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在工作上面的事情,想要請張總幫幫忙。”苗璐笑着說道。
聽到了苗璐的話之後,李慧蘭不禁眉頭微蹙,她雖然很想幫助苗璐,但是張偉工作上的事情,李慧蘭并不想過多的幹涉。
“苗小姐,雖然我很想幫助您,但是,工作上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李慧蘭委婉的說道。
“阿姨,您别擔心,是我沒給您說清楚。”
苗璐輕笑了一聲,退而求其次的說道:“我和張總之前已經談好了,張總也答應了會提供幫助,我隻是想讓您額外幫我說句話,好讓張總盡快的幫我落實。”
“哦,原來是這樣呀,那我倒能答應下來。”李慧蘭笑了笑說道。
“那我就先謝謝您了。”苗璐笑道。
“苗小姐,您不用客氣,應該是我謝謝您才對。”李慧蘭說道。[
“大家都别謝來謝去的了,今天中午多做幾道好菜,夢瑤和苗小姐都留下了用餐吧。”張建國提議道。
“張叔叔,用不着這麽麻煩,既然事情已經辦好了,那我也該告辭了。”苗璐說道。
“那可不行,中午要是不吃飯的話,一個都别想走。”李慧蘭笑道。
“是呀,苗姐姐。既然是叔叔、阿姨的一番心意,那您就留下來吧。”李夢瑤嬌聲說道。
李夢瑤作爲張偉的女友。不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就離開,至少也要陪着張偉父母吃一頓飯,而她一個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索『性』就拉上苗璐一起留下來。
“诶呦,夢瑤妹妹還沒結婚,就有了女主人的風範,還真是讓人羨慕呀。”苗璐打趣了一聲,說道。
“苗璐姐姐。你真是的,幹嘛老取笑我。”聽到了苗璐的話之後,李夢瑤臉頰一紅,嬌嗔了一聲,道。
……
美國紐約張家别墅的餐廳裏,張偉和張忠雲坐在餐桌旁,享用着餐桌上精美的早餐。兩個人都是低頭用餐并沒有什麽交流。
就在此時,餐廳裏走進來了一個男子,正是昨天負責接待的張家安,走到了餐桌的一旁問道:“兩位公子,早餐還合口味嗎?”
“味道不錯。”
張偉擡起頭來,笑着應了一聲。而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安叔,您也坐下來一起吃點吧。”
“是呀,我正好還有些事情,想要詢問你一下。”張忠雲說道。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張家安點頭應道,而後。坐到了兩人的一旁用餐。
“張偉、安叔、接下來你們有什麽打算?”張忠雲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一切聽兩位公子的吩咐。”張家安說道。
“張偉,那你有什麽想法?”張忠雲扭過頭去,望着張偉問道。
“伯父的病情,已經基本穩定了下來,也有足夠的人手保護。”張偉一邊說着,一邊放下手中的刀叉,說道:“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先找到忠嶽的下來,保證忠嶽的人身安全。”
“不錯,我也是這麽想的,而且隻要能夠找到忠嶽,說不定還能查到幕後的指使者。”張忠雲點了點頭,說道。
“安叔,我記得你昨天下午說過,找到了一個和忠嶽來往密切的人,你現在能找到他人嗎?”張偉問道。
“那個人名字叫恰利,我已經找他談過了,但是,對方什麽都不肯說。”張家安搖了搖頭,說道。
“他是什麽都不知道,還是明明知道卻不想說?”張偉眉頭一皺,問道。
“我在問話的時候,感覺他多少有些異樣,我估計他應該屬于第二種。”張家安沉思了片刻,說道。
“安叔,這個恰利是幹什麽的?”張偉問道。
“就是一個街頭的小混混,整天鼓搗些大嘛、冰毒一類的,算不上什麽人物。”張家安說道。
“能不能安排我和他見個面?”張偉問道。
“是我直接帶您過去,還是把他邀請過來。”張家安問道。
“把他邀請過來吧,最好是隐秘一點的地方。”張偉吩咐道。
“那如果他不肯配合呢?”張家安有些擔憂的說道。
“那您就看着辦吧。”張偉沉聲說道。
……
紐約鴻鼎集團旗下公司的廠房裏,空『蕩』『蕩』的足有數百平方米,廠房裏站着十幾個黑衣保镖,在保镖的中間坐着兩個男子,正是張偉和張忠雲兄弟二人。
“咣當……”一聲,廠房的鐵門被人從外面拉開,而後走進了四個男子,打頭的那個男子正是張家安。
張家安的身後還有三人,兩個人是張家安的手下,那兩個手下抓着一個男子,這個男子是一個西方人,口中還被堵上了『毛』巾。
“兩位公子,這個人就是恰利。”張家安走到兩人身前,指了指那個西方人說道。
“把他嘴裏的『毛』巾拿開吧。”張忠雲吩咐道。
“是。”張家安應了一聲,而後,對兩個手下擺了擺手。
看到張家安的示意之後,兩個保镖就開始動手,将栽在恰利口中的『毛』巾,從對方的口中掏了出來,但是,卻依然控制着他的身體。
“呸……”
恰利口中的『毛』巾被拿出來後,對着地面啐了一口,而後等着張忠雲兩人,高聲叫喊道:
“你們這群可惡的黃皮猴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誰,還不趕緊把我放開。”
“砰……”張家安擡起了右腿,用力的踢在恰利肚子上,斥責道:“不想要挨打的話,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啊……”恰利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顯然這一腳踢得不輕。
“你就是恰利吧,我是張忠嶽的哥哥,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嗎?”張忠雲走上前去,一臉關切的問道。
“我呸,你們這麽對待老子,老子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你。”恰利罵道。
“安叔,想辦法撬開他的嘴。”雖然,張偉的美語不是很好,但是看到對方的态度,也知道沒有合作的意向。
“是。”張家安應了一聲,對着一旁的手下,招了招手說道:“剮了他。”
張家安吩咐了一聲之後,一個黑衣保镖走了過來,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從兜裏掏出了一把刀子,繞到了恰利的身後,而後脫下恰利的褲子。
“你們要幹什麽!啊!你們要幹什麽!”恰利也感覺到了危險,口中大聲的質問道。
“啊……”片刻後,被四個保镖按在地上的恰利,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号。
隻見,一個黑衣保镖用鋒利的刀子,在恰利的屁股上割下了一塊肉,鮮血從傷口中留了出來,而冰涼、鋒利的刀刃,還貼在恰利的屁股上,似乎随時有可能割下第二刀。
“不……不要再割我屁股,我什麽都告訴你們!”恰利瘋狂的嚎叫道。
“那就趕緊說,如果再廢話的話,那可就不是一刀的事情了。”張家安威脅道。
“是一群東方人幹的,跟你們長得都差不多,而且也是說的中國話。”恰利大聲說道。
“那群東方人是什麽人?”張忠雲抓着對方的胸口,問道。
“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不過其中有一個人姓衛!”恰利大聲喊道。
“那你之前爲什麽不說?”張忠雲質疑道。
“那個姓衛的給了我十萬元,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不光錢要收回去,還會要了我的命。”恰利說道。
“媽的,張忠嶽都是交的什麽朋友,十萬元錢就把他給出賣了!”張忠雲恨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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