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實力檢查

我擡頭望去,卻瞧見左邊三人合抱的大樹之上,坐着一個人。

那人便正是AD鈣奶男孩唐道。

他坐在樹桠上,雙腳懸空,一晃一晃,打量着我們下方。

我往後退開,想起他的話,将熔岩棒砸落在地,然後帶着滿腹的疑問,望向了面前這兩個圍攻我的人。

楚老師,黃老師?

我凝視着眼前的人,而那兩位被唐道說破了身份之後,也沒有繼續進攻,而是停在了原地。

随後,那個矮個子将頭上的面罩取了下來,果然就是先前給我們上過理論課的老兔子楚中天楚教授,而另外一人,将纏在臉上的布條取下,也正是先前在體育館的專職裁判黃老師。

我滿臉錯愕,說你們這是?

楚教授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擡頭,看向了樹上的唐道,說不下來麽?

唐道身子前傾,人從六七米的樹上跳下,落地之時,毫無半點兒聲音,仿佛腳下長了墊子一樣。

楚教授問道:“你怎麽知道是我們?爲了今天的事情,我們可是做了很多準備的。”

旁邊的黃老師也說道:“對,我們模拟了十幾遍,是不可能出錯的。”

唐道平靜地說道:“從進入集訓營以來,就一直禁酒,滴酒不沾,而今天,卻讓人敞開了喝,然後又說明天就要進行魔鬼特訓,但也沒有提幾點鍾集合,需要做什麽,這裏就很有疑點了;另外就是住宿的問題,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沒有這麽嚴格的要求,而這裏卻按照分班來住宿……”

楚教授聽到,很是疑惑,說即便如此,那你怎麽知道我和黃老師的身份呢?

唐道說道:“我這人,從來都不喜歡在床上睡覺,而是睡在屋頂,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會知曉,所以你們暗地裏都做了些什麽,我其實都是看在眼裏的。”

聽到這話兒,楚教授哈哈大笑起來,而這時旁邊走來一人。

他脫下頭罩,卻是在馬小鳳口中已經死去的趙老師。

他問道:“他這個,算什麽标準?”

楚教授看着臉色平靜的唐道,說道:“雖然沒有下場交手,但能在危機之前保持冷靜的大腦,才是真正厲害的——如果讓我來說,我給甲A。”

黃老師點頭,說附議。

幾人說完,我這才反應過來,開口問道:“原來你們弄的這些,隻是一項測試?”

負責我們生活和後勤管理工作的趙老師點頭,說對,經過了十五天的理論學習之後,我們對大家的性格和基礎都有了不錯的了解,但爲了讓你們更好的投入進這一次的集訓學習之中來,并且針對于每個人進行專業化的導向,就需要清楚你們每個人目前的實力和能力。

他平靜地說道:“隻有這樣,才能夠爲你們研究出量身定制的方案來。”

雖然他說得很有道理,但我聽在耳中,卻多少也感覺到有幾分刺耳。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愚弄了。

在剛才的戰鬥過程中,無論是馬小龍,還是馬小鳳,又或者是董洪飛,他們都在生死之間的激鬥中,顯露出了夜行者壓箱底的底牌,也就是本相。

對于這個,夜行者從來都是很忌諱的,甚至都不願意跟别人提及。

我們這些日子以來的交往中,即便是十分親密了,也沒有問起過别人夜行者本相。

因爲這個,是一種講究,也是一種忌諱。

但是在剛才的試探過程中,我想沒有顯露出本相的人,除了我和唐道之外,其餘的,恐怕是少之又少。

這樣子到底是對是錯,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兒。

不過我并非頭腦簡單之人,雖然心裏不舒服,但卻也沒有當場表露出來,而是開口說道:“既如此,我們還打麽?”

楚老師聳了聳肩膀,說想要試出學員的極限,需要在生死邊緣,毫無保留,并且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你現在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再比鬥下去,毫無意義——行了,關于你們的考核結束了,就地休息吧,我們還要去别的地方,對學員的表現進行點評打分呢。

說罷,兩人将頭套再一次帶上,然後轉身離開。

趙老師走了上來,對我們說道:“今天的測試,你們或許會覺得不舒服,不過……”

唐道平靜地打斷了他的談話:“不,隻有被耍者,才會覺得心裏難過;對我來說,剛才的事情,隻不過是打擾到了我的睡眠而已——趙老師,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先回去睡覺了,晚安。”

說罷,他轉身,朝着剛才陷入一片混亂的聚集地走了過去。

他的身形很快,幾個起落,不見人影。

瞧見他離開,趙老師并沒有拒絕,而是苦笑一聲,然後對我說道:“他就是這樣的人,但你可别走,幫我攙扶這幾位同學起來,帶到醫務室去。有傷的治傷,該休養的休養——不過兩位老師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一般來講,休息一晚上就可以了,不會耽誤明天的課程。”

董洪飛從地上爬起來,叫屈道:“什麽有分寸啊,我到現在還疼着呢……”

馬小龍幹脆趴在地上,哀嚎着說道:“對啊對啊,好狠啊,我感覺渾身都疼,爬不起來了!”

