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我隻是把秦白當朋友。”荊月微微抿唇說道:“他因爲我受傷了,不論出于哪方面的原因,我去看看他,照顧他是應該的。”
“……好吧。”柳妙秋看着荊月這模樣,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自己小心些便好。”
“知道了。”荊月彎眉一笑,這才安心的跑了出去。
柳妙秋看着荊月離去的背影,有些擔憂的皺起了眉頭,微微垂下頭仔細思索了一番,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冷意,轉身進到了屋内。
夜色深沉之時,柳妙秋支着腦袋,手中握着一本書卷正看的出聲,那安靜的眸色,平淡的臉上,雖算不上是絕色,但是卻可是美人,這燈下看美人更是别有一番風味。
“吱呀……”一陣開門聲響起,靜靜坐在案椟之邊的柳妙秋連頭都沒擡,伸手翻了一頁書籍,耳邊聽着腳步聲靠近淡淡的出聲說道:“别凍壞了我的花兒,把門帶上。”
柳妙秋的聲音落下,這腳步聲也跟随着落下,燭光将來人的身影拉的很長,柳妙秋這才微微擡起了眼眸朝着來人看去,一雙明亮的眼眸帶着清清冷冷的光芒。
“太子殿下,許久不見别來無恙啊。”柳妙秋眼眸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對着一身華服的蕭瑜淩開口說道。
“許久不見,太子妃還是這般國色天香。”蕭瑜淩眼眸也微微彎起,但是在這兩人的眼中卻是看不到半點的笑意,皆是一片冷清之色,平淡無波。
“還以爲太子還能多坐些時日,怎麽?迫不及待了?”柳妙秋淡然的将手中的書籍放下,微微仰頭看着蕭瑜淩說道。
“俗話說的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本宮與太子妃有多久不見了?”蕭瑜淩嘴角微微勾起,那一身淩厲的氣勢,與荊月之前所見的蕭瑜淩絕對是天差地别。
若是蕭景然看到了蕭瑜淩這般的模樣,也絕對不會認爲,他這個大哥會是個病秧子無能之輩,單單是這一身的氣勢,這一雙洞察一切的眼眸,就絕對不能簡單。
“嘁……”柳妙秋像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站起身走到了床邊,看着那開在窗台的幽蘭,微微眯眼說道:“我知道你來的目的是什麽,你放心……我會跟你回東擎。”
“……”蕭瑜淩看着柳妙秋的背影,聽到了柳妙秋的話語,眼中卻并未露出半點的喜色,而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有你的目的,而我也有我的事情,隻要你願意跟我合作,我自然會跟你回去。”柳妙秋半側過身子,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清冷平靜的看着蕭瑜淩說道。
“你認爲……我來找你隻是因爲我需要你?”蕭瑜淩這下算是聽出了柳妙秋口中的意思,微微皺起了眉頭開口說道:“難道我就不能因爲,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我才來尋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