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呢?
因爲荊月根本就是在偷懶,完全沒去認真的殺人,上竄下跳的好似很好玩一般的,随意陰一個人,若是曾夏建認真去看的話,就會發現荊月的可怕之處。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有死無傷!
這乃是一個刺客的真實寫照!
荊月殺人,沒用殺氣,你感覺不到殺氣。
你就這麽看着荊月好似玩鬧一般,在笑,在跳,那殺人的手法好像是軟綿綿的,又像是被誰撞到了一下,那手中的匕首才不小心刺進去的,其實所有的這一切,都是荊月精密算計到的。
如果沒有算計,又怎麽會有這麽恰到好處的不小心?
可惜曾夏建根本沒有去細想,根本沒有去細看。
所以他做了一個讓緻死都後悔的死不瞑目的決定,那就是偷襲荊月!
隻要抓住了荊月,就能讓他們停手,就能有談判的籌碼,曾夏建這麽想着頓時就亮起了眼眸,眼眸之中滿是亮色,目光灼灼的盯着荊月看到,借着衆人的擋視,一步步朝着荊月靠近。
此時荊月玩的不亦樂乎,以前她好像隻是爲了殺人而殺人,當你不是爲了殺人而殺人之時,心中的那種感覺就變得不一樣了。
那種輕松的,活躍的,好像讓你開心的感覺在心口回蕩。
人她一樣在殺,但是卻再也不能感覺到那外露的殺氣,這殺氣并不是沒有,而是被荊月同化成了一種相當有趣的情緒。
這種感覺很陌生,但是讓荊月無比的舒服,荊月在一次次的試驗,是爲什麽她才會有這種的心理?她心中所想的的的确确是殺人,但是她卻沒有殺心。
荊月移動的身軀停下,望着蕭宸和刑二的方向,看着他們殺人的舉動,蕭宸是冷漠的,就像是不将任何的生命放在他的眼中,就像是站在天空的巨人,俯瞰着這些蝼蟻,擡腳便能踩死他們。
而刑二也是一種冷漠的,刑二的這種人更像是一種生硬的氣勢,就像是一個會冰凍之術的暗殺之人,那每刺出的一劍都是冰冷刺骨的,兩種冷漠,卻是不同的。
荊月的目光再看向上官泠岚。
若說刑二是冰,那上官泠岚便是那熊熊烈火,那每一招每一式都自然而然的帶着一種狂濤之态,威武無比的朝着那人砸下,就像是烈焰之中的雄獅,威武而熱烈。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有趣了,荊月觀察着蕭宸三人一時之間入了神,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那已經步步逼近的人影,那壯碩的身軀滿臉陰冷的朝着荊月靠近而來。
蕭宸旋身殺了一個人,轉身一眼就看到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幾乎是連想都不要想,手中的長劍頓時如同疾風一般朝着荊月正面直直飛馳而過。
也就在蕭宸手中長劍飛散的瞬間,荊月那原本靜立的身軀突然轉了過去,手中的匕首幾乎是如同閃電一般,狠狠的紮在了這男人的心口,蕭宸的長劍也在這一瞬間貼着荊月的耳邊飛過,瞬間割開了他的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