馬小鳳倒是沒有出聲,而是趴在地上,幽幽地看着趙老師。

她原本以爲趙老師是爲了救她而死的,結果人家隻是配合着,演了一場戲。

對于這事兒,這個已經恢複成了常人模樣的小女孩子,心情還是挺複雜的,不知道該如何說。

趙老師的臉本來都已經闆了起來,準備訓人的,結果給馬小鳳這麽幽幽一瞪,頓時就将所有罵人的話語咽會了肚子裏去。

他對我說道:“你負責将人帶回去啊,我去前面計分了。”

他轉身離開,而我則是一臉郁悶。

我又不是組長,憑什麽吩咐我這活兒?

趙老師一走,原本哼哼哈哈的董洪飛一骨碌就爬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跟前,瞧着插在泥土裏面的熔岩棒,滿眼好奇。

他說漠哥,你這個是什麽啊?看着好像是一燒透了的鐵棍,燙不燙啊?

我瞧見恢複人形的董洪飛,忍不住笑了,說你試一試?

沒想到他果然去試,結果手指一挨着棒身,立刻就冒出了一股黑煙來,董洪飛疼得哇啦啦大叫,而我則趁機将熔岩棒收了起來。

相互攙扶過來的馬家兄妹一臉詫異,說漠哥,你那根棍子呢?哪兒去了?

我說收起來了。

我不願意多談熔岩棒的事情,問他們道:“怎麽樣,身體還好吧?”

馬小龍是個懂事的年輕人,瞧見我不愛說,也不追問,笑嘻嘻地說道:“您還别說,咱們這幫老師,一個個都是大牛,剛才瞧上去好像是要人命一樣,骨頭都快給我弄折了,但這回過神來,其實都沒有傷筋動骨。”

董洪福扇着手,說你沒有傷筋動骨,我可是疼得難受,你看看,我這一片,都淤青發黑了。

我拍了一把他的後背,疼得他“哎喲喲”的叫喚,而我則說道:“行了,别在這兒瞎叫喚了,我會點推筋活脈的手段,回去幫你弄一下,保準你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精神抖擻。”

董洪飛将信将疑,說真的?

我笑了笑,沒說話,

一行人出了林子,回到了木屋那邊,這兒已經有人在收拾了,瞧見我們相扶而來,立刻有人走上前,詢問有誰受了傷。

我指着旁邊三人,他們或多或少,都受了些皮肉之苦,便跟着去了前邊的一排長屋。

那裏有專門的醫療團隊,十來個人的配置。

他們是專門爲了集訓營活動, 從各地調派過來的。

我沒有失信,履行了我的諾言,要了點兒橄榄油,用李爺教過我的“推筋入脈手”,給董洪飛來了一次推油。

好長時間沒弄,我這手藝不但沒有退步,而且随着我對于勁力的運用精細入微,越發厲害,推得董洪飛欲死欲仙,到了最後,那家夥“啊”的一聲,緊接着……

我尴尬地站起來,拿毛巾擦手,然後對董洪飛說道:“彎的?”

董洪飛大叫,說不,不是,隻是素了太久而已——漠哥,這件事兒,千萬别說出去,不然我就沒臉混了。

我一臉郁悶,說你不嫌丢人,我還嫌沒面子呢。

我擦過手之後,踢了一下他的屁股,說行了,差不多将你的暗傷和凝滞的經脈理順了,歇息幾個小時,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好漢。

我走出了房間,瞧見馬一岙正在門口不遠處,跟馬小鳳聊着天,瞧見我出來,跟我招呼一聲。

我走過去,馬小鳳識趣地離開,而馬一岙則帶着我往外走。

到了一個僻靜之地,馬一岙問:“怎麽樣?”

我說:“這隻是一次針對夜行者班的臨時檢查麽?”

馬一岙搖頭,說不是,不過高級版和基礎班,都不過是意思意思而已,來的人都不算什麽,但夜行者班,有很多老家夥坐鎮,就連趙老也來了。

我眉頭一挑,說:“趙鵬?”

馬一岙點頭,說對。

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涼氣,說怎麽沒見到他?

馬一岙笑了,說他能讓你見到?

我點了點頭,說這次事兒,說應該不僅僅隻是單純地檢查一下大家的實力,那麽簡單吧?

馬一岙盯着我,好一會兒,方才說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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