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天機處内

盡管我身上并沒有背負什麽案子,不過我這兒既然在419辦備了案,離開的話,還是受到了限制。

不過這也隻是形式上的,那人讓我稍等一下,他打了電話,請示過上級之後,拿來了一個出院通知,讓我在這兒簽一個字,基本上就沒問題了。

對于這些下面的辦事人員,我還是挺感激的,跟他們攀談了一會兒,方才離開。

随後馬一岙帶着我離開,出門打車。

他在燕京這地方上了好多年學,老師、同學和朋友都很多,不過這會兒也沒有時間聚,隻是帶着我,拜訪了幾處長輩。

我跟着馬一岙,拜訪了一圈下來,感覺着實是漲了不少的見識。

不過這些長輩雖然有的名聲很大,有的修爲高深,有的位高權重,但當他提及這一次的集訓活動,也就是所謂的“全國第一屆民間修行者高級研修班”時,都表示愛莫能助。

有人表示沒有聽過,而有的人聽過,但也表示這個班是面對于全國各地民間的大神,上頭對這個十分重視,撥了非常多的款子,作爲專項基金,很多人聽到了風聲,紛紛想要把自己家裏的後輩子弟塞進去,使得名額很是有限,因爲太多人盯着了,負責此事的人慎之又慎,輕易不松口。

在這樣的情況下,每一個班級的名額,都跟早些年出國留學的指标一樣槍手,弄得沒有一個人敢拍着胸脯,說可以讓馬一岙進去。

這一圈兒走下來,我方才知道,那麽搶手的名額,蘇烈居然答應給我留半個月的時間,着實是太看得起我了。

我越發地感覺得到,白老頭兒在那天機處的地位,着實是有些高。

除此之外,最大的可能,是我的血脈,“靈明石猴”,可能已經不再是秘密。

天機處并不是沒有高人,白老頭兒不說,别人未必看不出來。

而且他們還有從南方省那邊調過來的資料,可以參照。

次日中午的時候,我和馬一岙去了一趟合城居,老闆娘劉娜瞧見我,有些驚訝,又帶着幾分責備的語氣,對我說道:“你走了也不說一聲,早上的時候我和杏兒去醫院,撲了一個空,醫院的人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裏,而且也沒有你的聯系方式,弄得我們都急死了。”

我趕忙道歉,然後将托馬一岙帶來的一罐噬心蜂蜂蜜,交到了她的手裏。

兩人聊天說話的時候,旁邊湊過來一胖子,沖着我嘻嘻笑,說:“大廚師,沒想到你真的在?哎呀呀,趕緊幫我來一盤羊肉炒飯吧,我可饞死了。老圖做的,雖然也挺不錯,但跟你的手藝比起來,卻還是差了太多意思……”

我回頭,瞧見這張油乎乎的臉,愣了一下,說哎,你是那個誰來着?

那胖子咧嘴一笑,說我啊?範泓博啊,您不記得了?我是都市報的記者,上次給你們店子宣傳的美食專欄,就是我寫的。

小胖子一臉邀功的表情,看得我忍不住笑。

不過他說得也對,合城居現如今的生意之所以如此火爆,除了我的手藝和餐品的味道之外,跟他的宣傳也是有一定關系的。

我想了想,說行,你等着,我去給你做。

馬一岙在旁邊笑着說道:“我記得你手藝挺不錯的,不如給我也來一份?”

我笑了,看向了旁邊的老闆娘,說行麽?

老闆娘眉眼彎彎,笑着說道:“可以啊,你的朋友,就是合城居的客人,随便吃,吃多了就留下來洗碗,咱們現在這地方,多得是活幹。”

現在是中午時分,合城居當真是火了,隻是幾分鍾的時間,就來了好幾撥客人。

生意好了,老闆娘的心情自然好了許多,我不再多言,讓馬一岙在外面與老闆娘叙話呢,我進了廚房,跟老圖,以及新招來的幾個廚師、幫廚打招呼。

瞧見我回來,老圖十分高興,顧不得渾身油膩,過來與我相擁。

随後他跟旁人介紹,說這是合城居的首席大廚,咱們這兒的當家菜,除了羊蠍子火鍋之外,可都是他研制出來的,今天侯哥在這兒做菜,你們都學着點——他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你們但凡是學到一星半點兒,那可都是能夠吃半輩子的……

他之前叫我“小侯”,此刻卻喊“侯哥”,不知不覺間,卻是下意識地将我的身份都擡高了。

我與廚房的大家夥兒客氣幾句之後,來到了竈台前,開始忙碌。

從江湖的風風雨雨,重新回到了小館子廚房裏的竈台前,我莫名就感覺到一陣說不出來的輕松惬意。

一手菜刀,一手炒勺,我對着單子,開始行雲流水一般的操作,一份份油光鮮美的羊肉炒飯從炒鍋中倒入了盤子裏,裝點上蔬菜,流出去,沒多一會兒,杏兒興高采烈地跑進了廚房,又遞來了一大堆的單子。

我瞧見,不由得一愣,說怎麽會要這麽多羊肉炒飯?

