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要坐飛機回香江的時候,張忠嶽也提出要一起回去,這一次綁架事件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影響,也不敢繼續留在美.國居住。
一架小型私人飛機在香江機場降落,張偉和張忠嶽正是坐在這架飛機裏,張忠嶽顯得有些驚慌,問道:
“偉哥,咱們下了飛機以後,有沒有人來接機呀。”
“放心,小叔之前跟我打過電話,說是今天會來接機,安全措施不會有問題。”張偉說道。
“哦。”張忠嶽應了一聲,随即出了一口長氣,道。
“飛機已經停下來了,咱們兩個下飛機。”張偉站起身來,拍了拍張忠嶽的肩膀,說道。
“好。”張忠嶽微微點頭道。
“忠嶽,不用這麽緊張,你到了香江之後,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張偉安慰道。
“謝謝偉哥,如果不是你救了我的話,我估計再也回不到香江,再也見不到爸媽和爺爺了。”張忠嶽哽咽道。
“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說見外的話了,走。”張偉笑着說道。
說完之後,張偉大步走向機艙出口,走到了艙門的外面之後,果然看到張平夏向着這邊走來,周圍還簇擁了十數個黑衣保镖。
“小叔,讓您親自來接我們,真是感到過意不去呀。”張偉笑着說道。
“诶,咱們都是一家人,幹嘛要說兩家的話。”張平夏擺了擺手,佯怒道。
“小叔。”張忠嶽也走下了飛機,親切的叫着張平夏。
“忠嶽,你受苦了。這個仇咱們張家一定會報的。”張平夏走上前去,抓着張忠嶽的胳膊說道。
“謝謝,小叔。”張忠嶽道。
“你們兄弟兩個回來了,我這個做叔叔的也就放心了。”張平夏笑着應了一聲,而後側身看向了一旁。
隻見,在張平夏的右手邊位置,還站着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張平夏指了指這個青年,說道:
“來。我跟你們介紹一個人,這是我的新助理張強,很有上進心的一個小夥,以後你們要多親近親近。”
“張偉哥、忠嶽哥好,以後請多多指教。”張強客氣道。
“小強不用客氣,既然是小叔看好的人,大家以後多親近、相互學習。”張偉心中雖有疑惑,但是,卻不能不給張平夏面子。笑着應道。
“我出來的時候,你們爺爺就一直念叨着,估計是等不及要見你們了,咱們還是坐車回家。”張平夏說了一句。而後招了招手,立刻就兩輛黑色汽車,行駛到了四人的身前。
“阿偉,你跟我坐這輛汽車。小強和忠嶽坐後面那一輛。”張平夏吩咐了一聲,而後直接坐進了車裏。
“是。”
聽到了張平夏的話之後,張偉再次看了一眼張強。不知張平夏爲何會如此看重對方,暫時壓下了心中的疑惑,也跟着坐進了汽車裏。
“阿偉,我聽說大哥已經醒過來了,現在的精神狀态怎麽樣?”張平夏問道。
“大伯的精神狀态不錯,隻不過傷口還沒有愈合,所以醫生不建議長途飛行,所以暫時隻能留在美.國。”張偉說道。
“哎,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呢?劉福奇這個家夥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對大哥痛下殺手,這小子現在估計想死都難。”張平夏說道。
“小叔,董事會準備怎麽處理劉福奇?”張偉疑惑道。
“洪門最忌諱的就是自相殘殺,劉福奇這小子是死定了,他的家人估計也要受到牽連,也要被清洗一部分。”張平夏說道。
“那爺爺想要怎麽處理呢?”張偉問道。
“在我們兄弟三個裏面,你爺爺最看重的就是大哥,也一直将他當繼承人來培養,劉福奇膽敢去暗殺大哥,可以說是要觸碰了逆鱗,雖然不至于說誅滅三族,但是,劉家嫡系血親一個也别想活。”張平夏說道。
“嗯。”
張偉随口應了一聲,心裏面也十分的清楚,張坤中之所以這麽做,并不是完全是爲了報仇、出氣,也是爲了要殺雞儆猴,震懾那些不軌之人,防止張家其他人也受到傷害。
“阿偉,北美分部那邊的情況怎麽樣?接連三位總裁出了事故,是不是已經成了一團亂麻?”張平夏問道。
“北美分部的高層管理,确實是有些動蕩不安。”張偉應道。
就在劉福奇被控制之後,劉安有也被張偉抓了,北美分部的高層管理,也都從各種渠道打聽到了消息,可以說一下子被震驚了。
