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看到兩人還在那裏嘴硬,張偉冷哼了一聲,對着身旁的劉成和三炮說道:
“給我掌嘴,打到他們說爲止!”
“是,偉哥。”
“瞧好,偉哥。”劉成和三炮應了一聲,示意後面的兩個大漢一起動手。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膽子也太大了,還敢對我們動手不成。”看着四個大漢逼了過來,韓忠明有些害怕的說道。
“媽的,老子打到就是你,摁住他!”聽到了張偉的話之後,三炮将眼珠子一瞪,讓一個黑衣大漢摁住韓忠明,上去就是兩個大耳光子。
“啪啪啪……”
韓忠明和劉科長被兩個黑衣大漢摁住,三炮和劉成各自摁住一個人抽耳光,清脆的聲音不絕于耳,在整個辦公室裏回蕩。
“哼,不識好歹的東西。”看着兩個被打的人,張偉冷笑了一聲,說道。
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幾個政府部門先後上門找事,爲的就是耽誤佰億公司的施工進度,張偉昨天也是好話說盡,但是對方卻是繼續找麻煩。
以張偉如今的地步,自然不會再怕這些人,但是想要懾服這些人也不容易,索性就給他們來一點強硬的,等到把他們幾個人打服氣了,事情也自然而然的解決了。
其實,如果張偉使用讀心術的話,也可以窺探到兩個人的想法,從而找出幕後阻撓施工的黑手,不過這群公務員身份太低,還沒有資格讓他使用讀心術。
有些時候想要解決問題,暴力手段還是最直接的辦法。而張偉現在也有那個能力,也有那個背景去使用暴力手段。
“啪啪啪……”
的耳光聲,以及韓忠明和劉科長慘叫聲,不光是在裏面的辦公室裏回蕩,外面那件辦公室同樣聽的十分清楚,讓外面的那些公務員大感不安。
“這裏是京城,現在是法制社會,怎麽還有人敢動用私刑。”
“就是,我們可是國家公務員,我舅舅是公安局的副隊長。你們就不怕攤上事情嗎?”
“你們快點放我們離開,不然以後吃不了兜着走,絕對會讓你們公司倒閉。”外面幾個公務員威脅道。
“去你媽個二筆,老子打你又怎麽了,你以爲就你家在公安局有人呀!”聽到了幾個公務員叫嚣,黃毛生哥跳了出來,拿着手中的一根鐵管,罩着那個說話的人狠狠的砸去。
“砰……啊……”先是一聲鐵棍砸在身上的悶響,而後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外面的辦公室頓時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敢胡說八道了。
除了幾個公務員害怕之外,田文文也是擔憂不已,雖然不知道張偉帶她來的目的。但是她心中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且,張偉一向表現的斯斯文文,從來都是一團和氣的笑臉迎人,田文文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張偉還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這是田文文才想起了張偉的身份,張偉年紀輕輕就當上華洋公司副總,掌管着公司上百億的工程項目。要說是沒有背景鬼都不相信,自然不會怕幾個小公務員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們說就是了。”
就在田文文沉思之際,屋子裏響起了一個凄慘的聲音,可能是臉被打腫的緣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大舌頭,不過隐約還能聽出來是韓忠明的聲音。
“說,是誰讓你們來找事的?”張偉走到了辦公桌前,望着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說道。
“是彩鋼集團的鍾建華!是他讓我來這個工地找事的。”韓忠明含糊不清的說道。
“鍾建華?”聽到了對方的話之後,張偉臉色不禁陰沉了下來,扭頭望着一旁的劉科長,問道:“劉科長,你也是鍾建華派來的?”