杏兒眉毛彎彎,開心地說道:“客人們聽說您回來了,而且親自下廚,都顧不得有沒有吃飽,趕緊點上一份,所以,麻煩您了……”

我有點兒無語,不過這種被人期待的感覺,又讓我十分高興。

如此忙碌,一直到了下午兩點半左右,方才閑了下來,我原本挺餓的,聞了一中午的菜味,油膩膩的,再也沒有了胃口,找老圖要了個馍,又弄了點兒羊湯,湊合對付之後,我出了廚房,瞧見馬一岙早就吃完了,趴在收銀台前,跟那老闆娘正聊得歡呢。

而平日裏十分矜持、戒備心也挺重的老闆娘,在馬一岙面前,也是放下了心防,笑得花枝亂顫,像個小姑娘一樣。

我走出來,她瞧見,臉有些紅,下意識地想要憋住笑,卻給馬一岙不知道什麽話兒給逗了一下,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然後憋得滿臉通紅,十分可愛。

我沒有瞧見老闆娘劉娜什麽時候,如此刻一般開心快樂,心中莫名就是一陣恍惚。

随後,我突然間想明白了馬一岙先前說幫我搞定白老頭兒的那一句話,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不知道爲什麽,我心中仿佛松了一口氣,又隐約有一絲恍然若失。

也許男人,就是這般貪心吧?

馬一岙對合城居,以及合城居的老闆娘依依不舍,不過下午三點半之後,還是與我一同離開了,因爲我們需要趕赴到下一個地方去。

這個約見,對于馬一岙來說很重要,據他的說法,他這回能不能進那個什麽長白山的集訓活動,就指望這一次了。

他約人,是背着我的,有些偷偷摸摸,我問他的時候,他又閃爍其詞,搞得十分神秘。

我問不出具體的事情,隻有跟着他,暈頭轉向,來到了什刹海的醇王府。

這兒外間是供遊人浏覽的景點,繞過一道小門,往裏走,過小巷,就來到了一個沒有挂牌子的單位。

這單位别看沒有挂牌子,但門口,卻是有武警守着的。

馬一岙上前去,與人接洽。

守衛聽到之後,進去與保衛室的人聊了幾句,别人打了電話去單位裏确認之後,方才出來,說會有人過來帶我們過去,讓我們先在門衛室等待一下。

我走進了門衛室,瞧見這并不算寬敞的門衛室裏,居然有三個人——一個五十多歲,在看報紙的半老頭子,一個三十來歲、正在啃大餅的大肚漢,以及一個二十來歲、臉色冷峻的年輕人。

這三人,是那個年輕人在接待我們的,表現得不卑不亢。

我站在馬一岙的身後,任由他去接洽。

我在冷眼旁觀,因爲我發現,這三人身上居然散發出不同程度的凜冽之氣,而這些氣息又如有實質一般。

最濃郁的,是那個帶着老花鏡看報紙的老頭,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顔色,也就隻比白老頭兒要差上一些;而即便是那個年輕人,氣息也都比我和馬一岙要濃郁。

我的眼睛自從上一次的變故之後,經過這麽多天的休息和調養,望氣的能力已經是越來越強大了。

它并非是主動的能力,而是在不經意之間,能夠瞧清楚。

而我越是刻意和認真,反而看得越是模糊。

不過不管怎麽說,這三人,都是極爲厲害的高手,而用這麽三個高手來守門,着實是有一些吓人。

我這才明白,馬一岙爲什麽會如此神秘,遮遮掩掩。

我們沒等一會兒,有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走過來,跟馬一岙問了兩句話,然後領着我們進了院子。

裏面的空間十分寬敞,我們甚至走過了一個小花園,來到了西邊的一間廂房前停下,對我們說道:“領導在會客,你們等幾分鍾。”

馬一岙點頭,說好。

兩人站在門外的長廊等着,因爲有那叫做徐秘書的年輕人在旁邊,我即便是滿心疑問,也不好問馬一岙太多。

如此足足等了十分鍾左右,裏面終于有人出來了。

徐秘書走進去詢問一番,然後出來,對馬一岙說道:“你們有十五分鍾的時間,自己把握一下,可以麽?”

馬一岙點頭,說好。

随後,他領着我進了辦公室,我跟在後面,進去之後,瞧見一張古香古色的檀木書桌後面,坐着一個短頭發的女人,頭也不擡地說道:“你們坐,我簽幾份文件……”

聽到這話兒,我渾身一震,有些不可思議地望着對方。

這個人,我認識。

她,就是田英男,天機處的田副主任,官方排名第五的大人物。

馬一岙要找的人,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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