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馗聖君是驅鬼逐邪之神,你擁有他的聖物,遇到他最擅長的鬼怪妖邪,用符咒術借神力,借他的力,比借其他神力要事半功倍很多。”
“我聽你說的幾個符咒,你學的應該是張天師一派的符咒術,裏面的咒法比如打鬼咒,是請天兵天将。天兵天将出馬殺鬼,能打一般的鬼,卻是傷不了道行高的鬼,用這樣的符咒,對他們效力不大。但是你身上帶着沾有聖君仙氣的聖物,上面帶了聖君的神念,你就可以對着那聖物,改這打鬼咒的幾個口令,轉了請鍾馗聖君打鬼,請到鍾馗聖君這打鬼行家,遇到什麽鬼,都能打了。”
張老道簡單的給顧明哲舉了一個符咒的改變用法的例子,顧明哲聽後記了下來,又轉了和張老道讨論起其他符咒的用法。
“你說的幾個威力大的符咒,老道我聽師祖說過符咒名,但沒幸知道起口訣。”
在顧明哲把《符咒術》中幾個威力極大的咒法,拿出來詢問張老道如何靈活用的時候,張老道聽那楞了下,摸了胡須,沒有隐瞞的表示他不清楚這咒法最關鍵的口訣。
沐瑤在一邊聽到,好奇的問爲什麽知道符咒名,卻不知口訣。“道法沒落,又幾經戰亂,道家的好多東西都失傳了。很多傳到我們手中,都隻是空殼。”張老道就有些怅然若失的話,讓沐瑤怔了下,想到手裏張司從張天師後人求來的《符咒術》,裏面的咒法很全,也就開口跟一邊悶悶不樂的沐軒,要了他背包裏裝着的《符咒術》,遞給了張老道。
“原來是失傳了,那我這裏有這些符咒的總訣,張大師,我翻給你看,你記錄一下吧。”
“你願意給我看?”張老道有些詫異沐瑤毫不猶豫的做法。
道法沒落,符咒術沒落,一些符咒失傳,未嘗沒有各家弟子愛藏私的原因。
“這《符咒術》,我學了隻是自保,不會開門立派傳承下去。但是張大師不同,張大師的龍x山,在北方一直是道教聖地,這《符咒術》裏面既然有已經失傳了的符咒,張大師就學一下,把這些符咒再次傳承下去。”
沐瑤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既然已經對外失傳,她這裏有記錄,那就給可信的正道道士傳承下去。
“沒想到小友,這麽年輕,就有如此豁達之心。”張老道看沐瑤的神情,對沐瑤升起一些欣賞,沒有忸怩的在沐瑤的幫助下,把裏面他一派失傳的符咒,一一記下。
“秦大師要看嗎?可以一起!”沐瑤翻開《符咒術》給張老道看的時候,注意到一邊秦大師豔羨張老道的眼神,也就把他叫來一起看。
沐瑤當初請鬼問事,尋找對付邪巫師的正道法師的時候,得了很多人物信息,但是她一一請他們出山對付邪巫師,來的并不是很多。
不來有些是閑麻煩沒有什麽回報,有些則是擔心對付邪巫師團隊的危險性。
所以能不求回報,或者覺得除邪衛道是己任,而在确定沐瑤說的是實事,沒有猶豫就出山助沐瑤的人,其品性都是上乘的修道之人。
因此沐瑤願意把失傳的《符咒術》讓他們傳承下去,也隻有他們這樣品性的大師,才能傳承下符咒術助人,而不是用符咒術害人。
秦大師聽了沐瑤的邀請,欣喜的捏了捏背上的木劍,道了聲謝就快速的記錄下他所不知的符咒。
張老道花了一個小時把他不知道的符咒記錄下來,就坐一邊看着沐瑤繼續給秦大師翻閱《符咒術》。
“我這也不能白學小友的符咒,這樣,抽空我教你幾手實用的道法。”張老道在秦大師比他多花了一個時辰記錄完符咒後,開口告訴沐瑤他要教她符咒術之外的道法。
沐瑤聽了想說不用,她分享《符咒術》又不是想換去什麽。
“我也可以教你一些可以輔助《符咒術》的道法,這樣你和你身邊的幾個靈物,修煉也會更快些。”
