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馬一岙的懷疑

“啊……啊……啊……”

在那名戰士凄厲的慘叫聲中,他的身子肉眼可見的迅速變得幹癟,而那鬼柳的枝桠則如同水蛭一樣,拼命地吸吮着他的血肉,而旁邊的人想去救,卻給再一次地纏住,眼看着又有人要給拉扯到半空中去,唐道果斷出手,将那些枝桠拍開。

然而那些垂柳如同發瘋了一樣,從四面八方蔓延而來,彭隊長瞧見,大聲喊道:“走,走,走!”

衆人有些慌,繼續前行,然而那懸空的戰士手臂上,卻系着繩索,使得行進的隊伍爲之一滞,這時我發現那些垂柳仿佛非常害怕我金箍棒上的燭陰之火,紛紛退開,頓時就來了勇氣,再一次地将左手上的活結解開,揮舞着手中冒着火光的滾燙金箍棒,将那些垂柳給驅散開去。

那些鬼柳本來已經近乎于瘋狂之态,然而在燭陰之火的逼迫下,卻又紛紛退開了去。

它們對這個,顯然是很害怕的。

正因爲我的闖入,使得幾乎陷于崩潰的隊伍得到緩解,而随後,我掩護着隊伍出了林區,但那個戰士,卻再也沒能救出來。

爲了讓隊伍能夠繼續前行,唐道摸出了一把小彎刀,将那已經死透了的戰士左手,給直接斬斷。

衆人出了林區,走出了那鬼柳活動的範圍之後,大部分人都累趴在了地上。

在剛才的過程中,雖然隻是死了一人,但其他人也都有受傷,有人甚至給那枝桠鑽進了身子裏去,好在我的及時出現,将其吓退,衆人方才能夠逃脫生天。

簡單地歇息之後,張老師指着手中的繩索,說道:“不要再綁了,這一次如果不是小侯同志及時出手,隻怕我們全部人,都得葬身林中了。”

彭隊長有些猶豫,說可是一會兒再往前,進入迷霧區,或者上古法陣之所,沒有了這個,大家很容易就會失散。

張老師說道:“隻要保持距離,問題就不大,而且真的進入了迷霧,我們再用也行。”

剛才的驚險過程,讓衆人回想起來,都頗爲後怕,要不是唐道及時出手,斬斷那人的手臂,大家說不定就給纏在那兒了,所以聽到了張老師的建議,彭隊長不再堅持,而是組織人手,給大家包紮傷口。

馬一岙在旁邊幫忙,因爲不是緻命傷,他就沒有再用自己的精血來幫忙救助。

畢竟那方法還是挺傷神,能不用,最好别用。

簡單包紮之後,站在不遠處山石上的彭隊長也完成了對追兵的觀望,他有些驚訝地說道:“那幫人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那鬼柳居然不怎麽攻擊他們——我們得繼續走了。”

鬼柳不攻擊那些人?

聽到這情況,我有些詫異,不過穿過這鬼柳林,隊伍無論是士氣,還是體力,都大大折損,我們也沒有迎戰那幫人的心思,于是決定利用張老師對于地形的熟悉,趕緊撤離。

隊伍繼續前行,不過收起了繩索,不再限制每個人的前後位置,所以我和馬一岙就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來。

我先後兩次近乎于力挽狂瀾的表現,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所以行進的過程中,大家對我都表現出了極大的尊重來,也更願意跟在我的身邊。

不過走了十分鍾之後,馬一岙伸手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了馬一岙一眼,瞧見他似乎有什麽話要說。

我留了心眼,故意放慢腳步,不知不覺,兩人就挂在了隊伍的尾部。

兩人又行進了一會兒,馬一岙确定我們與前面的人差不多有七八米的距離,卻無人關注我們之後,低聲說道:“那個張潔研究員,問題有點大。”

我愣了一下,說什麽意思?

馬一岙繼續說道:“你可能沒有注意,剛才幾乎所有人都受到了那鬼柳的攻擊,不管是身具燭陰之火的你,還是提着燃燈古佛舍利子的墨言小和尚,但唯獨一人,卻沒有傷到分毫——而那個人,正是張潔。”

我皺眉,開始回憶了一會兒,卻并沒有具體的印象,所以問道:“是不是她身上,有什麽護身符之類的東西?”

馬一岙看着我,說什麽護身符,能比燃燈古佛的舍利子更加厲害?

我說那是爲什麽?

馬一岙說道:“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些鬼柳是有意識的,而它們似乎認識張老師,所以才沒有出手。”

認識?

我對于馬一岙的用詞感覺有些驚訝,想了想,說道:“既然是認識,爲什麽還會襲擊我們呢?”

