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月繞了一圈之後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銀翹也在這時回來了,荊月坐在軟榻之上,聽着銀翹回禀的話語,頓時狠狠的皺起了眉頭,眼眸之中滿是疑惑之色。
“你是說,這趙貴人,沒有跟阮嫔接觸?”荊月看着銀翹問道:“那這趙貴人爲何要去司人局詢問我的行蹤?”
“奴婢也不知。”銀翹也跟着皺眉,這調查了一番下來,但是卻并不是如同荊月猜想的一般,頓時讓荊月很是糾結的皺起了眉頭,一邊的刑十四和銀翹也是一臉的無奈。
“十四,我讓你盯着皇後那邊,可有發現什麽手腳不幹淨的人?”荊月轉首看向刑十四問道。
“奴婢未曾發現異動。”刑十四緩緩搖頭說道:“皇後娘娘的膳食和衣物,奴婢都檢查過了,并未發現任何異常。”
“嗯……”荊月緩緩點頭,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的樣子,但是不知道這是爲什麽,越是這樣,荊月心中就越是不安,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荊月左思右想了許久,最後伸手深深的按壓着自己的眉心,真是窩心。
“十四,你去盯着阮嫔,她一定是有問題的。”荊月轉首看着刑十四說道。
“是。”刑十四應下,荊月很是滿意點頭。
一邊讓柳妙秋自己小心一些,瞧着這外面的情況,怕是風雲要起了,一切好像都是相安無事的,這一日荊月正在屋内看着書,看到一個宮女端着一盆花走了進來。
“奴婢參見九皇妃,皇上賞上了幾盆珍貴的花,皇後娘娘讓奴婢送一盆到九皇妃的寝宮。”那宮女跪在地上,很是恭敬的說道。
“替我多謝皇後娘娘。”荊月看着那嬌豔的花朵,很是平靜的微微點頭,心中卻是啞然失笑,自己不過是在這裏借住罷了,柳妙秋還這般的上心。
荊月并未将這件事放在心上,瞧着這擺在這裏的花盆,倒是給這屋子裏添上了不上的景色,荊月淡淡點頭,繼續看着自己手中的書籍。
下午之時,荊月照例出去行走了一遍,路過這花園之時,看到不少的宮女在采摘着花瓣,荊月看着淡淡挑眉,一邊的銀翹開口說道:“這些宮女一定是給自家的主子采摘花瓣用來洗花瓣浴了。”
“原來這花瓣都是現摘的?”荊月聞言很是随意的微微揚眉,銀翹聞言點頭應道:“是啊,夫人以前用的花瓣浴也是現摘的,但是現在夫人懷有身孕,奴婢想着,還是不要用的好。”
“嗯……”荊月緩緩點頭,她還真是沒在乎過這個東西。
轉首在回去之時,突然是看到了這樣的一幕,那站在路邊說話的兩個宮女手中都拿着花籃,似乎是在談論些什麽,荊月站定了腳步,對着銀翹微微揮手,示意不要出聲,淡淡皺眉在一邊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