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月的異瞳出現了。”那坐在高位之上的兩人,此刻臉上滿是凝重之色,互相對望之時,便是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害怕了嗎?”秦白轉首之時,便是看到蕭景然那一臉難看的樣子,略有些不屑的勾起嘴角問道,蕭景然斜眼看了秦白一眼說道:“你不是聖族的大祭司嗎?”
“不是說異瞳傳承了之後,就不會出現了嗎,現在這是什麽意思,爲什麽會變成這樣?”蕭景然的臉上滿是冰冷的怒氣,那黑眸之時似乎還帶着着急之色。
顯然蕭景然是着急了。
“星盤之上,荊月的氣數分明已經消失了,異瞳也的确是轉移了,那個一歲多的孩子,有着一雙碧綠的眼眸。”秦白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所能知道的,隻有這些。”
“曆史上,從未在同一個世界出現兩位異瞳,是否是有可能,這一次出現的異像是那個孩子弄出來的?”蕭景然深深的皺眉,對于秦白所言的,蕭景然自然是知道的。
“皇上,這話說的,你自己相信嗎?”秦白很是不屑7一笑,站起身來說道:“她回來了。”
“天機已亂,生死存亡如今是未知之數。”秦白站起身來,丢下了這句話之後,便是離開了。
蕭景然坐在龍椅之上,手中摸着這龍椅,突然很是憤怒的擡手,瞬間便是将這案椟之上的東西,狠狠的甩下了地面,眼眸之中滿是痛苦之色,深深的握緊了拳頭。
龍椅都還未坐熱,卻是聽到了關于這樣的消息,蕭景然似乎已經知道了結局。
秦白一步步走在這東擎的皇宮之中,踏出這大殿之時,便是看到一個少年快步走了過來,那熟悉的眉目,站的筆直的身軀,似乎是早早的便在這裏等着秦白的。
“師父。”那青年很是俊朗,原本那清脆的聲音,如今也是喑啞了幾分,帶着一股男人特有的韻味,正是當年那個在聖族的小少年,左安。
“嗯。”秦白看着這如今已經是長得跟自己一般高的少年,很是平靜的緩緩點頭應道。
“皇上叫師父前去,是否是在詢問,前些天那萬獸動亂的事情?”左安的眉眼冷峻,似乎沒有半點的波瀾一般,當年那個溫潤的少年,似乎消失了。
“嗯。”秦白再次應道,卻也隻是應了一聲,并未多言。
秦白轉身邁着腳步順着這回廊朝着前面走去,看着這磚瓦,突然幾頓時了腳步,一身的白衣這般的顯眼,那幽深的目光,看着這長長的道路說道:“這裏她也一定走過吧?”
“師父說誰?”左安突然聽到秦白這話語,頓時一愣問道。
“沒什麽。”秦白倏然一笑,像是不在意一般的搖頭,轉首看着左安問道:“左安,你怕死嗎?”
“師父,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麽好怕的。”左安很是不屑的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