馬一岙說:“你說有沒有可能,那些鬼柳,是在張老師的控制下,攻擊我們的?”

噗……

我忍不住想要笑,随後卻感覺到後背發涼,說這個,應該不可能吧?

馬一岙的腦洞大開,讓我有些毛骨悚然,想了想,又說道:“不管怎麽講,她都沒有必要這麽做啊,爲什麽要對自己人下手?難不成,在那個回聲谷的時候,她就被人替換掉了?”

馬一岙說道:“不,她若是被人替換掉,彭隊長和其他人,特别是她的學生黃博士,怎麽沒有看出來?”

我說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馬一岙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不知道,所以我才想跟你求證——你覺得,那個張老師,到底是不是修行者?”

我說當然不是。

馬一岙說你确定麽?

我被他問住了,畢竟我雖然懂得望氣之法,但這神通卻是時靈時不靈,之前在回聲谷那個小寨子的時候,我就沒有瞧出那幫人的夜行者身份來,也就是說,隻要有足夠的藏匿手段,我是瞧不出來的。

猶豫了一會兒,我老實說道:“不确定。”

馬一岙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一路上,你多盯着她一點,我總有一種預感,這位昆侖專家,似乎另有目的,而且時不時對我們所有人,還有很濃的殺意。

殺意?

我聽馬一岙說得越來越玄乎,下意識地打量着他。

他怕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哦。

一個享有着國務院特殊津貼的國家圖書館高級研究員,一個慈眉善目的普通人,怎麽可能對我們充滿了殺意呢?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小和尚喊我們道:“快過來,我們馬上要過河了。”

聽到招呼,我和馬一岙走上前去,瞧見前方有一條緩緩流淌的溪流,這溪流寬的地方有兩丈左右,而最窄的地方也有一丈多,水不算深,中間有許多的鵝卵石,看上去十分平靜,波瀾不驚。

走在最前面的陳兢走到了小溪邊,摸出了一方漆金木牌來,将尖端部分伸到了水下去,卻發現那令牌與溪水接觸的地方,迅速蔓延了一層白霜來。

陳兢有點兒吓到,往後退了幾步,那漆金木牌也掉在了地上,卻如同碎玻璃一樣,“咔嚓”一聲碎裂成了數塊。

那河水居然如此寒冷,僅僅隻是接觸,就将陳兢手中那漆金木牌的結構給改變,變成了易碎的冰塊。

這個,太厲害了。

彭隊長問張老師,說需要繼續前行麽?

張老師點頭,說對,根據記載,過了這一條溪河,再往前,應該就是上古時期西王母煉丹的丹房處,不過不知道那麽多的歲月流逝,還有沒有什麽痕迹留下來。而過了那煉丹爐,再走一段距離,應該就是上古昆侖諸仙的修行洞府,那白虎秘境,就是建立在某一位真仙的洞府之中。

彭隊長打量了一番,說道:“既如此,那就跳過去吧——張老師,你過來,我背你過去。”

張老師說好,随後爬上了彭隊長的背,而彭隊長對我們這邊所有人說道:“大家小心一點,如果沒有把握的話,就叫其他人幫忙,知道麽?”

衆人紛紛應下,覺得無妨。

畢竟這窄口處也就一丈左右,換算下來三米三,别說訓練有素的衆人,便算是普通人,這般沖刺跑跳,問題也不算大。

彭隊長也是覺得張老師年紀大了一些,所以才主動背她。

吩咐過後,彭隊長很輕松地越過這條溪流,而随後,大家先後跳躍而過,問題都不大,就連黃學而都沒有問題,我和馬一岙并不願争先,所以就等着,本來我們打算最後過去,而旁邊的夏龍飛卻說道:“你們先走,我這裏還有點兒布置。”

原來他料到那追兵若是跟來,可能也會從這裏走,所以趁着我們跳躍過河的當口,他也在忙碌着,給那幫人留點兒小麻煩。

我說要不然等等你?

夏龍飛瞧了一眼遠處,搖頭笑了,說用不着,你們先過去,我馬上好。

他一邊說着,手上還在忙碌,我和馬一岙不願意耽擱他的時間,于是先後跳過了那溪流,到了對岸,而又等了半分鍾不到的時間,夏龍飛也弄好了。

他站起來,拍了拍手,往後退了幾步,随後一個助跑,騰空躍來。

我們都空出了地方,讓他落腳,卻不曾想夏龍飛人在半空之中的時候,身子突然很古怪地扭動了一下,随後竟然直直地朝下墜落。

我們起先都不在意,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夏龍飛居然就跌落在了那溪流中。

而随後,半截身子都浸入溪流中的夏龍飛,一瞬間就覆蓋冰霜,變成了一個冰疙瘩,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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