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觸到了他的底線,他的威嚴依在,是任何人都不敢輕視的。
“那就有勞楚王了。”皇後盡量讓自己平靜,但是聲音還是微微的顫抖。
房間裏的人立馬就乖了,這個時候誰敢再和楚王辯論。
這個時候慶王也來了,不過根本就沒讓他進房間。
明王和秦王來的最晚,也隻能在外面候着。
蘇淵已經穿戴整齊了,然後坐在院子裏,一副神清氣爽欲出門,自此平步上青雲的樣子。
“你明知道宮裏不會有人來的。”李探玩弄着手上的一條小青蛇。
“正因爲不來,我才神清氣爽啊。”蘇淵十分自信的說。
“有沒有想過稍有差池,可能就會被發覺了。”李探不是很在意的說。
“想過,所以也想到應對辦法了。”
李探點頭:“接下來呢?”
“慶王虛僞自私,靖王狠辣歹毒,秦王高冷心不在朝政,隻有明王才是辰國江山穩固選擇。”蘇淵簡單的說。
“所以下一個目标是明王?”
“不用我們出手,估計他們自己都打的不可開交了。”蘇淵很不在意的說。
“可是你還是沒說你今天想做什麽。”李探把小蛇藏在袖子裏面。
“我會會周桐。”蘇淵提到周桐的時候十分凝重。
他後來才知道,周桐和季非、文采菲在小時候就認識了,後來季非去羌川,文采菲在滿庭芳。
那麽季非很有可能不是臨陣倒戈,而是一直都和周桐有聯系。
如果真的是這樣一個人,那麽就太可怕了,想想當時她才多大啊。
不過他确定當時周桐可能并不是用季非對付付家的,隻是後來剛好而已。
“她不會武功,應該不是月淩霜。”李探猜測着說。
“不确定一下怎麽知道。”蘇淵臉色非常不好。
其實他也不能接受月淩霜可能是周桐的事實,當時他告訴月淩霜自己的名字,不過他剛到京城的時候,京城并沒有什麽異常。
所以他也不認爲是月淩霜把他到京城的消息傳到京城的,至于後來朝廷開始找他,那已經是開戰之後的事情,朝廷能查出他的行迹很正常。
周桐早起在花園裏轉了一圈,她習慣感受着周圍一天一天的變化,看樹上葉子又落了一地,看地上草又枯萎了幾分,如此一切才鮮活。
唐曉初在練劍,葉祁祎無聊的去收集那些梧桐籽,因爲周桐告訴他那個很好吃。
滿兒跟在周桐身後,今天是陰天,沒有一絲風,讓人感覺異常的沉悶。
周彬最近在做會飛的木鳥,周桐直接給他收拾出一個院子讓他用,反正桐園小院子比較多。
四個人吃了早飯,葉祁祎出去找練天賜了,如周桐所料,他和練天賜很合得來,周彬自然去忙自己的木鳥了。
隻剩下周桐和唐曉初在那裏喝茶。
“你今天不出去了?”唐曉初看着周桐。
“陶正澤說我可能鑽死胡同裏了,我得反思一下。”周桐簡單的說。
“因爲付明蘇的事情?”
“恩。”周桐放下茶杯。
“我怎麽覺得你很了解付明蘇呢?”唐曉初有些意外的說。
“算不上了解。”
周桐以月淩霜的身份和付明蘇認識的時候,付明蘇也不是那個運籌帷幄的人,所以周桐并不了解付明蘇。
“我怎麽覺得……”周桐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總是覺得心中有些躁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今天太沉悶了。
“怎麽了?”唐曉初看着周桐。
“沒什麽,張榮軒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若是皇上真的生氣了,就不隻是把張榮軒給抓起來了,估計還會降罪給張家,現在張家一點兒事兒都沒有,應該沒事。”唐曉初簡單的說。
“不過一直那樣被關着,對仕途會有影響吧。”
“應該不會,這些都看皇上的态度。”唐曉初不打算入仕途,對這些都沒興趣。
這個時候陶正澤匆忙的跑進來了,桐園的人和他很熟悉,進來都不用通報的。
“怎麽了?”周桐看着他那匆忙的樣子。
“估計是出大事兒了。”陶正澤說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直接灌下去“皇上今天早上沒上早朝,楚王和四位皇子都進宮了,皇宮現在都戒嚴了。”
周桐和唐曉初都是一愣,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難道是皇上出了什麽事情?”唐曉初奇怪的看着陶正澤:“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嗎?”
陶正澤搖頭:“不過肯定不是小事兒。”
“皇上一直都很好,應該不是皇上出什麽事兒了吧。”周桐覺得就是皇上出什麽事兒了。
現在能弄出這麽大動靜,卻又全面封鎖消息的,估計也隻有皇上了,而且肯定不是好事兒。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兒。
“隻能等等了。”周桐那種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一直到下午,秦王出宮來找周桐,周桐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皇上竟然叫不醒了,一切正常就是叫不醒。
“是不是中毒?”周桐猜測着說。
“太醫沒有查出中毒的迹象,而且父皇用的東西都是嚴格嚴查過的,其他人一點兒事兒都沒有,隻有父皇有事。”陳烨十分沉悶的說。
“那現在宮中怎麽辦?”
“楚王皇叔在宮中主持,封鎖一切消息。”陳烨看着周桐:“我要抓緊的京城的防衛,這幾天不能過來看你了。”
“你的事情重要。”周桐認真的說:“你可以重用季非,他領兵能力很強。”
“恩。你也要擔心一點,父皇這次出事兒出的太蹊跷了。”陳烨一點都不相信這是正常的。
陳烨走了之後周桐給唐曉初說了這事兒,唐曉初的表情十分凝重。
“怎麽?”周桐看着唐曉初。
“可能是睡美人。”唐曉初看着周桐。
周桐有些不解的看着唐曉初。
“睡美人是一種奇毒,中毒的人就是徹底的沉睡直至死亡,一般的檢查是檢查不出這種毒的。不過這種毒知道的人很少,提煉着非常難。”唐曉初十分凝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