在沐瑤開口說不用的時候,秦大師記全符咒,不準備占沐瑤便宜的開口,把沐瑤的推辭否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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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瑤張口繼續要說不用麻煩他們的時候,張老道卻是伸手讓他們不要出聲,屏息聽了一會四周的動靜,聽到什麽而快速的掏出一張符紙,拍在了沐瑤身後的牆壁上。
“借你木劍一用。”
張老道拍完符,習慣的去摸他的劍,這次卻是趕着來不好帶沒有帶,而回頭問背了木劍來的秦大師。
秦大師看張老道的行爲,知道他是發現了什麽,沒有猶豫的把後背的木劍遞給了他,張老道接過,對着木劍念幾句咒,就猛的刺進符後的牆壁裏。
“吼——”
木劍刺穿符,輕松松刺進牆壁幾寸,牆壁内就傳來一聲慘叫,牆上貼着的符紙也慢慢浸染上黑血。
張老道殺死牆壁内的邪物,就把劍從牆壁裏抽出來,随着木劍而出的還有一隻已經被殺死的毒蠍。
那毒蠍不知是如何喂養的,全身泛着黑紅之外,居然比普通蠍子大了幾倍,就這麽被張老道從牆壁裏帶出來,從小就怕這些東西的沐瑤,起了一手的雞皮疙瘩。
“幫鬼家夥,現在派了些邪物過來了,這隻是帶頭的,後面的應該很快就到了,大家都離牆遠一點,也注意腳下,别被咬了。”
沐瑤的雞皮疙瘩還沒有消下去,張老道就說出了讓沐瑤想蹦到床上,或椅子上的地方呆着,就怕地下突然鑽出什麽東西爬她腿上。
“邪物過來了,那我帶來的這些東西有用了。”秦大師聽了張老道的話,反而笑的有些開心,從他背着的布袋中取了一瓶東西,倒出一粒黑丸,就快速的砸到了地面上發出一聲‘砰’,化爲一白煙四散而去。
“風伯道彰.........”秦大師在黑丸化爲白煙的時候,就念起了驅風咒,操縱着那些白煙的流走。
“唧唧.....”
“砰砰!”
在白煙隻平鋪在病房的地面,和四周的牆壁上吼不久,沐瑤就聽到了稀稀疏疏物體爬行和撞擊牆壁的聲音。
“都來了!”秦大師爆喝了一聲,就驅動白煙去了幾處邪物最多的地方,很快沐瑤就沒有聽見他們爬行的聲音,反而看到他們從牆壁上和地面上掉落出來。
“呀!”
沐瑤看着掉落在地面上,密密麻麻的毒蠍、毒蛇、毒蜘蛛等她叫不上名的昆蟲蛇蟻,隻覺得頭皮發麻。
“沒事,不看就好了。”顧明哲第一時間發現沐瑤對這類東西的害怕,伸手握住沐瑤已經有些汗濕的手,握緊給沐瑤安慰。
“既然不喜歡看他們,那就除了吧。”秦大師注意到沐瑤的狀态,又取了一個瓶子,倒出一顆紅丸捏碎撒地上,那些已經被白煙弄死的邪物,身體就爆破成灰,秦大師繼續用驅風咒把那些黑灰聚攏成堆。
黑灰被聚攏後,秦大師又從布袋裏摸出一個人偶,對着他念了幾句口訣,他就變活了一樣的跳在秦大師手心。
“去收拾幹淨。這些東西,常人可不能沾,我們帶回去淨化了。”秦大師把手心的人偶放地上,給了他一個袋子讓他去清理那些黑灰。
那人偶就慢慢的走去黑灰邊,把黑灰一點一點的弄進袋子。
沐瑤、顧明哲以及一直自責而悶悶不樂的沐軒,都被秦大師會動的人偶給吸引了注意力。
“小友想學這人偶術嗎?很簡單,隻要先用白布.......制成一個人偶,在點入你的精血,用.........口訣就能驅動他們做一些簡單的事情。”
秦大師看沐瑤對他的人偶感興趣,也就不藏私的把他一派會的人偶術告訴了沐瑤。
“砰!”
