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有那麽可怕。”柳妙秋平淡的說完,轉頭看着荊月說道:“有沒有覺得……這樣殺人比用刀殺人更可怕?”
“哈哈……”荊月朗聲笑了兩聲開口說道:“妙秋,你不殺她們,她們就很有可能來殺你,所以你這麽做是對的!”荊月目光定定的看着柳妙秋說道:“我就喜歡心狠手辣的女人!”
“去!胡說八道什麽呢。”柳妙秋臉頰一紅,瞪着荊月開口說道:“你這麽喜歡我,九皇叔又該打翻醋壇子了。”
“啊……這個随時翻的醋壇子啊!”柳妙秋一提到蕭宸,荊月頓時一陣哀嚎,這說到蕭宸這醋壇子的分量,荊月是徹底的沒話說的節奏。
兩人在河水之中坐着許久,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站起身來要往回走,荊月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一個轉身正想喊着柳妙秋走,卻在轉身之際,看到了那站在人群之中的人,徹底的定住了身子。
“秦白?”那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印入荊月的眼中,讓荊月那平靜的心湖突然像是受到了什麽牽引一般,狠狠一跳,猛然之間就想到了自己手上那祛除不掉的印記。
那站在荊月不遠處的地方,一身墨色長袍的秦白,一頭黑發淡淡的披散而下,後面随意的用一支玉簪挂住,額間幾縷碎發随風飄蕩,那高大的身軀,熟悉的面容,讓荊月有一瞬間的愣神。
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在荊月的眼前閃現,在看到秦白的這一刻,這些事情突然變得如此的清晰,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好久不見。”秦白熟悉的話語傳入荊月的耳中,荊月微微仰着頭,看着走近的秦白,突然有一瞬間呼吸停滞的感覺,看着靠近的秦白,有些忍不住的退後了一步。
“沒想到,你還在巴洛。”這退後了一步,荊月終于覺得舒服了,這才微微仰頭看着秦白笑着說道。
“在等你找我。”秦白漆黑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荊月說道:“但是我等了三天了……你都沒找我。”
“額……”荊月嘴角微微一抽,爲什麽她從這男人的話語之中,聽到了一股很幽怨的味道!?
“荊月……”秦白盯着荊月還想繼續說話,卻被荊月連忙擡手打住,深吸一口氣看着秦白說道:“你直接說吧,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想你了。”秦白靜靜的盯着荊月,就這麽直白無比的吐出了這麽一句話,一邊看着的柳妙秋在聽到了這麽一句話之後,頓時就淩亂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荊月和秦白兩人。
“你……我……”荊月徹底被秦白這一句話說蒙圈了,整個人都傻了。
“聽說你要回金陵?”秦白沒有繼續說什麽,而是相當淡定的把話題一轉,将這話題給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