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再說一次,這屋子被我睡了,就是我的房間!”荊月坐起身,淡定無比的盯着宇文銘淵說道。
“……”宇文銘淵揉了揉眉心說道:“快起身,我在外面等你,帶你去看看我鬼王窟的風景。”
“喲,這麽好心?你就不怕我跑了?”荊月好整以暇的看着宇文銘淵說道。
“你不是說了?你若是想走,我攔不住。”宇文銘淵側首看着荊月說道:“既然是這樣,你至今沒有走,豈不是表示你還不想走?既然你不想走,我還攔着你做什麽?”
“……”荊月臉色一黑瞪了宇文銘淵一眼說道:“還站着幹啥,要看我換衣服嗎?”
“……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個女的。”宇文銘淵臉色微微一紅,有些窘迫的甩袖離去,荊月瞧着宇文銘淵那模樣,朗笑出聲,這小子竟然還害羞了,太有趣了。
等到荊月收拾妥當吃飽喝足了,宇文銘淵已經快把一壺茶給喝完了,看到神清氣爽走來的荊月,無比陰沉的說道:“你們女人做個事情都這麽慢嗎?”
“有點耐心。”荊月伸着懶腰說道:“這年頭沒耐心的都娶不到媳婦。”
“……”宇文銘淵狠狠皺眉,懶得跟荊月多說了站起身直接往前走。
荊月微微聳肩,跟在宇文銘淵的身後,看着宇文銘淵親切的跟路上的衆人笑着打招呼,帶着荊月玩後山的方向走去,後上全都是石頭,也不知是鑽進了哪個洞裏,兜兜轉轉的才找到了一個階梯。
“這就是鬼王窟的由來,進了這洞窟,就是鬼都要哭了。”宇文銘淵一邊踩在階梯上,一邊開口說道:“鬼王窟内洞窟數以百計,不知有多少了死路,多少個洞口,進來的人出不去實在是太多了。”
“每相隔一個月,我們都能從這洞窟内清理出無數的屍體,也隻有我們鬼王窟的人,才能認清這裏的路。”宇文銘淵淡淡的開口說道。
“難怪你們能稱霸這一片海域,逃命的時候往這裏一躲,豈不是半點事都沒有了?”荊月跟在宇文銘淵的身後,笑呵呵的說道。
“說的容易。”宇文銘淵淡淡丢出了四個字,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指着前面的帶着亮光的洞口說道:“往上走,就能到這島嶼最高的一塊石頭上,在那裏能看到鬼王窟的全貌。”
荊月默默點了點頭,又走了一段的距離,這才終于看到了那小小的洞口,宇文銘淵擡手把那洞口嘟着的闆塊巨石給移開了,荊月看着宇文銘淵鑽了出去,這才跟着鑽了出去。
一爬到上面,就感受到了那海風吹來,荊月站直身子看去,四周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她此時此刻就站在一處相當高的巨石之上,下方全都是石頭,站在這個位置能看到整個島嶼。
但是詭異的是,荊月完全看不到海盜的窩在哪。