秦大師把人偶術和沐瑤說完,裝黑灰的人偶裝完黑灰就拖着比他大了幾倍的袋子到秦大師腳邊,猛一躍就自己跳進秦大師的布袋裏,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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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哥哥,你可以拔針了。”
就在大家都還在看着秦大師的時候,一邊的小灰鼠看到顧明哲的血輸完,開口提醒他。
沐瑤回頭見可以拔針,也就按了鈴,讓護士來拔針。
護士進來看到房間裏,穿着長衫仙風道骨張老道,和背着木劍挎着布袋的秦大師,眼裏露出一絲猶疑,腳步不可察覺頓了下才繼續向要拔針的顧明哲走去。
護士走近顧明哲半躺着的病床,站病床邊的沐瑤就覺得有些心慌。
沐瑤下意識的凝神去看那護士,就看到護士頭頂飛着一隻怪蟲。
“她不.......”
“要........啊——”
沐瑤開口要說護士不對勁的時候,一邊的已經念着咒伸手重拍了那護士的後背一下。
那護士就嘔吐了一聲,從口中吐出一團黑污。
張老道手法很快的用符紙接住那黑污,繼續念着咒,那黑污就随着符紙自動燃燒消失。
“咦,我在這做什麽。”吐出口中東西後,神情呆滞了幾秒,回過神看着病床上的顧明哲,又楞了下,然後有些不确定的問她在這做什麽。
護士覺得她腦子空檔了一段,好奇怪她突然出現在這裏。
“你不是來給他拔針的嗎?”沐瑤看出護士的疑惑,沒有跟她說她之前的被邪巫師降頭操縱的事情,而是說了她被叫來的原因。
“哦,拔針啊!”護士拍了自己腦袋一下,就走近顧明哲,給顧明哲取了針。
顧明哲被取針之後,覺得他身體沒什麽大礙就準備回去。
“這裏沒有什麽防護,邪巫師們一直弄些東西來試探,我們不能這麽一夜的和他們耗,還是回去休息一晚,等其他大師來了,再做打算。”
顧明哲的話,讓沐瑤猶豫了下,後面看顧明哲手臂被張老道驅了邪,輸完血就恢複之前氣色的樣子,才點了下頭。
他們呆在醫院,那邊邪巫師們弄了幾次事,雖然都被張老道和秦大師輕而易舉的就破了,可是這麽小打小鬧下去,大家也會累。
“我去辦出院手續。”
“瑤瑤,我打電話讓小秦去辦。”
沐瑤開口後,一直安靜站一邊的陳謀安開口說話,才讓沐瑤想起房間裏還有陳謀安在。
“那麻煩陳叔了,陳叔也去我家休息會吧,你今日傷到手,本就要靜養。”
沐瑤爲自己之前因爲和張老道他們說話,而忽略陳謀安的存在,不好意思了下,看陳謀安還吊着的手臂,就叫他一起去她在a市的房子住一晚。
陳謀安和她都是邪巫師準備謀害的對象,沐瑤根本不敢讓陳謀安單獨行動,所以來醫院後,其他工作人員去其他房間呆着,陳謀安都是跟他們呆一間病房。
“回去也好,醫院陰氣重,他們弄那些邪門歪法正是好地方。”
張老道也贊同回去,陳謀安就電話讓助理去辦他和顧明哲的出院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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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瑤他們一行人走出醫院,張老道和秦大師都察覺到四周的邪鬼仔。
“這些損陰德的家夥,造孽的弄出那麽多。”張老道看着那些本可以投胎的孩子,被折磨成那樣支離破碎的樣子,對制作他們的邪巫師,厭惡不已。
秦大師也很深惡痛絕那些走邪道害人害鬼的邪巫師,看着被派來的那些邪鬼仔,眼裏對明天的鬥法升起了很濃的戰意。
“張大師,秦大師,你們把他們都抓起來嗎?我有法子把他們都從降頭師那裏釋放了。”
沐瑤看着邪巫師因爲知道她不傷害邪鬼仔,所以一直派來遠遠跟着她的邪鬼仔們,開口問張老道他們能不能把那些邪鬼仔都抓起來。
