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道:“我不是!”
炎天一愣:“你知道我要說誰……?”
我一揮手:“我不知道,反正誰我也不認識……”
“那你到底是……”
“誰我也不是!……走了啊!”
趁炎天被我繞得有點兒迷糊,我轉身就走……
偏偏這時候炎天身邊那幹事卻是突然“哦!”了一聲!
他指着我的背影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是陳遊!”
“什麽!?”炎天連忙上前一步摁住了我的肩膀:“你就是那個……陳遊!?”
“天哥,剛剛問緣樓那邊……”那幹事又湊了上來。
“我知道!”炎天死死摁住我的肩膀:“好啊,我們正到處找你,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
我轉過身,順口接道:“爲伊消得人憔悴,沒錯,我就是陳遊。”
“這麽說你是認罪了?”炎天冷聲道。
“認罪?認什麽罪?”我淡定道。
“哼!還嘴硬,别說你不懂這裏的規矩,在非戰鬥區域公然傷害本門弟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慢着!”我拍開他的手。
“怎麽,證據确鑿,你還有什麽要狡辯的嗎?”
我按照問緣老頭交代的,一拍養魂袋,放出了霜兒和小白,指着他們脖子上的令牌問道:“你認識這個吧?”
令牌是問緣老頭賣給我的,說是有了這個就相當于在咱神霄派内門挂了号,即使小白和霜兒再單獨出去,也沒有人敢對它們兩動手了。
“供奉令!?”炎天瞪大了眼睛:“這怎麽可能!兩隻鬼寵怎麽會有我神霄派的供奉令?”
炎天身邊那幹事聞言也是吓了一跳,仔細打量着小白和霜兒脖子上的令牌:“天哥,會不會是假的,要不我驗一驗?”
他正要上前,卻被炎天攔了下來,後者臉色陰晴不定道:“不用驗了,這令牌是真的。”
炎天又皺眉看着我:“說,你從哪兒弄來的令牌。”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按照神霄派門規,無論在什麽場合,若是有人襲擊我派供奉,神霄派弟子有義務出手相救,是有這個規矩吧?”我直視着炎天的眼睛。
炎天被我看得有一些心虛,臉色來來回回地變化,似乎想要借題發揮,一時間又找不到理由。
他正猶豫間,眼角瞄到垂着手站在邊上的劉老三,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又道:“鬥毆的事情算你有理,但是你和劉老三的事情又怎麽說?”
呃……
好家夥,這才翻頁,你也真好意思翻回去!
把老子惹毛了放小白和霜兒咬你,看你敢還手不……
“小遊!”
我正想着要不要動手,冷丁聽到一個有點兒耳熟的聲音喊我,扭頭一看,卻是吓了一大跳,臊眉耷眼問道:“兄弟,您是……哪位?”
“嘿嘿,才一天不見,你就認不出我了嗎?”
一個抱着籃球,穿着紅色11号籃球衣的高大青年走到了我面前……
什麽鬼!
流……川楓!?
我上下仔細打量了對方一眼,試探道:“之前我們……見過?”
“你說呢?”
流川楓夾着籃球,露出雪白的牙齒,對我燦爛一笑,豎了個大拇指。
嗯!?
我試着通過因果辨識了一下,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是宋玉!?”
他很臭美地甩了甩劉海:“是不是帥得你不敢認了?”
卧槽!
原來是宋玉這家夥,這位赤橙黃綠藍靛紫發人今天不知道又抽的什麽風,換了個這麽雷人的造型,不過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幻術真的是以假亂真啊……
我無奈道:“你怎麽來了?”
“會長!”
炎天和身後的七個幹事則是恭敬行禮。
“會!長!?”
我不可思議地看向宋玉:“你是自治會會長!?”
“是的,重新認識一下,我就是号稱内門最冷酷、最絕情、最俊朗的神霄派内門自治會的會長……宋玉!”
宋玉矜持地一笑,又甩了甩劉海,居然這幻術效果還附帶着甩掉了幾顆汗珠:“我聽說你的事情,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話說你也太亂來了,入了内門以後可得收斂點兒。”
“嗯……謝謝最冷酷、最絕情、最俊朗的神霄派内門自治會的會長大人……”
我點了點頭,心情頓時有些複雜,七分感動中參雜着三分荒謬,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見熟人,更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是自治會會長。
“哈哈,”宋玉點了點頭,又看向炎天他們幾個:“你們幾個幹的不錯,把這些黃牛拉回去關個幾天以示懲戒。”
“是!”炎天幾人似乎挺怕宋玉。
“等一下,”我見劉老三這家夥一直巴巴地望着我,心中不忍,于是開口道:“幻天王,這幾位兄弟排了這麽久的隊伍也不容易,不如罰點兒款就算了吧。”
我原本是好心這麽說,沒想到劉老三聞言臉色卻是劇變,連哀求道:“别!您幾位還是關我們幾天吧!”
呃……
合着又是個财迷!
正常人選擇關監獄還是罰款,多數人應該都會選擇罰款的吧……
宋玉大概是看出我想幫他,于是揮了揮手道:“算了,回去備個案,做個警告。”
“謝謝幻天王會長,謝謝陳遊小哥……”劉老三和他身後的幾個黃牛沒命道。
炎天幾人卻是猶豫着沒動地兒。
宋玉疑惑道:“怎麽?”
“會長……這個……兄弟幾個也正打算進塔練一練……所以……”炎天說着看了看長長的隊伍一眼。
“胡鬧!要進塔就去後面排隊!”宋玉肅容道:“我們自治會是天樞颠的标杆單位,肩負着宗門給予我們的重任,肩負着每一位神霄人的信賴,肩負着曆史的使命……(之後省略數萬字)”
炎天他們幾個大約是在五分鍾的時候落荒而逃的。
“咳咳……”宋玉清了清嗓子,歉然到:“讓你見笑了。”
說實話,他再說上幾分鍾我也打算撤了,沒想到這家夥還有這麽可怕的一面,怪不得炎天這些家夥這麽怕他。
“那個……我也回去了,”我指了指隊伍盡頭的方向:“砍柴哥在後面等我呢。”
“把他叫過來吧,這兒正好空了一塊,馬上就要排到了,”宋玉低聲道。
“呃……你不是說……”
“反正你們又不是自治會的,”宋玉露齒一笑:“算是新人福利吧。”
瞧瞧,權利機構就是這樣,包庇縱容還是關愛弱勢群體都是他們說了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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