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以前這些事情雖然是賬房做的,但是也都要送到她這裏過目,多有不妥的地方讓她勞神。
“誰說我們家夭兒無才無德不懂禮數,看夭兒做的多好。”葉老太君看着周桐坐在賬房裏面處理那些事情開心的說。
秀姑點頭:“要是小姐看到小小姐這樣,肯定會開心的。”
葉老太君瞪了秀姑一眼:“以後不要在夭兒面前說這話了,萬一引得她傷心。”
“是。”秀姑慌忙說。
葉老太君這才滿意的離開,她不是不想葉玉娴,隻是活着的人總要好好的活着。
轉眼就到了上燈節,京城更加熱鬧了,晚上更是長街連短街熱鬧非常,葉老太君讓周桐和馬若蘭他們一起出去玩兒了,年輕人在一起玩兒的開。
四個人一人提着一盞花燈,在大街上玩兒,以她們現在的年齡,能輕松的玩兒的時間不多了。
“哦,哇。”陶慧涵晃着花燈,好像從來沒有玩兒過一樣。
不過她并不是沒有玩兒過花燈,而是沒有像現在這樣随意晃花燈都沒事兒,以前的花燈提的不穩了就會被裏面的蠟燭燒到。
馬若蘭也十分興奮,反複的把燈晃來晃去,也隻有張蓉蓉比較穩重,不過眼睛也十分興奮。
“那不是周桐嗎?”宮月站在樓台上看着下面的周桐一行人。
能提着花燈肆無忌憚的晃來晃去的也就他們幾個人了,誰提着花燈敢那樣慌,花燈早就燒了。
自從太子被廢之後,宮家和蔡家人也略微的開始向嚴家靠攏了,不過沒有那麽明顯,就是子女之間稍微走動而已。
嚴詩蕾看到周桐他們一行人玩兒開心冷哼了一下:“果真改不了鄉野村姑的習性,在這麽多人地方也這麽随意。”
“嚴小姐說的啊。”蔡晴笑了一下:“不如我們去的教教她如何做一個大家閨秀。”
“算了吧,她現在叫什麽大家閨秀啊,也就是皇上可憐她給她一個郡主當當。”宮嫣不屑的說。
嚴詩蕾看着周桐那麽歡快,心中自然也不開心,她都不明白周桐憑什麽現在還可以這麽輕松快樂。
想想自己之前被周桐打成那樣,這個仇不報她就不姓嚴,她一定要在大庭廣衆之下把周桐羞辱的無地自容,讓她永遠都擡不起頭來。
“哼,有些人是應該教教。”她說完轉身就要下去。
“你要去哪兒?”嚴孝儒剛好路過這裏看見嚴詩蕾。
“下去轉轉,在上面看着挺無聊的。”嚴詩蕾簡單的說。
嚴孝儒看了一眼她後面跟着的人,靠近嚴詩蕾小聲的說:“玄月王子和慶王都在裏面呢,你要看好機會……”
“我知道了哥,我馬上就上來。”嚴詩蕾立馬搪塞過去了。
“那去吧。”嚴孝儒看着後面的女子含笑微微點頭,惹的一群女子芳心萌動。
周桐他們看着花燈往前走着,突然前面的路就被擋住了,一看是嚴詩蕾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馬若蘭和陶慧涵也是一愣,微微往前踏了半步,想把周桐護在身後,而周桐卻讓她們站在後面。
周桐看着嚴詩蕾:“你是來找事兒的吧?”
“找你的事兒?”嚴詩蕾上下打量了一下周桐扭到一邊:“就你這副德行,還不配本小姐找你的事兒。”
“你裝什麽裝,想找事兒都不敢明說,該有多虛僞啊。說什麽我不配你找事兒,我堂堂皇上冊封的郡主,身份在你之上,看在之前把你打的不像人樣的份兒上不和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周桐看着嚴詩蕾十分不屑的說。
“你……哼。”嚴詩蕾氣惱了,她最生氣的就是被周桐按在地上騎着打。
“還找不找了,不找的話本郡主就走了啊。”周桐看着面目都有些猙獰的嚴詩蕾。
“誰找你的事兒了。”嚴詩蕾真被周桐給氣到了。
“不找我的事兒啊,剛好我根本就不想找你,所以我們先走了。”周桐說完就要走。
“站住!”嚴詩蕾惱怒的說。
這個時候周桐距離嚴詩蕾非常近,嚴詩蕾喝止周桐的時候,周桐直接巴掌打在嚴詩蕾的臉上了。
這一巴掌直接把嚴詩蕾給打懵了,她怎麽會想到周桐竟然一點征兆都沒有就出手。
“你攔本郡主去路,還敢當街喝止本郡主,那是大不敬,給你一點教訓,讓你看清楚自己是什麽東西。”周桐突然之間十分嚴厲的說。
宮月猶豫了一下:“周桐,今天是上燈節,本就是與民同樂,你如此拿自己身份壓人,可是辱沒了皇上對你信賴。”
周桐看着宮月,原本是溫家陣營的,現在又跑到嚴家後面了:“與民同樂,說的你好像不是民一樣,你的戶籍上可有封位?”
“說我辱沒了皇上的信賴,真能扣大帽子,我要是任憑别人欺淩,那才是辱沒了皇室的尊嚴。”周桐看着他們非常自信的說。
“皇上可憐你,才封你爲郡主,你說何德何能高居郡主之位。”嚴詩蕾也多少冷靜了一下。
她們這樣吵鬧,引得很多人看熱鬧,就是樓上喝酒的一些人也站在欄杆那裏看了起來。
“那好像是嚴家小姐。”玄月寒看了嚴孝儒一眼。
“正是家妹。”嚴孝儒十分汗顔,不是說好了下去轉轉的嗎,爲什麽又和周桐鬧起來了。
不過想想周桐之前把她打成那樣,她不報仇才有問題,可是也得選選時間啊。
慶王看了嚴孝儒一眼,又看着下面的嚴詩蕾,幸好他們出來的時候周桐已經打過嚴詩蕾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麽淡定的站在這裏。
“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對于你這種信口雌黃的人,我根本不在意你說什麽。”周桐看着嚴詩蕾。
“哼,我是不是信口雌黃大家知道,難道你不承認是因爲你娘爲了楚王要死要活的,現在真的死了,皇上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