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之中恢複了安靜,荊月淡淡的勾起了嘴角,邁步朝着外面走去,在即将出去的時候,突然轉頭看着一邊的侍衛開口說道:“小心着納蘭月一點,不要讓她死了。”
“是。”這侍衛聞言頓時垂頭應下,荊月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在那昏暗的地牢之中,一處小小的屋子之内,卻是聚集着十幾個赤身裸-體的男子,在這些男子的身下,納蘭月全身的衣裳已然被扒光,被一個個又一個男人肆意****。
納蘭月從最初的抗拒尖叫,到現在已經完全的失去了聲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無神的眼眸之中流出了淡淡的淚水。
荊月回到地面之上,對于在地下所做的所發生的事情一句也沒說,接連幾天的休息,這出發的日子終于是到來了,荊月看着軍隊的集結,眼眸之中滿是眷戀之色。
快了。
等到這一切都結束了,便再也沒有事情了。
荊月緩緩勾起了嘴角,偏開了腦袋朝着身側的蕭宸看去,看到蕭宸的側臉,一時之間有些許的恍惚之色。
兩人之間的分分合合實在是太多了。
希望,從此以後再也不要有一點的分離。
荊月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轉身進入了屋内,收拾好了東西之後,在城門之前,蕭瑜淩和柳妙秋皆來相送,話别離總是傷感的,蕭宸和蕭瑜淩在說話,荊月卻是和柳妙秋在說話。
“妙秋,我走了。”荊月看着柳妙秋眼眸之中帶着些許的複雜之色,緩緩開口說道。
“一路小心。”柳妙秋深深的看着荊月開口說道。
“若是……”荊月說着話語微微一頓,看着柳妙秋開口說道:“若是想走,那便去北牧,在那裏有我的産業。”荊月定定的看着柳妙緩緩開口說道。
“好。”柳妙秋聽到了荊月的話語,心口狠狠一顫,随即抿下了唇不再言語。
“我們走!”荊月和蕭宸兩人翻身上了馬,帶着東擎的兵馬朝着玉石關而去,那皇城之中的人,一雙雙眼眸都朝着荊月和蕭宸看去,看着蕭宸和荊月離去的身影,一衆人眼眸之中滿是複雜之色。
瞧着這般的樣子,好像是有些不一樣的東西在變化。
這原本安甯的四國,也在悄然發生着變化。
在衆人都還沒能察覺之時,這變化發生的越來越大了,陽光初升而起,荊月在這大路之上行走,秋天過去了,這冬天也随之而來,望着那溫暖的太陽,荊月的眼眸之中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荊月微微轉頭,看着那越離越遠的皇城,眼眸之中滿是眷戀之色,這般的匆忙,這是第二次,北進離鄉吧?
荊月眼中帶着淡淡的笑意未曾言語,轉過頭看着前方的道路努力的朝着前方行進而去。
未來的路似乎在這陽光的照耀之下清晰了許多,荊月那一雙金綠色的眼眸在這陽光的照耀之下璀璨奪目,荊月眼中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側首朝着蕭宸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