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個可能有什麽誤會,栖霞郡主先把劍給放下。”玄月寒小心的說。
陶正澤沒想到周桐竟然會這樣:“周小姐隻是玩兒的,我那劍根本就沒開鋒,就是帶着玩玩的。”
他說的都十分牽強,反正是沒人相信,要不我把劍放你脖子上玩玩?
周桐其實根本就沒想把玄月羽靈怎麽樣,慢慢的把劍拿開了:“記住我說的話。”
玄月羽靈看到周桐把劍拿開,直接抓向周桐的手腕,想把她給反制了,她長這麽大,什麽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周桐劍還在手,直接拿劍身拍在玄月羽靈的手背上,讓她的手背瞬間腫起來了。
她不死心的又攻向周桐面門,周桐一閃避過,直接接力把她給摔到地上了。
“公主。”玄月羽靈的四個侍女立馬撲過來和周桐打。
“夠了。”玄月寒生氣的說。
周桐這才慢悠悠的過去把劍給了陶正澤,陶正澤立馬給收了起來,好像擔心再給拿走了。
“哥——”玄月羽靈十分委屈的看着玄月寒。
玄月寒看着周桐,似乎也想要個解釋。
周桐看着他們:“我說了,别讓我找到證據,而且我不會相信你,到時候我要是心情不好,你隻能自認倒黴。”她說完轉身就走。
周桐把話說的這麽絕,唐曉初和陶正澤好像沒有解釋的必要了,跟着周桐就走了。
“哥——”玄月羽靈沒想到周桐竟然真的就這樣走了。
“究竟是怎麽回事。”玄月寒看着玄月羽靈。
玄月羽靈一滞,随即又委屈起來:“你兇我,你不相信我。”她哭着就跑了。
“去查一下是怎麽回事。”玄月寒看着一邊的克魯。
唐曉初和陶正澤坐在周桐兩側,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敢掌掴王爺,把劍架到玄月公主脖子上的人,估計也就周桐一個了,他們真不知道,還有什麽事兒是周桐做不出來的。
周桐倒是冷靜了很多,她不知道怎麽回事,莫名的想起那年在嫣然宮,自己指着妍妃怒不可揭的樣子。
那個時候她明明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還是真的很生氣。
今天她明明知道不應該那麽生氣,可是她就是非常生氣。
當初她發誓,早晚有一天,她會把香芝受的委屈全部都讨回來,而現在香芝卻已經不跟在她身邊了。
人是多麽容易忘記的動物啊,除了無能爲力和苟且,原來還有從内心堕落的安逸。
唐曉初和陶正澤不敢說話,隻能一邊坐一個,保證周桐沒事兒就好。
“我沒事兒。”周桐突然說。
“你那叫沒事,你都差點兒……”陶正澤立馬跳腳了。
唐曉初按了一下陶正澤不讓他說話了,他知道周桐爲了走到今天有多努力,現在簡直是整個世界都塌了。
“讓我冷靜一會兒。”周桐簡單的說。
周桐回桐園的時候,葉玉娴抱着孩子和楚王來,馬若蘭和張蓉蓉也來了,都十分擔心的看着她。
“桐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去教訓陳烨那小子的,一定讓他給你一個說法。”楚王慌忙說。
曾經他鞭打慶王,其實就是爲了周桐,現在陳烨敢做出這種事情來,楚王也敢收拾她。
“我沒事兒。”周桐努力的想笑一下,但是沒有笑出來。
“夭兒啊,你不要總是說你沒事兒,這事兒……”葉玉娴也不知道怎說。
周桐總是說自己沒事兒,慢慢的别人就認爲她真的沒事兒,可是哪兒有那麽多沒事,隻是自己死撐罷了。
“娘……”周桐叫了一聲眼淚就入決堤洪水直接流下來。
“哇……”陳恒直接哭了起來。
周桐立馬忍住不哭了,慌忙擦掉臉上的眼淚,可是怎麽都擦不幹。
馬若蘭和張蓉蓉在一邊看着不知道說什麽,突然之間他們發現一直都是周桐幫他們解決問題,他們都不知道怎麽幫周桐了。
“其實……”周桐說着幾分抽噎:“是我太心急了,這事兒蹊跷,慢慢來,我累了,去休息一下。”她說完就走。
滿兒和馬若蘭他們慌忙跟着周桐起栖霞苑,周桐進了房間就把他們給關在外面了。
“小姐……”滿兒擔心的拍門。
“先讓她靜靜吧。”唐曉初也跟了過來:“我們就在外面,不管怎麽樣,還有我們。”
“我知道。”周桐回了一聲:“我就是想睡一會兒,特别累。”
“恩,你有是什麽事兒了叫我們一聲。”唐曉初簡單的說。
玄月寒派出去的人已經回來了,他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他想盡辦法都無法解決的事情,竟然這麽簡單的解決了?
他怎麽都感覺這個不是真實的,側目看着玄月羽靈。
“你究竟做了什麽?”玄月寒十分嚴厲的說。
“我能做是什麽,你覺得我有能力讓秦王突然之間有喜歡周桐變成厭惡周桐。”玄月羽靈一臉不在意的說,可是心裏卻樂開了花。
玄月寒看着她:“你馬上給我回玄月王朝。”
“不,我和秦王有婚約,而且他也承認了和我有婚約,我怎麽能在這個時候走呢。”
玄月寒盯着玄月羽靈:“若是讓周桐有了他證據,到時候我也保不了你。”
玄月羽靈一臉不相信的看着玄月寒:“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郡主,能翻起什麽浪花,今天的事兒要是我去禀報皇上,定會讓她滿門抄斬。”
“滿門抄斬?”玄月寒看着玄月羽靈:“她的滿門是什麽?”
玄月羽靈想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麽了。
“外公是皇上不敢動的人,娘嫁嫁給了皇上不可能動的人,你覺得皇上會爲了可能犯錯的你,而和三大家族作對。”玄月寒冷冷的說。
“那她……她不是還有爹的嗎。”玄月羽靈不敢看玄月寒。
“哼,她爹死了和她有什麽關系。”
玄月羽靈想了想,她沒想到周桐竟然的别人動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