“你能釋放他們?”張老道有些意外,不過想到沐瑤能觸碰的陰間之物(《符咒術》),略微有些知道沐瑤的法子,所以不等沐瑤點頭說話,和身邊的秦大師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取出身上的一個法器,背對而站念着不同口訣,就把離他們有些距離的邪鬼仔都收到了法器之中。
邪鬼仔們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全被張老道和秦大師抓了起來。
沐瑤見張老道和秦大師,把被派來監視他們的邪鬼仔都抓了起來,有些高興,帶着他們坐上陳謀安叫來的車子,一起往她a市的住的小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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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邪巫師,在下降頭控制之前那個護士的時候,應該就知道你請我們來這裏,他們知道我們來,肯定會多做一些事。”
張老道坐在車裏面,提醒沐瑤道。
“我和秦道友兩人要破除他們的邪法,問題不大,但是要直接讓他們破功,廢了他們所有人的修爲,還缺了些人手,所以今晚我們還不能和他們鬥法,隻能等明天所有道友來了再說。”
沐瑤點頭表示知道,張老道轉頭看了看窗外,看見跟着他們車子飛着的幾隻女鬼,知道是那邊派來查看他們這邊行蹤的,再進入到沐瑤家,就問沐瑤要了紙和剪刀。
“你這房子四方位,都被你挂了符,屋子裏也請了神,他們那邊的邪物都進不了,我們說什麽,做什麽他們就探查不到,他們要耍什麽手段,也入不了這門。”
沐瑤把張老道要的紙給了他之後,秦大師站在沐瑤家客廳四處打量了下,帶了些贊賞的開口。
沐瑤對他笑笑,顧明哲則是帶着情緒一直不高的沐軒,泡了茶端出來給陳謀安他們。
“房間都準備好了,陳叔,你累了一天去睡會吧,在這房子裏不用擔心什麽。”
沐瑤看陳謀安神色有些疲憊,想着他忙了一天的事,還出車禍,現在都快深夜,也就開口讓他去休息。
“那我先去躺會。”陳謀安也沒和沐瑤客氣,站起來和還在剪紙的張老道和打坐的秦大師說了下,也就跟着沐瑤去了客房,簡單的洗漱下,倒頭就睡了過去。
沐瑤在送陳謀安去睡了後,見秦大師在打坐冥想,張老道也忙着剪紙做什麽,看顧明哲抱着沐軒陪在一邊說着什麽,就去廚房準備陰陽水,想一會給抓到的邪鬼仔洗去身上控制着他們的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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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軒,怎麽一直不高興?”
顧明哲抱着沐軒坐角落,想到沐軒從他在醫院醒來,就安靜沉默的樣子,就開口問他爲什麽。
“明哲哥哥,對不起,若不是軒軒,你和小銀就不會受傷了。嗚嗚....”
顧明哲不問還好,一問沐軒憋一晚上的情緒就爆發出來,爬他懷裏大哭起來。
顧明哲聽了他的話,才知道軒軒這小家夥是自責他跑去找邪鬼仔,最後被算計的失了心竅,讓他和沐瑤追他而踏入百花飛頭降設下的血霧空間,最後受傷的事情。
“這怎麽能怪軒軒呢,軒軒是被算計了,我和你小姨同樣也是被算計了,才會落入那樣的境地,軒軒今晚就算不先跑那一步,他們也會有其他引誘我和你小姨的法子,讓我們進入那個陷阱。”
顧明哲把沐軒扶了看着他的眼睛,溫聲安撫他自責的情緒。
“這是我們都避免不了的,而且軒軒要知道,我和你小姨都非常慶幸你沒有出事,我們大家雖然受了點小傷,但是都算很幸運的沒出什麽大事,我和你小姨還準備等事情過了,開個party慶祝下。軒軒那天想要什麽蛋糕?”
