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月,我真的是對妙秋的事情毫不知情。”蕭瑜淩這回連敬語也不用了,瞧着蕭瑜淩這有些着急的模樣,荊月微微皺起了眉頭開口說道:“就算你當時不知道,怎麽會在事情過了這麽久之後還不知道?”
“皇宮之内禁言,關于九皇叔這些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人告知我半句,若不是一次意外聽到了甯湘媛與人的對話,我都不知道妙秋在這裏。”蕭瑜淩深深的歎氣說道。
“他們隻告訴我,妙秋音犯了錯,被帶到了寺廟之内禁足,還有妙秋的家人前來作證,我自是信了,但是沒想到事情的原因竟是這般,原本我尋來之時,還以爲妙秋在這裏,是因爲你們将她劫持而來。”
“劫持?”荊月狠狠的抽了抽嘴角,一臉無語的看着蕭瑜淩說道:“你是怎麽有這個自信的?妙秋是我的姐妹,我會因爲你兒劫持了她嗎?”
“咳咳……”蕭瑜淩微微咳嗽了一下,開口應道:“是我胡言了。”
“那我現在……可以把妙秋接回去了嗎?”蕭瑜淩微微頓了頓身子,擡眼看着荊月問道,荊月正想點頭,但是這仔細一想不對了,不知道爲什麽荊月總是覺得哪兒不對勁。
怎麽好像三言兩語的就把荊月給繞進去了,原本這蕭瑜淩應該是不可原諒的啊,怎麽随口解釋了幾句,突然覺得蕭瑜淩好像比柳妙秋過得更加的艱難。
“不行!”荊月想也沒想開口應道。
“爲何不行?”這回換蕭瑜淩愣住了,明明都看到荊月松口了,怎麽轉眼又不行了。
“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爲你太沒用了!”荊月頓時跳了起來,指着蕭瑜淩的鼻子罵:“你說你堂堂東擎太子,居然混成這幅鬼樣子!自己的媳婦被人這麽欺負,你還不能吭聲!你說你慫不慫啊!?”
“……”全場一片寂靜。
“現在想接妙秋回去?門都沒有!等你什麽時候有能力保護好妙秋,再來接人吧!”荊月霸氣無比的甩下了這句話,然後就在一衆無比驚恐的注視之下走了。
走了……
卧槽……
一衆人頓時風中淩亂了,默默看向站在原地被罵傻了的蕭瑜淩,想他堂堂東擎太子,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指着鼻子罵過?而且罵完之後,蕭瑜淩覺得自己完全就不能還口!
“咳咳咳……”荊月是走了,但是荊月的親哥荊朗還在啊!
頓時荊朗就咳嗽了起來,看着蕭瑜淩那一副憋着不知道要幹什麽的樣子,連連開口說道:“太子殿下喝茶……喝茶……要不要去看看九皇叔?”
“……”衆人一個個悶笑不已,全部都找借口開溜了。
蕭瑜淩稍作休息之後,便跟着荊月一行人來到了蕭宸的墓地,看守墓地的守衛看到蕭瑜淩一衆人的到來連連行禮,蕭瑜淩站在了蕭宸的墳前,看着那整潔簡單的墓地心髒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