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是一個幌子罷了。”荊月無奈搖頭開口說道:“當初那一場的大火,柳妙秋就跑出來了,來到了北牧的皇城之中生活,原本是一直安穩在這裏的,但是就在幾個月之前突然失蹤了。”
“嘶……”荊月的話語落下,邵文石一衆人頓時瞪大了眼眸,眼眸之中滿是驚愕之色。
“哎呀!原來那真是東擎的皇後啊!”正在衆人一臉凝重的時候,茂翼突然一拍手開口說道,眼眸之中滿是驚愕之色。
“茂四哥是知道什麽嗎?”荊月聽到了茂翼的話語,頓時一臉驚喜的瞪大眼眸開口問道。
“大哥,上一次,咱們押镖來皇城的時候,你還記得麽?在即将進城的時候,我突然尿急的去了樹林裏,就是在那一次,我在樹林裏好像聽到有人說話。”茂翼有些尴尬的撓了撓頭開口說道。
“當時我尿急,也沒注意,隻是在回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林子,這林子裏的人似乎有些争執,然後就看到一個姑娘被打暈帶走了,那姑娘的臉我就看了一眼。”
“當時恍惚一下覺得像是皇後娘娘,但是轉念一下,這皇後娘娘,應該是在東擎皇宮的,怎麽會在這裏,便沒當回事,現在東家這麽一說,難道那真是皇後娘娘?”茂翼說着默默的咽了咽口水,瞪着眼睛開口問道。
“你當真是看到了!?有沒有聽到這些人都說什麽了!?”荊月眼眸之中滿是激動之色的開口問道。
“沒有。”茂翼尴尬的撓了撓頭開口說道:“當時天快黑了,我又趕時間,沒仔細聽,但是我聽那說話之人的口音不是北牧人,也不是東擎的。”
“不是北牧也不是東擎的……那麽……”荊月驟然站起身來,臉上的神色大變,驟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渾身都在顫抖了起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荊月眼眸之中滿是激動之色,轉頭看着蕭宸開口說道:“我終于知道是爲什麽這麽不對勁了,我們一心惦記着聖族和毒宗,但是卻忘了還有一個人。”
“西武,衛鞍。”蕭宸緩緩開口接過了話語。
“是。”荊月深吸一口氣點頭說道:“當初大西武國,但是在走的時候卻沒有将衛鞍殺了,這一次的事情一定是衛鞍策劃的!”
“……”蕭宸的臉色一點點沉默了下來。
“月兒,現在這件事,不得不告訴皇上了。”蕭宸轉頭一臉凝重的看着荊月開口說道。
“是……”荊月臉上的神色也是無比的難看,轉頭看着蕭宸開口說道:“若是我沒記錯的話,衛淩已經登基了吧,爲什麽衛鞍還能如此的嚣張!?”
“還是說,妙秋的事情,衛淩也參和在了其中?”荊月眉頭緊緊皺起,轉頭看着蕭宸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