大部分高層管理都有些不安,幾個北美分部副總裁都先後趕到張偉的住處,向張偉打聽消息、表忠心,甚至不少人還想要更進一步,盯上了北美分部總裁的位置。
“哈……”聽到了張偉的話之後,張平夏歎息了一口氣,而後低頭沉思了起來。
“小叔,您是不是想要去美.國,接任北美分部總裁的職務?”張偉猜測道。
“呵呵,這就要看你爺爺的意思了。”張平夏笑着應了一聲,道。
其實,張平夏心中也很糾結,他心裏确實想要去美.國,因爲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機會,但是,他又舍不得離開香江,因爲留在父親身邊也同樣很重要。
經過了短暫的交流之後,叔侄兩個人就沉默了下來,都低頭沉思各自的事情,香江本來就不是很大,沒過多久就回到了張家别墅。
回到了别墅之後,張平夏叔侄三人去拜見張坤中,走進了别墅的客廳裏後,不僅看到主位上的張坤中,旁邊還坐着張平華、費麗、榮夫人等人。
“忠嶽,我的兒子,你終于回來了。”看到了張忠嶽走進屋裏,費麗整個人驚喜萬分,趕忙跑過去保住了兒子。
“媽,我好想你呀,我再也不離開你了。”張忠嶽像是一個受了氣的孩子,抱着母親大聲的哭喊、訴苦。
“嗚嗚……”母子兩個人哭喊着、傾訴着,上演了催人淚下的一幕。
看到了張忠嶽之後,張坤中的眼睛也有些濕潤,他不光是鴻鼎集團董事長,同時也是爺爺和父親的身份,望着哭成淚人的張忠嶽,道:
“好,回來了就好。”
“媽、爺爺,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我以後再也不去美.國了。”張忠嶽哭喊道。
看到這感人至深的一幕,張偉不由自主的想到京城的養父母,以及近在眼前的親生父親,但是,他本人不大适應這種情景。
同樣,手握重權、殺罰果斷的張坤中,同樣不是很适應這種場合,安慰道:“忠嶽,你好好的休息,這一段時間你确實受苦了,讓你母親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謝謝爺爺。”張忠嶽帶着哭腔說道。
“好。”張坤中笑着應了一聲,又對着張偉擺了擺手,說道:“阿偉,你跟我來書房一趟。”
“是,爺爺。”張偉應了一聲,也暗松了一口氣,扶着張坤中的胳膊,走進了二樓的書房裏面。
走進了書房之後,張偉扶着張坤中坐下,自己則是侍立在一旁,說道:“爺爺,您找我來,有什麽事情嗎?”
“阿偉,坐下說話。”張坤中露出一抹笑容,拍了拍旁邊的座位,說道。
“嗯。”張偉應了一聲的,道。
“阿偉,這一次真的辛苦你了,如果不是派你去美.國,忠嶽未必能救的回來,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亂子。”張坤中一臉感慨的說道。
“爺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張偉謙虛道。
“看來,我當初派你去美.國,可以說是一個成功的決定,否則,即便是換成了你的父親和叔叔,也未必能夠做的如此圓滿。”
張坤中确實是有感而發,不要說是張平華和張平夏兩人,張坤中覺得即便自己親自去美.國,也未必能夠這麽快的解決好這件事。
“爺爺,這都是您的運籌之功,正是因爲有您這個大靠山,我才能夠在美.國如魚得水,否則單憑我個人的力量,恐怕去了美.國也是寸步難行。”張偉笑道。
張偉這句話也并非完全謙虛,如果不是有張坤中在背後撐腰,單憑他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沒有資格見到劉福奇和劉安有。
“打住,咱們爺孫就别互相吹捧了。”張坤中嗤笑了一聲,拍了拍張偉的肩膀,随後,露出了一絲鄭重之色,道:
“阿偉,你和北美分部高層有過接觸,你覺得你父親和小叔兩個人,誰更适合就任北美分部總裁?”
“爺爺,這算是董事會給咱們張家的補償嗎?”張偉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因爲以張平華和張平夏兩人的資曆,就任北美分部總裁多少有些困難。
“差不多,總不能讓咱們張家吃虧。”張坤中笑道。
張偉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在思考這句話的深意,張坤中話裏說的意思,到底僅僅是北美分部總裁,還是象征着張家家主繼承人。
張偉覺得兩種可能性都存在,或者說存在着一定的因果關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