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本能的預感,這種預感曾經救過陳潇數次的命。
陳潇的目光一掃,已經和坐在窗口座位的男人的目光相碰到一起,就在相碰的那一瞬間,陳潇已經知道了,那男人正是他要找的人!
陳潇沒有坐下來,而是邁步走了過去,走向那名韓國人。
‘陳潇!”慕淑媛正想坐下來’突然之間,看見陳潇走向窗口那邊,她微微一怔,慕淑媛的目光順着陳潇走的方向望過去,她看到的是一名大約二十三四歲的韓國男人。
慕淑媛看見那名男人的時候,有着一種異常的感覺,這種感覺隻有在面對着一些可能有危險的人時候,才會有的!
陳潇這次來大宇會所就是爲了找打斷他徒弟推的那兩名韓國人,而陳潇此刻卻走向那名韓國人,慕淑媛又怎麽能不清楚陳潇的意思呢!
難道他就是陳潇要找的對象?
慕淑媛的心裏面就是一動,她現在倒是有了一些的顧慮,那名韓國人看起來不是一名好對付的主兒,雖然她親眼見識過陳潇的本事,但面對地這樣的對手,稍微不慎,就可能受傷,這也是慕淑媛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她不希望陳潇受傷!
慕淑媛現在想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她隻好跟了過去!
“這裏缺人嗎?”陳潇走了近前,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不介意我和我朋友坐在這裏嗎?”
“中國人?”那名二十三四歲的韓國男人一聽陳潇的口音,就顯得不屑地冷哼道:“這裏可是韓國人的地方,你是中國人,過來坐什麽,我不喜歡像豬一樣笨的中國人!”
“你說什麽?”慕淑媛一聽到這句話,她倒是來了氣,這名韓國人也太嚣張了吧,這裏可是中國的地方,可她倒好,竟然跑到中國的地方來罵中國人了,慕淑媛也是中國人,這名韓國人自然把她也包括進去了,慕淑媛這才發火了起來。
那名韓國人的目光在慕淑媛的身上掃了兩眼,他的眼睛亮了起來,慕淑媛是一名很有魅力的女人,她的身上有着和别的女人不同的氣質。慕淑媛所吸引人的地方不僅僅是她的美豔,而是她的身上還有一種女王的氣質!
作爲一名黑幫的老大,慕淑媛的身上難免會有一些不同尋常的氣質。就連那名狂妄的韓國人都被吸引住了,他立刻笑道:“這位美麗的小姐,你當然是受歡迎的!”
慕淑媛冷哼道:“我對沒有禮貌的男人從來都不願意理會,你就是其中之一!”慕淑媛的這句話說的很不霧氣。
那名韓國男人一聽慕淑媛這樣說,他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一股寒氣從他的身上蔓延開來,‘小姐’你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慕淑媛說道。
‘那我告訴你’我是大韓社得,我們大韓社在韓國具有無比崇高的地位,不是像你這樣的普通人所能接觸的,我這次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和我坐在一起,你應該感到無比的榮耀……!”
慕淑媛聽到這句話,她冷笑了起來,“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可是中國的地方,你一名韓國人在這裏放肆,你真當我們沒有人了不成?”
慕淑媛的脾氣向來不好,她也就在陳潇的面前的時候,表現得很淑女,但實際上,在慕淑媛的骨子裏面卻流淌兇狠的氣息,她就是這樣一名女人,對于那些她不喜歡的人,她從來不會容忍!
至于所謂的大韓社,慕淑媛聽都沒有聽過,更是感覺到可笑。一個她沒有聽說過的組織的人竟然跑到她的面前大言不慚地說什麽至高無上的榮耀,要不是這裏是大宇會所的話,慕淑媛說不定早已經叫人過來把他給廢了!
那韓國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顯然對于慕淑媛的這一番話他很不滿。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陳潇此刻終于說話了,‘先不要生氣’我們的事情慢慢的談,怎麽樣,打不打牌,我也會玩上幾手,不如我們玩玩吧?”
“你?你沒資格!”那名韓國人冷哼道,他顯然看不起陳潇,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把陳潇放在眼睛裏面,說的時候,那口吻都是十分的不屑。
陳潇從口袋裏面掏出一根煙來,就當着那名韓國人的面點上了,他的眼睛看着那名韓國人,嘴裏淡淡地說道:“你昨天是不是打斷了一名年輕人的腿?”
陳潇的聲音不高,但卻透露着一股寒意,那名韓國人聽到陳潇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在陳潇的臉上掃了兩眼,不屑地說道:“我打傷人多了,難道我都會記得,我說過,你們中國人都是飯桶,我在中國就沒有遇到能打的人,什麽武術故鄉,什麽少林、武當,都是飯桶,我會打地你們中國人跪下來求饒……!”
‘我就問你’你昨天是不是打傷了一名年輕人?”陳潇問道。
‘是!”那名韓國人顯然不當一回事’他的眼睛看着陳潇,‘你說吧’你想怎麽樣?”
‘你既然承認了’那是最好了,我是他的師父,你昨天不是要我來這裏找你嗎,我現在來了!”陳潇此刻反倒坐了下來,右手夾着香煙,眼睛擡了起來,看着那名韓國人,“你說吧,你打算怎麽比?”
“你就是他所謂的師父?”那名韓國人聽到陳潇這句話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笑聲聽起來特别的得意!
“怎麽了?難道很有意思嗎?”陳潇淡淡地問道。
‘是!”那名韓國人嘴裏說道’“我沒有想到你就是那廢物的師父,你要是來送死得話,那我也就奉陪,但是,我們要簽生死狀,生死由命!”
‘好!我答應你!”陳潇一口答應下來’‘不過’我把話說抛下來,你打傷了我的徒弟的腿,我也要你的腿……而且還是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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