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周桐和他們分的這麽清楚,讓他們有些接受不了,雖然身上帶着銀子,但是都舍不得花自己的。
“大姐啊,一頓飯也沒多少銀子。”周萱萱賠笑着說。
他們都知道周桐好說話,不想麻煩随便就給打發了,所以這個時候還指望着周桐。
“沒多少銀子就自己出。”周桐直接說。
周瑩瑩看周萱萱吃癟十分得意:“就是,你娘不是私藏了不少銀子。”
周萱萱看蠢貨一般瞪了周瑩瑩一眼:“大小姐說的是,可是今天出來的匆忙,沒帶銀子在身上。”
“那就回家吃飯。”周桐懶得和她繼續說了:“要是帶你們出來什麽都要管,以後你們還是在家裏吧。”
周菁菁有些受不了了,她現在也無法理解周桐是什麽意思,但是她還是沉默的在一邊站着,這裏沒有她說話的資格。
“還不走?”周桐看着她們在那裏磨叽。
周瑩瑩看周桐冷着臉,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心裏有些鄙視周桐小氣,但是也不敢說什麽,行禮轉身就走。
周萱萱心裏咒罵着周瑩瑩是一個蠢貨,但是也立馬行禮退下了,一頓飯是小事,以後不帶她們出來可是大事。
雖然她們要堤防着被那些名門大戶的小姐嫉妒,但是也要找機會接近那些名門大戶家的公子,這樣她們以後才會找到好人家。
“雨馨兒去送送她們吧。”周桐簡單的說。
雨馨兒一愣,她現在死都不想和二房的人在一起,那就是一群野狗惡狼,一點大家閨秀的風範都沒有。
“小姐我……”雨馨兒想找借口。
“一點規矩都沒有,小姐的吩咐你敢不從?”葉玉娴覺得這些事情,讓她在溫曼雲面前很沒面子。
雨馨兒一個哆嗦,隻好跟着周瑩瑩他們出去了。
溫曼雲知道葉玉娴心裏想什麽,他們出身名門大戶,自然有自己的驕傲:“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别人家也好不到哪兒去,隻是沒有被人看見而已。”
聽見這句話葉玉娴臉色好看多了:“哎,我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難不成和二房斷絕關系?我們家老爺是一個孝子,老夫人那裏肯定不同意,到時候不知道要鬧成什麽樣呢。”
“你還好一點,周老爺沒有妾室,要是家裏妻妾成群,那才叫麻煩呢。”溫曼雲說着搖頭。
“他敢,要是他敢納妾回來,我立馬和他和離。”葉玉娴十分強勢的說。
她說的無意,因爲她認爲周青雲不敢,他們兩個雖然水火不容,可是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了,很了解對方的性情。
而周桐卻一個機靈,如果不但外面早就有人了,而且還把女兒都帶回來了,她娘不知道會怎麽樣。
皇宮裏面接待玄月王子的儀式也十分隆重,玄月寒帶來了很多玄月王朝才會有的珍寶,讓人大開眼界,其中一顆猴頭大小珍珠,更是讓人驚奇。
玄月寒的氣質有些清冷,一些月白色的長衫,給人一種絕頂高處,要羽化而去的感覺。
因爲他要在京城久居,于是皇上變賞賜了他一所宅院,就是善和樓對面的宅院。
那宅院是皇上沒有登基的時候,想建成别苑的,十分安靜,而且裏面有活水,隻是後來他登基爲皇帝,就閑置了下來,很少有人知道皇上曾經有這麽一個打算。
如今刺給了玄月寒也不失了他的身份。
在皇宮裏面吃了飯,皇上體諒玄月寒一路上車馬勞頓,就讓他早點回去休息了,至于下人什麽的,玄月寒自己帶的有,隻要去熟悉一下那個院子就行。
“皇上,玄月王朝這樣做有些蹊跷啊。”溫保有些擔心的說。
“連自己孩子都舍得,看似給了一個質子,我們保持和平,但是怎麽可能這麽簡單呢。”皇上也有些擔憂的說。
“那皇上……”溫保有些奇怪。
“他敢送朕就敢收。”皇上直接說。
周桐他們吃了午飯,又開始喝茶,這個時候陶正澤進來了,讓别人有些意外。
“你怎麽來了?”馬若蘭見到陶正澤反應就很大。
“這是本公子酒樓,本公子爲什麽不能來?”陶正澤說着給葉玉娴和溫曼雲行禮。
葉玉娴和溫曼雲有些意外,這酒樓什麽時候成他的了。
“這酒樓什麽時候成你的了?”馬若蘭直接說。
“剛才。”陶正澤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你剛把這酒樓給買了?”周桐有些意外是看着陶正澤,她以爲陶正澤知道對面以後就是玄月府,他以後有什麽打算。
“嗯。”陶正澤簡單的說:“讓你這麽一折騰,酒樓的掌櫃可是把嚴家和溫家都得罪了,怎麽可能敢留在京城。”
周桐開始沒有想到溫家的人和嚴家的人會出現,不過現在想想也是,尤其是得罪孫子輩的少爺們,不給他們出氣他們是不會安生的。
“所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就奮勇的把這酒樓給買了。”陶正澤大義炳然的說。
葉玉娴和溫曼雲想笑,畢竟陶正澤他們都是後輩,想想他說的也沒錯,溫正恩上來了估計沒什麽事情,但是嚴孝儒他們吃癟,絕對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
“說的你好像多偉大似得。”馬若蘭十分嫌棄的說。
“我本來就很偉大。”陶正澤得意的說。
這個時候外面有人大叫起來了,而且立馬就響起了砸桌子闆凳的聲音,幾個人對視了一下慌忙出去了,不會來的這麽快吧?
“叫你們掌櫃的出來。”一個地痞模樣的人拉了一個闆凳坐在中間吆喝着,邊上的人還在砸東西。
店裏的夥計還是原來的夥計,見到這種仗勢自然是躲的越遠越好,這種地痞混混是最得罪不起的。
有些人還不确定,從上午到現在,他們已經換了掌櫃的,心裏還在擔憂自己是不是會失去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