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停網了,我就開始一邊碼字,一邊等網絡,本來是想着九點之前不來網就去網更新,沒想到碼字的時候睡着了,醒來已經半夜兩點了。
汗,獨居的男人傷不起。
事情的過程并不複雜,在劉桂華叙述完之後,勘察現場的工作也完成了,其他幾名便衣jing察也站在一旁,而張隊長緊皺着眉頭,并沒有立刻說話,像是在思考着什麽問題,又像是在回憶着什麽?
“張隊長,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您覺得我的十萬塊錢能找回來嗎?”劉桂華緊緊的攥着拳頭,一臉焦急的問道。
“阿姨,您别着急,這個案子我們一定會全力偵查,進最大的努力幫你們找回被搶的錢财。”張隊長從沉思中回過身來,承諾了一句,說道:“不過還是需要您在一定程度上配合我們。
“張隊長放心,不管有任何需要我們夫妻做的,我們都一定配合。”劉桂華信誓旦旦的說道,隻要能夠找回那十萬元錢,不要說是讓她配合辦案,就是讓她自己去大街上找都行。
“那太好了,做我們這一行的就怕受害人有情緒、不配合,隻要受害人肯配合我們做工作,破案的幾率會大大增加。”張隊長說道。
“現場的勘察工作已經結束了,還需要案件的相關人員去公安局做筆錄,除了受害者夫婦以外我希望張偉和張松兩位先生能夠一同去。”張隊長安撫了一番劉桂華之後,話鋒一轉說道,眼睛卻是盯着張偉兄弟二人。
“張隊長,我跟我哥又沒有丢錢,您讓我們兩個去公安局幹什麽呀!難道是懷疑我們兩個跟這個案件有關系。”張松一聽說要去公安局做筆錄,心中驚了一下子,不知道這件事情怎麽會牽扯到自己。
“兩位放心,我并不是懷疑兩位跟這個案子有關,而是覺得那兩個歹徒的目标一開始應該是你們,所以才會從銀行一路尾随到小區,隻不過是最終改變了實施犯罪的目标而已。”張隊長趕忙解釋道。
聽張隊長這麽一說,衆人都明白了過來,而張偉也不禁對張隊長高看了一眼,因爲張偉本人也是同樣的推測,所以他并沒有拒絕,說道:“張隊長放心,我們兄弟兩個人願意配合,并且也會把取錢的經過告訴您。”
“張隊長,您的意思是這兩個小子把罪犯引來的,我隻不過是替他們受過而已,是不是?”劉桂華聽到這裏,臉seyin沉的可怕,氣呼呼的問道。
“這個暫時無法确定,還要進一步的詳查。”張隊長擺了擺手手,敷衍道。
“還查什麽查呀,肯定就是這樣的。要不是他們從銀行取錢被歹徒盯上,那兩個歹徒怎麽可能正好出現在小區,而且一眼就認出來我那個紙袋是裝錢的,肯定就是他們害得我。”劉桂華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心裏恨不得把張偉兄弟嚼碎了。
不管劉桂華心裏有多恨張偉兄弟,但是有這麽多jing察在場,她也不敢在這裏瞎胡鬧,隻不過每一次望向張偉兄弟的目光,都讓人有些不寒而栗,估計是将對那兩個歹徒的憤恨,轉移到了張偉兄弟二人身上。
因爲隻開了兩輛jing車過來,去jing局做筆錄根本就坐不下這麽多人,隻能開上了張保國那輛轎車,這樣一行十數人才趕到了公安局做筆錄。
到了jing局之後,張隊長親自審訊、做筆錄,張偉爲了不惹上麻煩,并沒有将他看到過兩名騎摩托男子的事說出來,而且說了也幫不上什麽忙,他隻是遠遠的看到了那兩個人,并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張偉是四人之中最後一個做筆錄的,做完筆錄後張隊長陪着他一同走出了審訊室,用力握了握張偉的手,說道:“張偉先生,謝謝您對我們工作的支持,若是想起了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一定要及時聯系我。”
“您放心,我會的。”張偉含笑點頭道,能夠和一個刑jing隊長認識,對張偉來說并不是一件壞事,張偉自然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憑什麽謝他呀,要不是他把歹徒引到小區裏,我還不會被人搶劫呢?”劉桂華雙眼發綠,死死的盯着張偉,一臉憤恨的說道。
“二嬸,您現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在案件沒有調查清楚的情況下,我希望您不要污蔑我。”張偉冷哼了一聲,說道。