“蛋糕嗎?小銀喜歡胡蘿蔔,有胡蘿蔔蛋糕嗎?或者黃瓜蛋糕嗎?”沐軒被顧明哲的話轉移了很多注意力,想着小刺猬這次最難受,就想給他定個喜歡吃的蛋糕。
“胡蘿蔔蛋糕?黃瓜蛋糕,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等事情弄完,我打電話問問,除了這些蛋糕,軒軒還想吃什麽?”
“吃........”
沐軒一直想着幾隻小動物、沐瑤和顧明哲的口味,說了幾種食物,顧明哲見他都沒有說他愛吃的,終于明白爲什麽沐瑤每次看他都會帶着心疼。
這樣善良,愛爲他人找想的孩子,恐怕沒人不爲他這樣的性子心疼吧。
“到時候在定一個草莓蛋糕,還有慕斯..........”顧明哲抱着沐軒說着他愛吃的,沐軒小聲問會不會太多了。
“不會啊,我們都定小号的蛋糕,多種口味一樣嘗一點。”
顧明哲的話讓沐軒放心下來,之前被邪巫師用咒迷了心竅而硬撐着疲憊的身體,也跟着放松下來,摟着顧明哲的脖子,口齒不清的說着他可能也不懂的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顧明哲見他睡了,也就抱起他回了他和幾隻小動物的房間,把他放到他的小床上,然後查看了回來這裏,就爬窩裏睡覺養神的小動物,見他們都睡的‘呼哧呼哧’的,也就輕手輕腳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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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哲走出房間,看秦大師把手邊的茶喝了一些,就拿起茶壺給他加了一些。
“那小鬼,就是沐小友的侄子,現在魂體還凝實的能讓你抱了?他這是怎麽練的?魂體凝實可不常見,我隻見過身上的戾氣重的化爲實體的惡鬼,魂體因此凝實的能讓所有人看到,還沒有見過沐小友侄子這樣,他身上無一點戾氣,魂體卻凝實的還能讓普通人觸碰。”
秦大師見顧明哲給他添茶,對顧明哲笑了笑,想到顧明哲剛剛抱走沐軒的畫面,有些好奇的問顧明哲。
“他時常呆在一塊能滋養魂體的玉佩中,久而久之就能随心所欲的讓想觸碰到他的人,觸碰到了。”
顧明哲沒有隐瞞沐軒的情況,跟秦大師說了。
“玉佩啊,沐小友帶着的那塊嗎?”
秦大師聽了顧明哲的話,露出了一絲詫異。
顧明哲注意到,對他點點頭回答了他的問題,就反問他。
“秦大師,怎麽了?那玉佩不對嗎?”
“那能滋養鬼魂魂體玉佩我來的時候就注意到,按那色澤和裏面的陣法,雖然比一般玉佩更養魂體一點,可也不會讓那小鬼的魂體這麽凝實強健。”
秦大師一臉奇怪,顧明哲也不懂這方面的知識,看沐瑤準備好陰陽水出來,就跟沐瑤說了秦大師的話,讓沐瑤把玉佩拿給秦大師仔細看看。
沐瑤也被秦大師的話,弄的有些詫異軒軒現在的情況,她之前一直以爲軒軒魂體越來越凝實是玉佩滋養的效果,現在怎麽聽秦大師的話,不是這麽回事?
秦大師接過沐瑤手中的玉佩,仔細觀察了一番,也沒有發現他的特殊之處,就對一直盯着他,等他結論的沐瑤和顧明哲搖了搖頭表示。
“我道法微薄,看不出裏面的其他玄機,你們一會問問張大師吧,看他能不能有所了解。”
“問我什麽?”
秦大師的話才落,一邊剪好了幾十個紙人的張老道開口問。
秦大師就把之前的話在說了一邊,同時把玉佩遞給了張老道。
張老道接過玉佩,也用心的去查看了一番。
“這玉佩裏面形成的陣法,是比一般的玉佩靈氣要足一些,可是這些靈氣再足在短短幾年之内,也無法讓你身邊的小侄子魂體凝實成現在的狀況,他怕是另外有什麽機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