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銘淵這邊大笑聲不止,那邊派出了小船将雷将軍給迎了回去,這相談既然是沒有成功,那接下來自然就是開戰了,宇文銘淵不愧是海盜頭子,這用來打仗的法子,真是層出不窮。
他完全不照常理出牌,你以爲他下一步會那麽做的時候,他卻偏偏不那麽做。
那些個海盜們打的無比的艱辛,但是嘴上的叫罵之聲卻半句不少,那罵出來的話語簡直要将對面的軍隊給氣死,相當的歡樂不已,但是到底是寡不敵衆,那一個個被擡回來的傷員急劇增多。
“用火燒吧。”荊月沉默了一下淡漠的開口說道。
“不行啊,咱們的箭射不到那麽遠,能射到最前面的一排的船,但是根本不起作用,轉眼就被他們撲滅了。”荊月的話語落下,宇文銘淵沒開口說話,那站在宇文銘淵下首的一個卻是開口說道。
“這麽說……還得找一個能瞬間點燃的辦法。”荊月說着微微皺眉,看着那一個個潛入水中殺人的水猴子,腦海之中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你們這些人的水性是不是相當的好?竟然能将人從這麽遠的地方拖回來不要換氣的。”荊月指了指那下面的人開口說道。
“那是,這些都是手中的猴子,到了水裏沒人能鬥得過他們。”那人聽到了荊月的問話,頓時相當驕傲的挺起胸膛說道:“若是沒有這些水猴子,我們怎麽能稱霸這一片的海域。”
“我有法子了。”荊月相當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去把咱們島内所有的酒都搬出來,讓那些水猴子帶着,潛入水中,把那酒壇丢上船,往随便往哪艘船上丢,丢的越多越好。”
“啊?”那人微微一呆,一臉疑惑的看着荊月,最後将目光落在了宇文銘淵的身上。
“照她說的做。”宇文銘淵微微仰首,看了荊月一眼,微微點頭道。
“好!”那人躊躇了一下,卻是一咬牙應下了,當下就放開聲來吆喝,叫了一大批的人去搬酒,既然是要往船上扔的,這酒壇自然是不能太大了,還得有繩子挂着,方便讓一個人攜帶好幾個。
這些人也是聰明,荊月看着那些個水性相當好的,一人脖子上挂着四壇酒,這遊動起來還毫不費力,還有些力量差些的則是帶着兩壇,下了誰潛入水中朝着那船隻遊去。
“拿箭來!”兩柄長弓拿來,荊月和蕭宸對視了一眼,眼中露出淡淡的笑意。
“臨近天亮,霧氣很大,你看不清船讓我來點亮船隻,你跟着放箭。”荊月微微側首看向蕭宸說道:“以你的能力,綽綽有餘吧?”
“嗯。”蕭宸淡漠的點頭應下。
“我也來。”宇文銘淵也拿起了一柄弓,荊朗和刑一紛紛拿起弓說道:“太遠的我們不行,但是這近些的卻是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