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起來沒多久,秋明就從劉海的胸口迷迷糊糊的擡起頭。看到劉海後,笑着道;‘’你起來了啊,現在幾點了啊?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我以後再也不懷疑你了。‘’
劉海沒有回答她,而是起床穿上褲子後。拿着煙盒在陽台上抽煙,微涼的風迎面吹來。劉海現在好想哭,昨晚就靈魂出竅去辦案。結果就被秋明有機可乘了,他相信昨晚肯定不是自己幹了什麽。而是自己被她給幹了什麽,劉海現在心都酸溜溜的,還沒體驗到感覺第一次就這樣沒了。
突然背後被一雙小手抱住,劉海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了。秋明見劉海沒有理她,就嘟着嘴道;‘’那麽小氣幹嘛,昨晚怎麽不反抗啊。還舒服的恩恩叫,現在生什麽氣嘛。放心啦以後我會對你負責的,再說了昨晚你是舒服了。可是我到現在,那裏還疼的厲害。‘’
看樣子是躲不掉了,劉海轉身抱起秋明。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苦笑道;‘’下次要做這事的時候,記得通知我。昨晚上我已經累的半死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第一次沒了。要不現在我們再來一次,也讓我體驗體驗做那事是什麽感覺。‘’
‘’不要,那裏現在還疼。你騙鬼吧沒感覺,我看你是昨晚上爽死了。讓我一個女的出力,裝睡了一個晚上。要不是最後的時候,你突然起來那一會。我還真的以爲你睡死了呢,大騙子,哼。‘’秋明在劉海的懷裏嘟着嘴道。
劉海好笑的抱着她回到房裏,然後幫她換好衣服。再幫她打好水,擠好牙膏。兩個人在浴室裏洗漱起來,洗好以後兩人下樓退房。很明顯的是劉海的房退不了押金,還了房卡兩人就離開了。
劉海沒有去秋明的家,而是讓秋明把自己在馬家村放下。秋明索要了一個濕吻後,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劉海聯系了辦案組,讓他們把馬文久控制起來。大家都是見識過劉海本事的人,很利索的就派了一批人馬把馬文久抓了起來。馬文久被抓的時候才剛睡着,被帶上警車的時候還以爲自己在做夢。然後在警車上,躺下繼續呼呼大睡。還打起了呼噜,而且還打的特别的響。
村民們見馬文久被抓,大家就開始紛紛猜測是不是他殺的人。而傑特弗萊德聽到馬文久被抓了以後,扛着斧頭到馬文久的家。直接就是一頓亂砍,砍得整個房子都不像樣了。
當他準備砍馬文久的床的時候,被進來的警察攔住了。但是警察并不是抓他,而是從床底下搬出一個罐子。
警察也沒有立刻砸開罐子,而是搬到外面去。村民們看到這個密封好的罐子,紛紛的猜測裏面是什麽。一個好奇的村民,看到這麽警察抱出一個那麽大的罐子。就笑着道;‘’警察同志馬文久是不是犯事了啊,你們幹嘛要把他們家的酒缸擡走啊。你們不會是拿回去充公吧,哈哈笑死我了。‘’
警察也不生氣,笑着道;‘’如果你喜歡這樣的酒的話,等下我們會給你留一大盆的。這東西我們也不是充公用的,這是證據。罐子裏面可不是什麽好酒,這裏面可是一具屍體。那個你等下跟上我們,裏面的酒都給你喝了。‘’
剛才嘴賤的村民,現在臉都吓青了。趁着大家沒注意悄悄的就跑了,他可是真的怕警察灌他喝裏面的東西。法醫讓圍觀的人靠遠點,免得等會吓到了不好。
警察們沒帶什麽工具,就把傑特弗萊德的斧頭拿來用了。狠狠的一斧頭劈開封口,然後法醫從裏面拿出一塊塊的屍體。
當法醫從裏面拿出一個人頭的時候,大家驚呼道;‘’天啊,這是馬老七。我艹馬文久這王八蛋,自己的結拜兄弟都殺。這家夥太沒人性了,殺了人還放到自己的床底下。‘’
從罐子裏面掏出來的肉塊,剛好組成一具完整的屍體。許多膽小的都吓得在一邊嘔吐起來,法醫處理好這具屍體以後。劉海帶着他們去往下一處,村民們都很自覺的跟着。
劉海帶着大家在後山的一顆荔枝樹停下,然後一群村民很自覺的上前砍樹挖坑。
當把整棵荔枝樹挖出來的時候,下面出現了一個袋子。而袋子裏面出現了一具屍骨,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屍骨是誰的。因爲時間太久了,骨頭都快變泥土了。
而這些年吃過這棵樹的荔枝的人,都蹲在地上狂嘔不已。劉海一看笑了,差不多一個村子的人都吃了。
收拾好這具屍骨後劉海沒有往回走,而是帶着大家繼續進山。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劉海在一顆松樹面前停下來了。這次劉海沒讓他們砍樹,叫他們在樹的旁邊挖開就可以。
不出意外的又一具屍骨出土了,所有的村民的後背突然就被冷汗濕透了。他們不知道村裏到底死了多少人,看劉海的樣子估計還有。
這次劉海的舉動讓大家很詭異,因爲他走的方向是傑特弗萊德家的方向。大家都疑惑的看着傑特弗萊德,意思是你那裏不會也有屍體吧。傑特弗萊德疑惑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劉海在傑特弗萊德家前面的第三家停了下來,然後狠狠的一腳踹開房門。大家看到了很詭異的一幕,房子裏面都是厚厚的灰塵。但是灰塵上卻有一排人走過的痕迹,而且痕迹是從門口道廚房。
大家都看着劉海等他下令,劉海點點頭大家就跟着腳印進去了。腳印的盡頭是廚房的火爐,劉海朝大家點點頭。于是大家分工把火爐給拆了,裏面真的有屍體。而且不是一具,而是兩具以上可能是三具。
村民們吓壞了,到底多大的仇恨啊。既然把人家一家三口,滅門了。傑特弗萊德也吓壞了,他從來不知道他隔壁既然有三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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