“哼,你别以爲今天的事就這麽完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劉科長沒有回答問題,反而是扭頭瞪着張偉,威脅道。
“我最讨厭别人威脅我了。”張偉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拿起了桌子上的煙灰缸,罩着劉科長的腦袋砸去:“砰……”
“啊……”頓時,煙灰缸砸在劉科長頭上,傳出了一聲慘叫的同時,劉科長的腦袋也被開瓢了,鮮血向着外面湧出。
“血……流血了,你怎麽敢這麽對我,趕緊送我去醫院。”劉科長摸了一把頭上的鮮血,感受着頭上的刺頭,一臉驚恐的喊道。
“張董,您别亂來,傷人是要犯法的。”看到張偉居然下很手,韓忠明有些畏懼的說道。
“我沒傷人呀,他頭上的傷不是你砸的麽?”張偉笑着說道。
“我沒有,這跟我沒有關系,是您……”韓忠明還想要再狡辯,卻也不敢去公然指責張偉。
“我剛才打人了嗎?”聽到了韓忠明的話,張偉不禁扭過頭去,一臉茫然的望着背後的四人。
“沒有呀,我剛才看的十分清楚,這兩個政府官員發生口角,而後就開始互相動手抽巴掌,最後演變成了行兇。”三炮指着韓忠明說道,話中的意思表現的很清楚,将毆打劉科長的事情,全都栽倒了韓忠明的身上。
“你……你……”聽到了三炮的話之後,劉科長和韓忠明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們從來都是高人一等,走到哪裏不是被人敬着,哪裏受到過今天的屈辱。
“我最後警告一次你們,千萬不要惹我生氣,否則不光是你們得完蛋,你們家人都得跟着遭殃,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張偉一臉陰狠的說道。
張偉的話一說出口,韓忠明和劉科長臉上更加難看,但是也沒有立刻服軟,不禁讓一旁的張偉有些不滿。
“你們兩個别不識好歹,就算是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自己家人考慮一下。”看到這兩人還不肯服軟,而張偉臉色愈加不滿,三炮冷笑了一聲,說道:
“韓主任,您有個兒子在上幼兒園,看樣子長得挺聰明可愛,不過您還是最好小心一點,現在這個社會亂的很,萬一被人抓去挖了心肝腎髒,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你……你們要幹什麽?怎麽知道我兒子的事情。”韓忠明一臉驚恐的說道。
“劉科長,聽說你老婆是國際航班的空姐,那肯定是個大美人,這萬一要是在國外出點事情,那你不得心疼死了呀。”三炮臉上露出一絲壞笑,道。
“你們憑什麽威脅我們家人,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劉科長捂着頭上的傷口,怒斥斥道。
“是呀張董,就算是我們惹了你,你也不應該爲難我們家人呀。”韓忠明說道。
“少跟我說什麽仁義道德,我跟你們還素昧平生呢,你們不是照樣找我的事嗎?我的公司如果倒閉的話,有誰會來可憐我?”張偉反問道。
“但是,那也不能連累我們的家人呀。”韓忠明說道。
“你們故意找我們公司的麻煩,應該收了不少好處費,那些好處費還不是讓你們家人享用,既然你們家人享受了福利,也要承擔一定的責任,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真正無辜的,明白嗎?”張偉說道。
“張董,該說的我都說了,确實是鍾建華找我,讓我找你們佰億公司的麻煩,而且還給了我一些好處費。”聽到了張偉的威脅後,韓忠明立刻軟了下來,如實說道。
“劉科長,你有什麽想說的嗎?”張偉問道。
“我……我跟韓主任情況差不多,也是鍾建華來找我幫忙,他不光是彩鋼集團董事長,還是這一屆的人大代表,我不好謝絕對方。”雖然劉科長憤怒異常,但是想到了自己新婚的嬌妻,還是不得不低下了頭。
“呵,早這麽說不就得了嗎?也省得被打的頭破血流。”張偉冷笑道。
“你們兩個擡起頭來看着我,如果我放了你們的話,你們會不會找我報仇?”張偉掃視兩人的雙眼,問道。
“不會。”
“我也不會。”韓忠明和劉科長沉默了片刻,先後答道。
“這就對了,我不是你們能惹的起的,你們要是産生報複我的心思,我不光讓你們完蛋,你們家人也别想好過,明白嗎?”張偉冷聲質問道。
“明白了。”韓忠明兩人都已經被打怕了,看到張偉如此的兇殘,知道對方肯定也是有背景的人,自然不敢再硬氣了。
韓忠明和劉科長都有些關系,不然也不可能在政府工作,然而他們的關系都算不上深厚,不過,他們既然在這個體制内,也知道有些人是惹不起的。
真要是惹到了那些二代們,就算是把兩人活活打死,也沒人敢跟他們伸張正義,雖然看着新聞媒體好像很厲害,但是,那些被炒作的不過是背景一般的人。
真正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們,殺個人也算不上多大點事,自然會有人幫他們抹平,那些新聞媒體即便采訪了,電視台也通不過審核,更不可能會讓世人知道。
而讓韓忠明和劉科長害怕的是,眼前這個暴力的張董,說不定就是一個有權勢的二代,遇到這種真正的狠茬子了,他們兩個也隻能自認倒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