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馬北陳!
南馬是指南方的馬家,掌控着經濟命脈,權貴多以能和馬家攀上交情爲榮。
北陳是指在東北起家的陳家,陳老爺子跺一跺腳,會震蕩半邊天。
京城
外面雷雨大作、電閃雷鳴,在陳家大廳央,一名年紀隻有二十歲的年輕人雙膝跪地,臉上挂着桀骜不馴的倔強。
陳潇,陳家最具潛力的年輕一輩,十六歲就進入特種部隊,十八歲進入**,兩年後,返回京城。
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輕人回京城不過三個月,就打傷了京城的數名纨绔大少,更是将京城楊家大少打成殘廢,終生都要躺在床上。
陳老爺子鐵青着臉,坐在正央的太師椅上!
啪!
陳老爺子手裏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濺。
“你回京城不到三個月,就惹出如此多的禍事,你真是給你爺爺我長臉啊!”
“我沒錯,那混蛋是調戲女孩、欺辱别人,我才出手,是那個混蛋自己從樓上滾下去!”陳潇倔強地回道。
“到了這時候,你還不認錯,你知道你打傷過多少人?”
“不知道,我就知道那些混蛋該打!”陳潇說道。
“好一句該打,你可知道你爲我們陳家招惹多少敵人!”陳老爺子的大手又重重地落在桌上,“我們陳家沒有你這樣的子孫,從現在起,我把你趕出陳家,三年内,不許回國!”
陳潇跪在地上不語,好半天,他對着陳老爺子重重磕了三個頭,起身走了出去。
陳老爺子始終未動,一直目送着陳潇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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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東海港
一艘萬噸貨輪緩緩靠港,貨物有條不紊從貨輪卸載!
工人開着吊車調動集裝箱,像堆積木一般,在貨場堆起巨大的集裝箱積木,一個個的集裝箱被集放在貨場,随後,這些貨物會被運走。
在貨場的西側,停着一排豪華的轎車。
在東石油國家,富豪遍地都是,石油是黑色的黃金,每天東的石油國家都在生産着黑色的黃金。
十幾名保镖一字排開,站在轎車的旁邊,在轎車最間那一輛加長得豪華轎車裏,一名阿拉伯富豪手裏舉着盛着小半杯紅酒的高腳杯,和對面的叼着上好巴西雪茄的黑眼睛、黃皮膚的年輕人碰了一下杯子。
“祝賀我們合作順利!”
年輕人眯着眼睛,他的嘴唇噙着淡淡地笑意,“隻要你付的起錢,我會幫你搞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god名聲在外,我相信god你的能力。”富豪說道。
車門傳來輕輕敲擊聲響,車内的倆人知道貨到了。
富豪和年輕人都下了車,在周多保镖的陪同下,走到擺放在貨場西側貨櫃前,貨櫃的門被緩緩打開。
一把椅子出現在衆目睽睽之!
美國第一任總統華盛頓的座椅,一直被存放在美國國家博物館,半個月前,座椅從美國國家博物館嚴密監控下失蹤,目前,美國特工正在全力調查。
阿拉伯富豪進入貨櫃裏,他帶着的棉絨手套的右手在座椅上滑過。
作爲一名收藏家,這位富豪喜歡收藏世界名人的物品。
自然,美國第一任總統華盛頓的座椅也在他的收藏之列,隻可惜,那絕非是普通人能得到的。
于是,他找到了god!
god一個傳說可以搞到任何東西的人,隻要你付的起錢,他就有辦法幫你搞到你需要的任何東西。
god擁有多種身份,據說他的背後擁有着一個龐大的勢力再運作着整個過程,而god不過是這個龐大勢力的代言人。
但也有人說god隻是一名手眼通天的年輕人而已,其一直都接觸于其出色的運作及過人的才智扮演着多種身份。
結果就是衆多的買家在付出巨額的美金後,獲得了他們想要的東西。
“貨物收到了,尾款該付清了!”god那張白淨的臉上始終都挂着淺淺的笑意,就像在做着一樁稀松平常的買賣一樣。
阿拉伯富豪幹淨利落完成地了最後尾款轉賬工作,有保镖送上兩杯酒,富豪和god碰了酒杯,“祝賀我們交易成功。”
阿拉伯富豪喝光杯裏的香槟,“我對美國自由女神像有興趣,你能搞到它嗎?”
“隻要你付得起錢,一切皆有可能……。”god輕描淡寫地說道。
三年前,他是一名莽撞的少年;
三年後,他操控多起國際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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