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是中了大獎一樣的概率,偏偏讓陳潇給碰上了。
陳潇意外的卻是王悅,王悅的表現又讓陳潇大吃一驚,每次,他都感覺被王悅給驚到了,身手不凡,不是普通人!
有了綁匪這事情,陳潇要給孫瑤買戒指的事情也就沒有再提了!
陳潇和獵人喝完酒後,回到了他和謝詩雯的家。
今天下午,謝詩雯去了拍賣會,拍下了謝嘯天想要的畫,送了過去。晚上時候,謝詩雯說要留下吃飯,陳潇也就沒有找謝詩雯,他和獵人吃飯、喝酒去了。
他回家的時候,剛剛七點。
本以爲謝詩雯沒有回來,他一推開房門,才知道自己錯了,謝詩雯先他回到的家,正坐在客廳裏面開着電視。
聞到陳潇身上的那股酒氣後,謝詩雯眉頭微微皺了皺“怎麽,喝酒了?”
“和獵人喝了一點,老婆,我先去喝一個澡!”
謝詩雯把手裏的遙控器放了下來“等一等!”她站起身來,走到了陳潇的面前,在陳潇的面前聞了聞“沒有女人的味道!”
陳潇聽到謝詩雯這句話後,忍不住笑了起來“老婆,你認爲我是找女人了嗎?要是獵人是女人的話,那我就是找了!”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讓女人陪酒的嗎,你不要學他們……哦,對了,叔叔打電話給我了!”
“我爸?我爸打電話說了什麽?”陳潇問道。“沒什麽,就是關心一下你這邊的生活,我答應要看着你的!”謝詩雯轉過身,又坐回了沙發上“等過兩天,帶你去濱大看看,提前熟悉一下!”
“不會吧,真讓我去讀書?”
“叔叔那邊都安排好了,我隻是照辦而已!”謝詩雯手裏又拿着遙控器,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完全不理陳潇了!
陳潇去了浴室,光着身體站在淋頭下方,水從上方噴灑下來,将他都籠罩在水霧之中。
客廳裏面傳來了女人的笑聲,陳潇拿着一條幹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穿着一條短褲走了出來,聽到謝詩雯的笑聲,陳潇笑着問道:“老婆,笑什麽呢?”他走到了謝詩雯的面前,挨着謝詩雯坐了下來。
“廣告很有趣!”謝詩雯蜷縮在沙發裏,手裏拿着一包薯片,正在往嘴裏面塞着,她也是剛洗過澡不久,身上依舊散發着沐浴後的香氣!
謝詩雯的長發飄逸、柔順,如同瀑布一般的披在肩頭,平時上班,謝詩雯都會把頭發紮起來,但在家裏面卻不同,謝詩雯很随意。她的上身是一件印有卡通圖案的寬松大号t恤衫,完完全全地将她的臀部裹住,隻有兩條雪白的大腿露出來。
謝詩雯赤着腳,沒有穿任何的絲襪,晶瑩剔透的腳趾頭蜷縮在沙發上,陳潇坐下來的時候,謝詩雯很随意地把腳壓在陳潇的大腿上。
她和陳潇自從确定關系之後,謝詩雯心裏面已經認定了陳潇是她的丈夫,是她唯一的男人,謝詩雯也不像對待别的男人那般冷漠,她會不經意之間,就做出一個看似很随意的動作,而這些動作,謝詩雯隻會跟她的親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做得!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謝詩雯早已經把陳潇當成她最親近的人了,心裏面沒有任何的防備!
陳潇把毛巾放到一邊,左手握着謝詩雯放在他大腿上的玉腳,細細把玩地謝詩雯那晶瑩如珍珠的腳趾頭,另一隻手伸出去,從謝詩雯手裏拿着的薯片袋裏取出薯片來,塞進嘴裏面。
“老婆,我從不感覺廣告有意思…….!”陳潇說道。
“那是你沒有幽默細胞……痛…..輕點捏!”陳潇捏着她的腳趾頭的時候,用了一點力氣,謝詩雯感覺腳趾頭有些痛,立刻說道。
陳潇笑了笑,沒有敢再用力了。
“哦,對了,爸爸說以後你是集團的董事,要參加董事會議,至于市場部,我會讓獵頭公司尋找一名市場部的部門經理!”謝詩雯說道。
“那我豈不是被趕出市場部了?”陳潇問道。
“你是董事,總不能再挂一個部門副經理吧……!”謝詩雯說道。
“其實,我感覺副經理很好!”陳潇笑了笑“老婆,我喜歡當副經理!”
“随便你吧!”謝詩雯說道。
廣告結束後,進入了本地的新聞。謝詩雯在家的時候,習慣看一些本地的新聞,她的身體靠在陳潇的身上,眼睛望着對面的電視屏幕。
“今天發生一起搶劫案,這是我台記者從現場發回來的報道…….!”
女主播在做了簡明的報道之後,立刻進入了詳細得報道。陳潇的手正放在謝詩雯白嫩的胳膊上,輕輕撫摸着謝詩雯嬌嫩的肌膚,突然之間,聽到了這條新聞,陳潇下意識地把目光望了過去!
果不其然,電視畫面裏面所報道都恰恰就是下午發生在珠寶店裏面的搶劫犯,電視台的女記者正在現場進行采訪。
“又發生搶劫案了,最近總是不安全!”謝詩雯聽到這條新聞後,她沒有往别處去想,纖細的右手伸出去,捏了一個薯片,塞進了嘴裏面。
她那櫻桃的小嘴輕輕蠕動着,将薯片吞了下去。
“是啊,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老婆,我們換一個台看吧,我不喜歡看新聞……〖中〗央台不是有焦點訪談嗎,看看那節目吧?”
陳潇說話的時候,拿過來遙控器,就要換台,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謝詩雯說道:“等等…….!”
陳潇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産生,他手裏握着遙控器,很想現在就換台,但擔心自己這樣做,隻會證明自己心裏面有鬼,他把這個想法壓了下去!
陳潇的眼睛望向電視機,就看見電視機裏面的畫面播放着正是一段監控錄像,這監控錄像正是搶劫犯進入珠寶店裏面的那畫面。
謝詩雯嘴裏嘀咕道:“老公,你看那人好像和你有點像……!”
陳潇不聽還好,一聽到謝詩雯這句話,他的心裏面就是一驚,那哪裏是像啊,當時在那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