“爸媽,你們沒事,可把我給吓壞了。”正在張偉和劉桂華争辯的時候,一男一女走進了公安局,其中那名女子跑到劉桂華身旁,一臉關切的問道。
女子一頭披肩長發,配着黃se連衣裙,上面搭配着一些黑se的圖案,露出兩條修長的小腿,腳上穿着一個紅se的高跟鞋,卻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這個女子是張保國和劉桂華的女兒,名字叫做張琪,在聽說父母出事之後,立刻從自己的公司趕到了這裏。
“十萬塊錢都被那個兩個歹徒搶走了,能沒事嗎?”劉桂華摟着女兒的胳膊,撇着嘴說道。
“阿姨,錢财不過是身外之物,隻要您沒事就是最大的福氣。”陪同張琪一起進來的男子,安慰道。
“你這種大老闆有的是錢,自然不會在乎了,我可比不得。”劉桂華擡頭看了一眼男子,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吳總您别介意,我妻子剛丢了錢,心裏不太舒服,所以才會顯得有些口無遮攔。”張保國解釋道。
“沒關系,阿姨的心情我能明白,所以我一聽說出了事,就趕緊過來看看有什麽能幫忙的。”被稱爲吳總的男子說道。
“吳總,勞您費心了。”張保國客氣道。
“伯父,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您不用這麽客氣,以後直接稱呼我吳勇就行了。”被稱爲吳總的男子一臉謙卑的說道。
“無用,不就是沒用、廢物的意思,這個名字好玩。”張松用胳膊捅了捅張偉,輕聲嘀咕道。
“爸媽到底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你們怎麽會被搶劫呢?還好隻是錢被搶走了,人沒事。”張琪一臉後怕的說道。
“好什麽好,都怪張偉那小子說什麽風涼話,還詛咒我半道被人打劫。”劉桂華氣惱的說道。
“二嬸,這跟我哥可沒有關系,要怪也隻能怪您自己倒黴。”張松一臉不爽的說道。
“呸,什麽倒黴呀!我還懷疑張偉是和那兩個歹徒串通好了,讓他們在樓下等着故意搶劫我呢?要不然哪來那麽多巧合。”劉桂華惱羞成怒的說道。
“二嬸,看在你是長輩的面子上,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但是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劉桂華這句話說得有些重了,讓張偉的臉se不禁一沉。
“張偉,既然你把我媽當成長輩就少說兩句,她也不過是嘴上圖個痛快。”張琪柳眉一皺,側目看了張偉一眼,說道。
“就算是長輩,也不能把耍無賴當成本事,否則一樣叫人看不起。”張偉冷笑道。
“你這個臭小子,吃裏爬外搶我的錢,還敢罵我是無賴,氣死我了。”劉桂華捂着胸口,喊道。
“張偉,你少說一句,沒看到我媽都氣成這樣了嗎?”張琪俏臉一寒,瞪了張偉一眼,道。
“行了,都被在這裏鬧了,筆錄也都錄完了,都走。”張隊長早就聽的不耐煩了,闆着個臉催促道。
“等一下。”吳勇一直在冷眼旁觀,看到張隊長催促衆人離開,這才走了出來說道:“張隊長,我是吳勇,咱們上個月在翠香樓喝過酒,您還記得。”
吳勇一直在追求張琪,但是雙方的關系卻一直沒有确定,所以吳勇一直等待着一個表現的機會,而這一次在他看來恰好是拉近他和張其父母關系的機會。
“呦,我想起來了,您是吳局長的侄子吳老闆。”張文遠盯着吳勇看了一會,一拍腦門仿佛想起了當ri的情景,握着吳勇的雙手,說道:“吳總,不好意思,剛才沒能認出您來。”
“沒關系,張隊長可是一個大忙人,認不出我來也是應當的。”吳勇沒有露出絲毫不愉快的表情。
“吳總,您叫住我是有什麽事情嗎?”張文遠和吳勇并不熟悉,所以他感覺剛才吳勇說‘等一下’,肯定不是爲了和自己打個招呼那麽簡單,應該是有什麽事情對自己說。
“張隊長,根據劉阿姨的描述,我感覺這個叫張偉的人十分的可疑,最好還是把他拘留起來審訊一番,說不定會有什麽意想不到的效果。”吳勇指了指人群中的張偉,眼中閃過一絲厲芒,意有所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