大皇子來了,立馬開心的站了起來。
“你爲什麽要打念香?”大皇子直接質問。
周桐本來一臉的興奮,立馬被大皇子的這句話給澆滅了:“原來大皇子殿下是爲一個下人來打抱不平的。”
“什麽叫本殿下爲一個下人打抱不平,你無緣無故的爲什麽要打罵下人。”大皇子根本就不管周桐說什麽。
“我就打了怎麽樣?”周桐也直接鬧起來了:“不就是一個下人嗎,看她那狐媚樣,是不是大皇子殿下迷上她了。”周桐完全不解釋。
“你胡說什麽?”大皇子更加生氣了。
“我沒胡說,我進宮以來,大皇子從來沒有主動來看過我,現在因爲一個下人,竟然來興師問罪,大皇子殿下若不是看上那賤人了,怎麽會這樣。”周桐如同一個潑婦一樣。
男人最讨厭的就是潑婦,他們幾乎是所有麻煩的代名詞,因爲男人最讨厭麻煩。
“我不和你胡扯這些。”大皇子覺得周桐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她不管怎麽說也跟了本殿下好幾年了,你什麽都沒說就把人打了,打狗還要看主人,你這是讓我難堪。”
“看了真的了?”周桐表情有些絕望:“那賤人敢在大皇子的未婚妻面前趾高氣揚,是大皇子殿下給她的底氣了?”
“你……”大皇子看着一臉心痛絕望的周桐:“本殿下隻是問你爲何打她,别在這裏無理取鬧。”他說着袖子一甩側過去不看周桐。
“人我已經打了,大皇子看着辦吧。”周桐好像豁出去了,微微的揚起下巴十分高傲的說。
大皇子是真的被氣到了:“好,好,好。”他說着直接走了。
他氣勢洶洶的來問罪,沒想到周桐根本就不和他講理,就和他胡鬧。
大皇子出了周桐的住處,直接去找妍妃娘娘了,妍妃娘娘已經知道周桐把念香給打了,這個也在她的意料之外。
“母妃。”大皇子生氣的沖到妍妃娘娘面前,十分氣惱的行了一個禮:“那個周桐蠻不講理,心很潑辣,而且是一無是處,現在葉老将軍也有退隐之心,我們爲什麽還要忍。”
妍妃看着大皇子毫不在意的說:“周桐不就是打了你一個宮女嗎,就把你氣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