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被慶王殿下給抓了,至于慶王殿下說又被人給抓走了,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慶王和别人聯手演的一出戲呢?”周桐慢條斯理的說。
慶王盯着周桐:“本王有這個必要嗎?”
“那要看對象是誰了,如果沒有這個必要,香芝丈夫的玉墜,怎麽會出現在靖王府一個普通小斯的身上。”周桐直接說。
慶王十分意外的看着周桐,突然之間好像想到了什麽,心中莫名一喜:“此事本王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不過得讓你府上那個丫鬟跟着本王去确認一下。”
“這個沒問題。”周桐自然知道慶王意識到了什麽,這正是她想讓慶王意識到的。
之前她以此事要挾皇後,讓溫家支持她和秦王在一起,不過那樣好像沒什麽用,而溫家顯然隻是應付一下。
不過她不說,不代表别人就不會知道,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
看着慶王開心的離開,周桐淡淡的笑了,不過想想皇後要是找到她頭上她應該怎麽說呢?
還有就是那個蘇淵也該放出來了,要不然月和公主要抓狂了。
蘇淵一臉從容的從府衙出來,楊占祥直接把他給放出來了,什麽交代也沒有,他自然也不會追究。
“這樣的天,差不多該下雪了吧。”蘇淵看了一下天空十分悠閑的說。
“我讨厭下雪。”李探直接說。
他的淡定在回到清平巷之後就結束了,二十天過去,京城還這麽安靜,好像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這個顯然不正常。
路上更是聽說楚王給跪在宮門口的人潑冷水,然後皇上還多多少少的懲辦了那些人,就連溫保和嚴恪都沒有幸免。
蘇淵握拳抵着石桌,萬無一失的計劃,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結果。
李探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也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去桐園。”蘇淵直接說。
“周桐好像不想管你和月和公主的事情,可能根本就不見你。”
“那我就在門口等着,他肯定會見的。”蘇淵說着就走。
周桐躺在床上看書,讀萬卷書是看到,行萬裏路是印證,她兩世爲人,更加明白多看書對自己有多重要。
“小姐,蘇淵求見。”滿兒進來了。
“把他帶到小廳裏面。”周桐簡單的說。
滿兒以爲小姐不會見蘇淵呢,畢竟他牽扯到月和公主。
“去吧,就說我還在睡覺。”周桐簡單的說。
而且周桐這一睡就是一下午,一直到天黑的時候,蘇淵難道還能在桐園過夜,于是隻好回去了。
“小姐爲何讓他進來,然後晾着他。”滿兒十分不明白。
“難道還能讓他在門口等着啊,到時候被人看見了,不知道怎麽說呢。”周桐簡單的說。
“所以小姐根本就沒打算見他?”滿兒有些意外。
周桐疑惑的想了一下,蘇淵被關在牢房裏這段時間,确實是沒有任何人和他接觸過,他一出來就想打探皇宮裏的事兒,這個蘇淵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難道是他身邊那個李探?
不對,從蘇淵把文章給月和公主,整個過程其實都是蘇淵在引到月和公主,不可能是一個提線木偶。
葉玉娴今天已經搬回去了,楚王已經回來了,多住這兩天,楚王都差點兒搬過來,所以還是讓葉玉娴出去吧。
周桐剛出栖霞苑就看見葉祁祎和練天賜兩個人勾肩搭背的走過來,人和人的認識,果真是打個招呼就能完成的。
“你看,不是好好的在家嗎。”葉祁祎看着練天賜。
“那爲什麽不見我們啊。”練天賜确定是周桐之後奇怪的說。
周桐不知道他們又在做什麽:“怎麽了?”
“沒什麽,你前一段時間沒法見客,有人說你根本不在家呢,我帶他來看看。”葉祁祎簡單的說。
周桐看了練天賜一眼:“誰讓你來看的。”
“沒人。”練天賜說着瞟着一邊。
“你撒謊能不能有點誠意啊。”葉祁祎看着練天賜的樣子。
“我很有誠意的。”練天賜擡頭看天。
“到底是誰。”周桐看着練天賜。
“我不能說。”練天賜很認真的說。
“誰讓你不能說。”
“羽靈說了,不能我說是她……”練天賜說到這裏停下來了,然後低頭看自己腳尖。
對于反應太慢的練天賜,真不知道箭法的怎麽練的那麽好的。
葉祁祎生氣看着練天賜:“我帶你來桐園,你竟然是來套話的,我就當沒你這個兄弟。”
“别啊,齊大哥,這也不是什麽大事。”練天賜立馬就慌了。
“怎麽不是大事,周小姐可是郡主。”葉祁祎十分誇張的說。
“那羽靈不是什麽國的……”
“好了,一起過去吃飯了。”周桐感覺他們又要争論不休了。
蘇淵看着桌子上的飯菜:“隻有從玉露宮能拿到解藥,如果嬌嬌沒有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被發現了,所以玉露宮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他們現在應該不知道是你才對。”李探簡單的說。
蘇淵摸了摸自己的臉:“就算不知道,京城的事情也要盡快解決。”
“恩,下一步打算怎麽辦。”李探想了一下:“皇上既然沒事,那肯定是拿到了解藥,那麽肯定知道下毒的事情,爲何不追究呢?”
“你怎麽知道不追究,隻是辰國不能亂而已,若是挑明了,定然會造成恐慌,或者他們擔心打草驚蛇。”蘇淵冷笑了一下。
“那就是已經有人懷疑你了。”
“還是那句話,他們把我當做誘餌而已。”蘇淵淡淡的說。
周桐吃了飯之後和葉祁祎坐在涼亭裏面,這個時候涼亭裏面已經非常冷了,凍的葉祁祎在亭子裏面踱來踱去。
“你找我有什麽事兒啊。”葉祁祎多少有些不耐煩了。
“我派人去了淮口了,根本沒有你這個人。”周桐直接說。
葉祁祎卻是愣在那裏了,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玩笑,而是變的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